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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些皮肉傷了!堂堂天子腳下,竟然出了這種事,順天府宛平縣還有那什麼南城兵馬司,他們難辭其咎!”
“好了好了小五,都不小的人了,又說這種小孩子的話裘氏埋怨了小五一句,見張越眉頭緊皺,她就招手示意張越坐過來,這才說道,“你岳父今天當值,你回去之後洲兒勻話,讓他別急著告假,我眾兒沒事,別耽誤了要蒜聯娜六
順天府那幾個衙門你也去知會一聲,平日該怎麼處置,眼下就怎麼處置,別因為是我就拼命催逼底下的人
聽裘氏這麼說,張越不禁眉頭一挑,看了一眼小五才說道:“岳母,順天府的一個推官,宛平知縣,還有南城兵馬指揮使,據說都已經在正堂等了好一會兒了。”
裘氏聞言一愣,隨即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又用少有的嚴厲眼神看著小五:“這是怎麼回事,人來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娘,您這還受著傷,急著去見他們幹什麼,出了這麼大的砒漏。晾一晾他們有什麼打緊
話還沒說完小五就心虛地止住了,又低下了頭。見她這副模樣,裘氏又是真生了氣,張越連忙勸慰道:“岳母就先安心養著吧,外頭的事情有我去料理小五,岳母的傷真的只是皮肉傷,沒有傷筋動骨?。
小五悄悄別轉頭擦了擦眼睛。這才低著頭說:“只是皮肉傷,我都瞧過了。都是我不好,我跟著娘一起出去,結果娘受了傷,就連背上也青紫了,可我偏一點事都沒有,”
裘氏原本還要再告誡小五兩句,聽她說這話,頓時嘆了一口氣,一把將她攬在了懷裡,這才輕聲說:“娘都一把年紀了,就是碰著哪裡也不要緊,你小小年紀,有個損傷積下毛病怎麼了得?你既然懂醫術,給娘治得好好的就行了,說什麼傻話
見小五依偎在裘氏懷中掉眼淚,又看到裘氏衝自己輕輕點了點頭,張越便悄悄退出了五氣急敗壞遷怒於人不對,但如果那三大衙門真是都沒抓著人,那就是他,也非得把那晦氣尋到底不可!
杜府的正堂名曰銘心堂,之所以不用那些仁義道德福瑞吉祥之類的字眼,便是杜禎覺得這銘心兩個字才是做人的真意,所以,他親自題上去的這銘心堂三個字高掛在那中央,但凡是踏進這裡的人,第一時間便能看到這三個字。儘管那不是什麼龍飛鳳舞的草書,也不是什麼飄逸俊秀的行書,可那三咋小端方大字放在那裡,看到的人不免就想到了冷峻的杜大學士。
此時此刻也是如此,不管是順天府的嚴推官,還是宛平縣的徐縣令,亦或是南城兵馬司的周指揮,三個人依著文武分東西而坐,儘管下人們茶水點心照應得還周到,可他們就是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偏生還不敢起身離去。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始終安安靜靜的外頭突然有一陣響動,緊跟著,那松花色的厚實門簾就被人高高打了起來。可看清楚走進來的那人時,他們無不是嚇了一跳。
“張大人!”張越朝著三人略一領便走了過去,卻是沒有在正中的位子上坐下,而是就站在那裡問道:“我也不想聽那些拐彎抹角的解釋,今天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南城兵馬司指揮正六品。順天府推安從六品,宛平知縣正七品。儘管三人的年紀都比張越年長至少一輪,但官階上的差別卻實在是太大,因而這會兒聽到那質問,三個人都是面色白,彼此對視了一眼,那位周指揮才不得不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張大人,今天晉王押到京城,不想有幾個王府家奴竟是也跟了過來。興許是聽到了謠言,說是皇上要以謀逆罪誅殺晉王,又是杜大人的建言,所以就衝撞了杜夫人。人已經下了順天府大牢,您不妨問問嚴推官。”
這皮球一下子就踢到了順天府,再想到之前宛平知縣帶著衙役把人押到了順天府衙,又是說了一大通話,自己原先還覺得人機敏,嚴推官不禁滿肚子邪火,但也只得附和著周指揮的話,一五一十把順天府衙得報之後將人下獄等等經過婉轉道來,最後才低聲說道:“這人已經都在牢中,只是還不曾拷問流言來源,下官回去之後,必定報府尹大人徹查
嚴推官講完,徐知縣也不能一味裝聾作啞,少不得也將自己知道的那些都稟報了。最後,三個人才忐忑不安地住了口,等著張越開口話。
“那些人既是王府家奴,順天府查問此事便有些不合適了,此事上奏之後,自有刑部和大理寺接手
原先張越是不知道事情從何而來,但既然此時已經明白了,他便不會把這單純當成什麼衝撞,抑或是報復。家奴之流不過是聽人指使,絕望之下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都可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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