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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白費。兒和起兒雖說沒你那樣爭氣,好歹不是什麼紈絝,犯了錯也知道改,等我回去了好好教導,他們也能更有出息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今後便得看他們了”
聽到父親這麼說,張忍不住別過頭去,深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平復下了心情。這時候。張綽少不得也湊趣地加了進來說話,又按著張在小機子上頭坐了。就在屋子裡正熱鬧的時候,外頭忽然傳來了一個誠惶誠恐的聲音,聽著彷彿是先頭遣出門外的一個小丫頭。
“奴婢拜見黔國公夾人。”
一聽這話,屋子裡的張家四人頓時面面相覷。有道是男女有別雖說住在這兒,但程夫人白天就算探望送東西,也多半是遣心腹媽媽或是丫頭,亦或是長子沐斌代勞。極少親自過來,就是請人過去相見也都是不常有的。如今已經過了亥時,這位國公夫人怎的會親自來?
愣了一愣之後,張綽便叫上張越起身到了外間,見一個丫頭挑簾,竟是沐斌親自扶了程夫人進來,父子倆便迎了上去。張越只瞥了一眼程夫人,就現她打扮異常樸素,身上青緞衫子外罩著半舊不新的石青色繡花豬子,髻上只有一支瞧著不那麼光鮮的金菩,胸前掛著一串佛珠。瞧著慈眉善目和藹可相廝見之後。程夫人便歉意地笑了笑六膿…
“這麼晚了,沒使人說一聲就親自過來,攪擾了你們一家說話。
依照程夫人的本意,自然是不能就這麼把事情原委到出來,但得知事情的沐斌趕過來之後,一番話卻把她給說服了。如今不是人家求自己。而是自己求人家,再說,先前方水心的事也是她做得虧心了,這當口再擺什麼架子,要真是讓人起了厭惡之心。那時候便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於是,她此時不但是身段放軟。口氣也是異常溫和。
張綽雖來了幾月,卻也沒見過程夫人幾面,但此時也察覺到程夫人彷彿是另外有事要說。果然,他客氣地回了兩句話請程夫人母子坐下。這位天底下數得著的貴婦便嘆了一口氣說:“實不相瞞,今晚我過來。實在是有事商量。剛剛外頭的吵鬧想必你們也聽到了。實在是因為南邊又出了一件大事。好端端的芒市土司突然暴死,撂下一全部族的子民,一群族老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竟不知道是誰聽到的風聲,直接尋到這裡來了。我家老爺平素訊息靈通,這一回竟不知道那裡的土司沒了。雖已經派人去府邸送信,可他已經出城去了衛所
張越瞧見她一面說,一面拿眼睛覷著一旁隔開內外那薄薄一層簾子。心裡已走了然她此來的目的。方水心的死說大不大,說小不要緊的就在於她的身份。也就是說,這麼一件事要是被人揪出來,那就是最大的把柄!他這邊廂還沒想出什麼法子,那邊廂竟然芒市土司突然就死了,這人怎麼死得偏不是時候?
囂,在這時候。那一層薄薄的繪著水墨畫的白綾簾子被人高高打了起來。緊跟著就是張推著張攸從裡間出來,父子倆的臉色都很是複雜。方水心自創死後,這孩子便由黔國公府派出了幾個妥當的丫頭和媽媽一同照料,他們倆一個。因為心灰意冷。一個因為自責尷尬,也只是偶爾去瞧瞧。可縱然如此,聽到這樣的訊息,他們也不能再不出面。
然而,沒等張數說話,張越就皺著眉頭問道:“請問夫人,芒市司可是鄰麓川司?”這時候卻是沐斌介面說:“正是如此,麓”思氏向來是整個雲南最不服王化的土人,但和他接壤的芒市南甸等等對朝廷都很恭順,老爺平日也常常接見他們。畢竟,如今思氏雖說反跡不明,可終究是有隱患在。一直想著往周邊擴張,需要這些土司制衡。再者,為了讓他們有實力對抗思氏,從祖父到父親都花了不少氣力,所以不得不安撫他們。我陪著母親來尋兩位世叔和世兄。也只是為了想出一個好辦法。畢竟。別說以趣哥的年紀不可能承襲土司之位,就是朝廷,也不會這樣輕易冊封土司。而且,京城曾經辦過喪事,這是最要緊的一條。”
聽到這話,張攸忍不住看了一眼張。見長子慚愧得低下了頭,他不禁心中長嘆。東方氏的脾氣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仙心裡對她也頗有愧疚。在外征戰十多年,撂著她在家裡侍奉母親養育兒子。因此不少事情他也不想太苛責了他,只是這件事處理得實在太草率了。在心裡仔細想了想,他便扭頭看著張越說:“越哥兒有什麼好主意?”
見父親張綽和大哥張瞧著自己不說。就連程夫人和沐斌也都看著自己,張越不禁異常鬱悶,心想自己又不是眉頭一皺計上心頭的諸葛亮。更不是妙計多多的一休哥。對於雲南的地理,他也就是因為此前注意過方水心的事而稍稍瞭解了一些。倉促之間哪來的好主意?然而,他剛想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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