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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棧吭都未及吭一聲,腦瓤子裡轟然嗡響,頭骨劇痛欲裂,眼前景物凌亂,身子翻滾在地。那一腳踹在整個右半邊兒臉上,幾乎要把小鳳兒的腦袋踢扁。口中湧出一股濃漿,殷紅的血水順著齒縫和嘴角,洩閘一樣流淌出來。
一口氣沒喘上來,馬雲芳已上前一步,一腳踩上息棧的胸膛,皮靴的橡膠厚底狠狠用力一碾!
胸骨劇烈擠壓在心房肉壁上,擠得“咯咯”作響,痛入骨髓。息棧面色紫漲,陷入窒息,兩肺嗆咳,抽不上氣兒,痛苦不堪的身軀在馬軍長的鞋底顫動。
傷在息棧身上,痛在馬師長心上。馬俊芳幾乎是嘶聲尖利地叫喊:“兄長,別打了!別打了!!!”
“怎麼不能打?”
馬俊芳嘴唇顫抖:“人我已經拷問過了,他總之是不說。兄長乾脆將這人收押進牢子就是了,何必勞你親自動手!”
“不說?呵呵。。。。。。哼,老子有辦法讓你說話!來人,來人!”
馬雲芳兩臂一揮,院子兩側守衛的八名大頭兵,應聲前跨了一大步。
馬軍長手指點著地上的人:“這人賞給你們幾個了,好好招呼,讓這小崽子今兒個在這兒爽一把!”
幾個大頭兵面面相覷,沒敢動彈:“呃,軍長大人,啥子,啥子爽一把?”
“哼,咋個爽要老子親自上陣教給你們麼?!都他媽的白長把兒了?沒用的東西!”
“嘿嘿,嘿嘿嘿嘿。。。。。。”大頭兵們訕笑。
“都幾個月沒摸過娘們兒了?這個崽子可以當娘們兒用一用!”
大頭兵們眼中露出色迷迷的淫光,嘴角啖出嘀噠的口水。
俗話說,當兵一年,老母豬賽貂蟬。更何況眼前橫躺的赤身裸體的息棧,雪白細緻的身子,比大部分的娘們兒都中看,絕對比母豬好看,比貂蟬都不差。尤其方才在房中已經與馬師長親密愛撫了一個回合,身體的某些部位,分明殘留了情慾漲湧過的鮮潤痕跡。
這幫兵勇適才在一旁圍觀了半晌,早就心裡癢癢,動了興致。
馬師長驚恐萬狀,怒吼:“不行!兄長,你這是,你這是幹什麼?!不能這樣!”
一旁的柴九爺已經興奮得兩眼射出綠光:“快些,快些上!使勁兒地招呼這小兔崽子,看看你們哪個能把這小崽子給弄死!”
一個大頭兵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勇夫,猥瑣地探出手去,摸上息棧的腰。
有了第一摸,幾個大頭兵急不可耐,一擁而上,將癱軟在地的息棧翻轉過來,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立時暴露在眾人面前。兵勇們紛紛撇下背上扛的長槍,解開勒在腰間的寬皮帶,誰也不甘落後,一群惡狼縱身撲了上去!
第一個撲到他身上的人著急地分開他的兩股,褪下自己的褲子,亮出家夥抵上息棧的後臀,抽打兩下,就急急慌慌往那緊閉的小洞裡捅。
息棧的下唇已經咬到潰爛,血肉模糊,耗盡微弱的氣力,拼命掙扎,不願被抵在身上的硬物侵入,那一刻生不如死。
大頭兵狠戳了兩下,太緊了,沒戳進去,急吼吼地伸手掰開兩瓣白臀,要再使力,身旁另一頭狼一肩將那人拱了個四仰八叉:“去你的!老子先來!”
“憑啥你就先來?俺先到的!”
“滾一邊兒去!老子是排長!老子先幹,你們這些小兵後邊兒等著!”
一群兵勇,臨陣快要掐了起來,誰也不謙讓誰,一盤美羊羔肉擺在眼前,哪個都想先上。
息棧被鉗在一群人身下,兩眼直直瞪向天井上窄窄的一條天空,面若死灰,這時微微轉頭看向在一旁瘋狂嚎叫的馬師長。馬俊芳撲上來拽飛一個大頭兵,又搬倒另一個,可是抵不過這群獸性大發的餓狼,幾月不識肉味兒,這時已經紅了眼,紛紛撲上。
息棧的眼望向馬師長,眸中的光芒微弱即滅,似寒天冰雪中瀕死的雛鳥,絕望無助的兩粒眼神,看得人心神欲碎。
那一雙眼淒涼地望著馬俊芳,只一眼,已經說出了千言萬語。
息棧以旁人無從察覺的動作,向馬師長輕微地搖了搖頭,用口型輕輕地說:開槍,打死我。開槍。
82、小鳳罵堂聽鬼哭
第八十二回。小鳳罵堂聽鬼哭
馬師長面色灰白,神情狂亂,兩手顫抖著抽出腰間的盒子炮,撥栓上膛。
息棧收回視線,緩緩閉上了眼。
生太艱難,此時只欲求死。
“你們這群混帳!!!都住手!都給我住手!!!混帳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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