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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多大年紀了,自己不清楚麼?過了十七歲的,本師長瞧不上,都已經長成那個樣子還出來見人,真真是可笑。。。。。。看都不想多看你一眼!”
刻薄的話一出口,馬師長立時就悔了,心中萬般痛苦,幾乎就想撲上去抱住眼前的人。
殺敵一千,自損了八百。曾經十七歲的鸞亭,那是馬師長心中最悔最痛的記憶。
面前的息棧,身子重重抖了一下,好像已經站立不住,渾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痛苦地顫慄;臉孔埋得低低的,面容因為遭受羞辱而微微扭曲,漸漸充血。
馬俊芳兩隻手摳著梨木椅子扶手,指甲蓋都快給摳禿掉一截兒。
眼前這個人,分明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鸞亭,很內秀、會害羞的小亭兒。這人既要強又臉皮兒薄,實在不適合做什麼“色誘”的交易,卻偏要強迫自己做萬般不情願的事情。
正在心痛糾結,卻見息棧一步,一步,走上前來,雙膝一軟,深深地跪了下去,兩手抱住他的一條小腿。
息棧用顫抖的幾根手指緩緩撫摸馬師長膝頭和腿肚上的敏感經脈,頭垂得不能夠再低,聲音壓到不能夠再卑微:“求師長大人,成全這一回。。。。。。”
黯淡無光的眼睛,蒙了一層混沌霧氣。粉白的嘴唇,被牙齒噬咬到毫無人色。一身的驕傲和戾氣,已經被打擊得消喪殆盡,體無完膚。
80、多情公子同鴛帳
第八十回。 多情公子同鴛帳
馬師長萬萬沒有想到,他與息棧之間會搞成今日的地步。心中歷盡三年的痛楚折磨,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放手,息棧卻跪在他面前,求著他“要”。
息棧是在走投無路之下,鋌而走險。玉門關警備司令部裡這些人扒拉扒拉,唯一自己算是能“說得上話”的,就是這位馬大師長。二人之間怨氣糾扯這麼些年,表面看起來,應該是不共戴天的仇敵,可是細細感觸,又總好像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牽連,絲絲脈脈,糾纏不清。
總不可能去找馬大帥求情,無異於上門去送死。別人的官銜又不夠大,小嘍羅們說不上話。只有這位馬師長,脾氣性子在馬家軍中實屬一枚異類,恰又與馬軍長兄弟情誼甚篤。息棧在心裡暗暗琢磨,若撇下二人各為其主的恩怨且不計較,這馬俊芳待自己當真可以算作是“不錯”。
屋內寂靜無聲,片刻的沉默,無言的尷尬。
一個全副武裝,正襟危坐;另一個不著寸縷,跪伏腳下。
廊下金籠裡栓得一隻五彩鸚鵡,轉著滴溜圓的黑豆眼睛,偶爾“嘰哩呱啦”,自說自話,劃破屋中詭譎的靜謐。
半晌,息棧咬了咬牙,伸手探向馬師長腰間,去解他的皮帶。
馬俊芳一把揮開息棧的手:“你做什麼?”
息棧仰臉低聲懇求:“求師長大人體恤,饒了我當家的,就饒他這一回,以後再不敢與軍長大人惹麻煩。。。。。。”
說著輕輕分開馬師長的兩腿,膝行上前,湊上臉頰。。。。。。
馬師長的身體狠狠抖動了一下,下腹一陣異樣,垂頭怔怔地望著跪在胯間的人。
息棧用面頰貼緊男人的褲襠,來回地磨蹭,十隻手指一寸一寸地揉搓對方的大腿,從膝側揉到大腿根兒。鼻尖嘴唇貼合上去細緻撫弄,一點一點將褲內的柔軟,蹭到堅硬無比。
唇瓣張開,隔著厚厚的軍褲,含住了硬物。
息棧就只給別人跪過兩次,放下尊嚴,做這樣卑微討好之事。
第一次是為大掌櫃。
這一次,仍然是為了大掌櫃。
馬師長褲中的傢伙昂起頭來,早就不聽主人指揮,急不可耐地追逐息棧的鼻尖和嫩唇。息棧匆匆瞥了一眼腦頂上那一張僵硬的面孔,迅速垂下眼簾,不願去正視對方的眼睛,伸手過去解褲鏈。
馬俊芳再一次格擋開息棧的手,語氣冰冷:“可別,我怕你一口咬下去。”
“不會的。”
哪敢咬?大掌櫃還在你們手心兒裡攥著。
馬俊芳繃著臉自己跟自己較勁,半晌,突然轉頭伸臂,從一旁的小火爐上拿下一隻鋁壺,端了瓷碗,倒出滿滿一碗熱氣騰騰的茶水。湯汁色澤暗淡,比尋常的茶水略顯醇厚,裡邊兒似乎還摻了什麼草灰渣子。
將碗遞給息棧:“把這個喝了。”
“這是什麼?”
“讓你喝你就喝。”
“。。。。。。”
“怎麼,怕我給你下毒?你不是說,要殺要剮隨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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