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第2/4 頁)
之間每一處敏感,每一位穴道,都瞭若指掌,輕易就可以撩動隱埋最深處的熱烈!
連大掌櫃都不知曉那些細緻末節的蹊蹺之處,經常會弄錯地方,或是弄疼了小鳳兒。
潤澤的幾根手指,細長的一雙俊目,眼底兩汪愁波,眉間幾縷溫存。。。。。。
一切都太過熟悉。
息棧滿頭滿身的熱浪,被腦子裡某個念頭一激,驚得熱霧全化作冷汗,遍身冰涼僵索,如同浸入冰窟,呆呆地瞪視面前的男子,雙唇抖動,語不成聲。
馬師長強壓住胸中翻湧的情緒,手指溫柔地撫摸息棧的下巴和脖頸:“你就只說,喜歡麼?我與他比,如何?”
息棧聲音嘶啞:“你告訴我你是誰?”
馬師長突然收緊唇邊最後一絲笑意,昂起下巴,居高臨下,俯視床上的人:“你先告訴我!”
“你。。。。。。”
男子的一對細眼遽然睜大,瞳仁針縮,噴湧悲傷和惱火,低聲吼道:“鸞亭,我要你告訴我!你究竟跟他還是跟我?!!!”
息棧眼神昏亂,淚水奔流,眼前景物顛倒,神智幾乎崩潰:“你,你,你,你是。。。。。。”
二人四目凝視,周身的空氣沸騰,眼眶水霧迷離,耳畔嗡鳴作響。
馬師長面頰抽搐,心內痛楚萬分,那一刻只想掉頭逃跑,寧願不要面對這一刻的狼狽與尷尬。
息棧神色驚懼,渾身僵冷,整顆心如同墮入十八層地獄,那時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一世上!
恰就在這時,馬師長臥房房門,“哐當”一聲磕響,穿著硬實皮靴的沉重腳步嘈雜而入。
男子臉色驚變,一把拽過床榻的帷幔,還想要遮掩,卻已經來不及。
馬雲芳馬軍長,一張濃眉立目的黑棗色臉膛驀然閃進息棧的眼眶,凶神惡煞一般,粗大的鼻孔噴吐烈焰怒火。
厚重嘶啞的聲音,如鐵閘開啟:“少醇,老子聽說你在屋裡藏了個人?”
炕上的息棧與炕下的馬俊芳,只一剎那,臉色一齊煞白煞白。
息棧的容顏憔弱,面色脆白如紙。
馬師長神色驚惶,臉色硬白如牆。
馬軍長厲聲問道:“馬少醇,老子問你話呢,這人是怎麼回事?”
馬師長勉強維持平穩的聲調:“我抓的崽子。”
“你抓的崽子?哼,抓了人為何不報我?”
馬師長倆眼一閉,厚著臉皮說道:“呃,我。。。。。。我還沒上手,想,想動過了再知會兄長。”眼前炕上的一片混亂,顯然也只有這個齷齪的理由能夠勉強搪塞。
“這人怎麼不能動了?”
“。。。。。。我給他下了藥。”
馬大帥狠狠一搓犬牙,銅鈴鐺眼珠子瞪了馬俊芳一眼,瞪得小馬直接就是一抖,轉頭衝息棧冷笑一聲:“野馬山二掌櫃,嗯?呵呵呵呵。。。。。。老子正想要抓你,你今日自己送上門來!老子可得好好招呼你一頓!”
夜梟詭眼窺視,夏蟬焦躁長鳴。
側院天井之下,紫藤架旁。
兩名兵勇拖著息棧,一把擲在院中央的青石板地上。息棧的手足無力支撐,一側的臉頰重重磕向石板,撞得頭眼昏花,額角淌血。
冰冷的石板讓昏亂中的息棧驟然清醒,耳畔是熟悉的張狂獰笑,眼角掃過一張破碎的怪臉,又是那個陰魂不散的柴九!
柴九得意地叫道:“軍長大人,我沒有說錯吧,我說這小子被人窩藏在此處!”
馬師長臉色鐵青,怒視柴九,卻無法多言。
馬軍長面容陰重,一步步走近伏在地上的人,伸出一隻腳,皮靴的靴頭挑起息棧的下巴:“小崽子,老子且問你,那個被你們救走的共匪師長,你給藏在哪裡了?是野馬山,還是哪裡?”
息棧閉眼不答。
“姓許的那個軍團的殘兵敗將,是不是也是鎮三關給救走的?”
“紅軍都是我救下的,馬軍長抓錯了人,何必為難我當家的。”
“那些共匪走的哪條道兒?你把人送到哪裡去了?”
“呵,走得是通天大道,去的是平安之地。”
“哪裡???”
“軍長大人總之是追不到了,何必再問。”
架在下巴上的那隻腳突然撤走,息棧腦袋一沉,耳側風聲驟起,來不及躲閃,也根本沒有力氣躲閃,馬雲芳穿著厚重皮靴的腳,掄起來重重踢在息棧右側太陽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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