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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打著,發覺怎麼隔壁屋頂上也有動靜,子彈還專門追著自己開火的線路,配合還挺默契。自己明明是單兵作戰,咋好像還帶了個同夥似的?
小柳師長伸脖子一張望,正對上了趴在隔壁房頂上也在伸脖子尋麼的慕紅雪。倆人自此匯合一路,打起槍來格外精神抖擻。
息棧這才知道紅匪軍的兄弟們還是惦記著大掌櫃,並沒有在危難關頭撒手不管。這些日子心裡還一直怨念許茂璋忘恩負義,現在看來是自己小人之心,誤會了他們。
大掌櫃傷得不輕,小鳳兒不眠不休,日夜照顧。男人身軀上遍是鋼鞭和烙鐵留下的虐跡,簡直像脫掉了一層皮,遍身血紅,各處都能看到翻裸的焦皮爛肉。
息棧每日給大掌櫃清洗和塗藥,塗一次藥就恨不得要掉一次眼淚,把男人煩得要命,嫌他唧唧歪歪,婆婆媽媽,像個長了把子的娘們兒。
大掌櫃最不爽的就是牢子裡吃不到羊肉,喝不到燒酒,這會子出了牢房才發現,還是吃不到羊肉,喝不到燒酒。
這廝愛吃的食物全部都是發物,哪一樣也不能吃。息棧每日就給男人做青菜粥,吃粥吃得某人嗷嗷叫:“老子再吃這玩意兒,就快長成一顆青菜頭了!老子要吃肉!!!”
息棧每次都要抱著人哄很久:“等你傷口好了就餵你吃肉好不好呢?乖,聽話。。。。。。”
小鳳兒烹的菜粥是用雞湯熬成湯底,白米煮得很爛,幾種小菜涮熟,再點上芝麻香油,拌入薑絲蔥絲,粥裡還臥著一隻軟乎乎的溏心雞蛋。
小鳳兒這麼精心伺候,多少也是出於某種心虛,一直在心底合計,不知應當如何跟男人交待實情。這實話說與不說,總之醋缸都得發飆。
男人吃飯吃得不香,小鳳兒就端到嘴邊一勺一勺地喂。
大掌櫃皺眉:“這青菜咋吃著這牙磣!”
“牙磣?五爺他們種的呢,你以前每次吃可都說好吃的。”
“那是因為老子那時沒有被人逼著天天吃!”
“唔。”
“老子要吃爆燜羊羔肉,不然老子就不吃飯了!”
“唔,好,給你吃。”
息棧將碗筷擱上灶臺,栓好門,關好窗,脫下靴子,爬上了炕,坐在男人身旁,開始脫衣服。
脫得光溜溜的,麻利兒跪到男人身邊兒:“唔,羊羔肉,你吃。。。。。。”
大掌櫃忍不住樂了:“哎呦,羊羔兒,今兒個咋了,老子還沒怎麼著你呢,你自個兒就先扒皮了?”
息棧撅了撅嘴,拉過男人的兩隻手,放到自己身上。
厚實的掌心撫摸上身體,很暖,熱烘烘的,被窯洞中的一縷寒氣兒激得有些發冷的面板,立時就覺得妥帖舒服了。
息棧躺倒在大掌櫃身旁,側過身來,嘴唇輕輕蹭著男人的肩膀。似乎是生怕男人胳膊疼夠不到人,炕上蠕動了幾寸,緊緊地貼上來,自己的身體展露給男人。
大掌櫃詫異地挑起眉毛:“呦喝。。。。。。今兒個小狼崽子咋這麼乖呢?嗯?”
“唔。。。。。。”
“哼哼,你是有啥事兒吧,啊?”
“你不是要吃羊羔肉麼,你先吃麼。。。。。。”
大掌櫃咂吧了咂吧嘴,暗想:老子是很想啃了你,可是今兒個,老子這身子骨兒,他孃的,還是不太舒坦硬朗,咱就不能改天?
但是這話可不能對小鳳兒講出來!某男人還從來沒有過在炕上對方都扒了褲子眼巴巴等著,自己這邊兒再打退堂鼓的,這也忒丟人了!
老狼正在琢磨要不要下嘴,盤子裡那隻爆燜羊羔兒自己已經等不及了,燜到快要爆了,這時候爬起身來三下兩把給男人脫掉了褲子,小心地搬起兩條大腿,一頭扎進胯間,啃了起來。
老狼朝天翻了個白眼兒:是俺吃你還是你吃俺?你急個啥啊?!
息棧剛給男人洗過澡,洗刷掉牢房的腌臢晦氣,裡裡外外都涮了個乾淨,鼻尖唇畔觸到的是香草豬胰子的淡淡氣息。只是小鳳兒的鼻子忒靈,怎麼洗總還是覺得,男人身上有股子血腥味兒,癒合的和沒有癒合的傷疤,遍佈滿眼,觸目傷心。
舔了沒幾下,男人就硬得不行了。憋了大半個月,老母豬都能拼貂蟬,息小鳳絕對賽天仙吶!
息棧一口將硬物套了個底,牙齒收緊,小心翼翼地不磕到肉,軟唇溫柔地磨蹭,同時舌尖在口裡繞柱打圈兒;馬口深深地含入喉嚨底,用自己喉間最嫩軟的一塊小肉來討好,撩動。這麼三管齊下,哪個爺們兒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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