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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子你沒事兒吧?老子要是娶一頭母羊,那下出來的崽子就是小怪物!”
息棧正在自怨自艾,還是忍不住“噗哧”樂了:“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
“你啥意思啊?甭隔三岔五得跟老子這兒泛酸!真膩歪。。。。。。難不成你就想做個小娘們兒?”
“不想。”
“那不就完了麼,老子也沒想娶個娘們兒!甭瞎琢磨了,掃俺的興頭,睡覺睡覺睡覺!”
息棧翻身一把抱住大掌櫃的腰,摟得緊緊的,頭髮蹭著男人的胸口,小聲咕噥:“我怕你以後後悔了。。。。。。”
綹子裡娶了媳婦的夥計這兩年多了起來,也下了好幾個小崽子了。男人看在眼裡,難免心中不想。息棧是怕大掌櫃後悔了,想要再娶;或者更糟糕的是,心裡後悔了,嘴上卻又不敢與自己講實話。。。。。。
大掌櫃伸手擰了一把小鳳兒的腰:“哼,後悔了又怎樣?呵呵呵呵,老子可不敢休了你,你不得舉著小錐子找俺玩兒命啊!俺要是再找了哪個小娘們兒,不也得被你給插嘍!”
“你!。。。。。。我哪有那樣蠻不講理的。”
“你小崽子就是這麼蠻不講理的!當初你個熊玩意兒乾的好事都不認帳了!”
息棧“嘻嘻”笑了,心裡三分哀傷中裹了七分的甜蜜,湊上臉蛋,含住男人的唇,吸吮著一重一重的依戀與鍾情。
火炕的一頭,黃泥砌成的灶臺,這多日子以來,已經快被息棧的前胸磨圓乎了稜角。
兩手扒住灶沿兒,胸口淌著熱汗,被身後的力道拖拽得往復磨蹭。
男人壓了上來,抱住雪白的膀子,狠命地撞擊。還覺得不過癮,“嘩啦嘩啦”兩掌推開灶上的一堆鍋碗瓢盆,將美羊羔翻轉過來,架上了鍋臺。
息棧的身子確是壯實了許多,前胸後背袒露出一條條細韌糾結的白肉,不多不少,將身體的線條勾勒得恰到好處。小腹隨著男人在臀上的攪動撞擊,隱隱現出八塊硬肉的輪廓陰影。兩條頎長的腿,筋肉結實緊湊,自大腿沿膝後到小腿,畫出一道優雅的弧,這腿如今再搭上男人的肩膀,份量已經沉甸甸了。
息棧赫然發覺,自家男人對於炕上這點兒事,怎的如此熱衷。已經是老夫老夫,左手摸右手的熟人,興致仍然不減當年,甚至變本加厲。
也不嫌棄他長大了,長壯了,長鬍子了。
上邊兒,下邊兒,都長“鬍子”了。。。。。。
越長越像個男人,很俊很帥的那種男人。
其實在大掌櫃心裡,現在炕上這一坨壯羊羔,幹起來反而更加爽利舒暢。以前那一枚纖瘦細弱的小身板兒,壓在三個麻袋的份量之下,總有些於心不忍,怕傷著了人。甚至有些心虛,自己一個三十多歲大老爺們兒,跟小羊羔整那種事,分明就是在欺負小娃子。
現下再也沒有那些顧忌。壯羊羔這韌勁兒十足的身子,上下前後左右地怎麼搗鼓都掰不壞。每每看著這在外人面前很拽很傲嬌的大美人兒,乖順服帖地躺在自己腹下哼哼唧唧,媚叫求饒,當真是天底下最讓純爺們兒捶胸咆哮的一大爽事!
那一年秋,野馬山的大當家和二當家,帶著綹子裡最精壯的兵馬和最好使的槍,軍師、炮頭、糧臺、水香精英盡出,下山做活兒。
秦寡婦挺著七個月的肚子,站在山樑上,提著一籃紅雞蛋,遙遙地揮手,為出征的男人們送行。
73、千里追擊宿仇怨
第七十三回。千里追擊宿仇怨
白沙浩瀚,遠目連綿不絕。
半空中翻卷奔騰的厚雲,向著一線天邊咆哮而去。
出關入疆的商路之上,柴大掌櫃剛剛劫持了一支駝隊,掠到手幾大車的珍稀獸皮和珠寶銀元,這會兒正得意洋洋地拉著輜重回山。誰料到行至半路,一處荒郊野嶺,風雲突變。
“嗖!”
“嗖!嗖!”
響箭凌空,槍火轟鳴交響。四周的禿嶺、土崗和嶙峋怪石,一時間紛紛做了攻擊的掩體,從掩體之後交叉噴射出無數道火龍。
“有埋伏!有埋伏!”
“他奶奶的,什麼人敢截胡?!”
芨芨臺的人馬措手不及,隊首的崽子們中彈撲倒無數。
後軍穩住陣腳,迅速尋找掩蔽躲藏,互射交火。土崗上遍佈槍眼彈痕,長年受沙暴侵蝕風化的岩石上,頃刻間被火器凌虐出無數瘡疤,一枚枚彈孔像一隻只促狹的眼,詭譎地瞪視無情的槍管。
正在相持不下時,遠處沙波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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