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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不知道越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張越不想就此給人落下什麼話柄,於是便淡淡點了點頭:“我和劉老酒也喝得盡興了,正預備走,這包廂就讓給三公子和覲三叔就是。”
張靴上午才在成國公朱勇那兒碰了釘子,此時聽張越說話還算中聽,面色這才稍需。然而,越王卻笑著搖頭道:“遇上就是有緣,元節何妨再稍留片刻?我才能雖不及大哥遠矣,但在喝酒上頭的功夫卻是勝過他一些,難不成連做個酒友也不成?”
見張越還要推辭,張覲頓時板著臉冷笑道:“這種地方來都來了,還有什麼好矜持的,難不成越哥你是瞧不起三公子?”
若是張靴好好說話也就罷了,可他偏擺出一副長輩的態度,張越自是看不過去,此時便二話不說上前一把架起了劉忠,這才淡淡地說:“靴三叔說的是,這地方原不該我來,如今既然都快到了夜禁時分,我自然得把劉老送回去。
明日還有朝會,朝三叔既在錦衣衛,總不能缺席的,也請早些回去,我就失陪了。”
“你”
張靴氣急敗壞,正要反唇相譏,旁邊的越王卻伸手攔了一攔。見張越已經離門不遠,他這才認認真真地說:“張大人若是把我當成什麼洪水猛獸,那就真沒意思了。如今的制度,藩王不過就是一個閒人。我又不求你辦事”一!
見張越仍然是沒停步子,倒是心裡難耐的張靴終於忍不住了:“越哥兒,我可提醒你,京師雖大,有些人卻是藏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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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門變 第八百九十八章 連消帶打
儘管達官顯貴們可以出條子把官妓們叫到家中獻演歌舞,儘管勳貴們甚至還有在家中養著家伎的,儘管或老或少的文官們也愛在私相玩樂時炫耀地向名故們留下自己的詩詞佳句”,但不管什麼時候,大庭廣眾之下的盛會,總能挑起人們最大的**。就如同此時那一曲清音罷後。賞錢的規格越來越高,劉忠那一隻金鐲子雖貴重,可也不算是頭等的,而一曲之後,臺上那些原屬教坊的歌舞伎已是退去,取而代之的則是十六樓的那些官妓們。
儘管這一撥人在演樂上頭的本事遠遜於前者,但畢竟沒有賣藝不賣身的規矩,所以下頭一時間無比嘈雜,於是,這邊張越這個位置最好的包廂被人放下了竹簾,又有人守在門口,自然而然就少了人關注。
扶著劉忠的張越在聽到張靴那麼一句語帶威脅的話之後,終於停下了步子。他出仕多年遇事無數,養氣功夫早就歷練了出來,很少在人前動氣變色,此時迴轉頭的時候,臉上卻是佈滿了寒霜,只是冷冷看著張靴。
張靴最初還能理直氣壯地和張越對視,可張越偏是一個字不說,目光一如最初的冷峻,他漸漸就有些吃不消了。他畢竟是世家子弟出身,真正辦事也就只有那一回往樂安漢王府傳旨,結果還鬧得灰溜溜的,因而哪裡能和年紀不大曆練卻多多的張越相比,不知不覺就開始轉動目光,試圖避開那刺人的視線。現避無可避,了狠的他索性咬了咬舌尖。
“你看我做什麼?別以為你官做的失。文武不相統屬,你還能拿我怎麼樣?再說了,我是你的長輩小難道教你兩句還不成?”
“靴三叔是長輩,要教導我自然不能不聽,只不過”張越頓了一頓,見自己架著的劉忠動了一動,彷彿有些清醒了過來,就淡淡地說,“只不過要教刮人,麻煩靴三叔別忘了一條,自己行得正,教別人方才能說得理直氣壯。有些事情,並不是沒人知道。”
剛剛話一出口,張靴就有些後悔了。他雖說不忿張越一介晚輩卻飛黃騰達,他堂堂功臣子弟卻是始終沒有出頭的機會,但要真招惹上這個煞星,他卻沒有把握。這些年和張越放對的人不少,小至當初張斌因為試圖染指一個丫頭。結果後來因為**而被太宗皇帝一頓亂棒險些打死;大至富陽侯李茂芳和險些成為漢世子的朱瞻析,還有那些林林總總倒下的官員,總之是沒一個好下場的。這要是張越真不把他當長輩,興許就連大哥張輔也未必會幫他。
因而,當張越語氣譏消地提到有些事情,他立刻想起了往漢王府傳旨的那一趟差事,原本強裝倨傲的臉色頓時刷地白了。儘管他有把握那些事情不會被揪出來。可要是方銳真的在漢王府做過事情。興許真可能知道,更何況張越這小子也不是吃素的。一時間,他極其後悔聽了越王一番話而來攪和了這趟渾水,可面上卻不得不硬挺著。一。斌…8。酬泡書凹不樣的體驗!
而張越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越王的臉色也微微一變,直到看見張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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