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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惡劣的是,她每天洗澡,他也死皮賴臉地跟進浴室裡,害她又羞又氣,偏偏再多的抗議對他一點效用也沒有……
此時,浴室的門被推開,唐烈把剛沐浴完畢,渾身散發出清雅香氣的駱以芳抱了出來。
她身上的水珠都已經拭乾了,裹著一件寬大的浴袍,露出頸部以下部分的嫩肌和兩條秀白的小腿。
唐烈讓她在大床上坐著,拿起早已備妥的連身睡衣要替她換上,她小臉暈紅暈紅的,一手扯住浴袍的前襟,美眸裡透出哀怨。
「我自己換,你、你是大忙人一個,不要一直杵在這兒啦!」對他連日來的「貼身服務」,她已經快要受不了了。
唐烈濃眉挑了挑,依然故我地說:「我底下有其它經理人幫忙,公司的事不需要我費心,我就是要杵在這裡,哪兒都不想去。」
「你、你……」吼!講了也是白講!駱以芳雙頰氣鼓鼓的。
「把睡衣換上才能好好躺著休息。」他動手脫起她的浴袍。
「啊?!不要啦!我自己來,你、你別過來──」她躲啊躲的,浴袍還是被他輕鬆地扯掉,露出大片春光,害她小手東遮西掩的,跟剛才在浴室裡發生的情況一模一樣。
唐烈動作迅速,怕她著涼,一下子就為她套上柔軟保暖的睡衣。
駱以芳的臉蛋火熱得可以,一從他的掌握下溜掉,立刻躲進羽毛被裡,還故意別開臉不看他。
可惡的人,就只會欺負她而已。她決定不和他說話,就算他一直賴在床邊不走,她也不和他說話。
見她賭氣地嘟起紅唇,唐烈忍不住傾身過去,重重地啄吻那點可愛的硃紅,把她吻得瞠大了眼睛瞪他。
「你──」駱以芳掀唇想罵人,一時間找不到「佳句」。
「我怎樣?」
對!她不和他說話!輕哼一聲」小臉轉開。
唐烈卻慢條斯理地開口,「有件事妳或許有興趣知道。駱慶濤經過審訊和評斷後,已被送進精神科作長時間的治療和觀察。」
「啊?!」駱以芳迅速地調過頭,直勾勾地望著他。
抿抿唇,她內心掙扎一會兒,還是妥協了。
「他……他的狀況很糟嗎?」
雖然己被逐出駱家,雖然駱慶濤對她們母女都不好,但是她的本性溫和又重感情,還是沒辦法冷漠地看待這些事。
唐烈沉吟了幾秒才回答:「不會有什麼事,妳還是擔心妳自己就好,我和他之間的恩怨一筆勾消了。」
聞言,駱以芳的心臟咚咚震跳兩下,她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唐烈,似乎覺得不可思議。
「為什麼……」她幽幽地問。
他的目光沉了沉。「不為什麼,突然沒勁了,就這麼簡單。況且,我已經把他打擊得夠徹底了。」
駱以芳下意識地咬唇,思索著他的話,對他的決定感到淡淡欣慰,也為自己和他之間的情況感到淡淡憂傷。
她真的摸不透他的心啊!
如今,他放過父親一馬,之前還在醫院裡對她求婚,完全不顧及她的答覆,就片面決定等她身體轉好,兩人就要舉行婚禮。
他一定要這麼霸道又詭異嗎?
突然間,唐烈重施放技,又一次親吻她的紅唇。
不過這次的吻與剛才的啄吻全然不同,他固定住她的臉,不讓她有機會閃避,雙唇印在她的唇上,以無比的耐心誘哄著、吸吮著、摩挲著,要她為他輕啟檀口,允許他更進一步的探索。
「唔……」駱以芳暈眩不己,細碎的呻吟逸出喉間,也讓他的唇舌順利地鑽了進來,與她的丁香小舌纏綿起來。
「以芳……以芳……」他嘆息著,雙手貪婪地鑽進被子裡,撫上她曼妙的身體,在腰間逗留,又緩緩滑入睡衣的襟口,愛撫她綿軟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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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可惡……我不要、不要……討厭……」駱以芳扭動身軀,秀麗的眉蹙起,兩頰的顏色越來越紅,體溫也越來越高。
「對,我很可惡。」唐烈大方地承認,也大方地享受逗弄她嬌軀帶來的歡愉,熱唇磨蹭著她的柔唇,低啞又說:「我這麼可惡,又動不動就欺負妳,妳還是愛我,愛得不可自拔,對不對?」
「不對,我才沒有……」
「愛說謊的女孩,這是妳自找的,不給妳一點懲罰,妳是不會懂得誠實的美德。」
「你想幹什麼?!」驚懼一下子揪住心臟,美眸清亮地瞅著男人英俊得過火的臉龐,被他那抹邪惡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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