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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雙眸迷亂失神.急迫地大口吸氣.差一點兒被憋死!
一雙夜幕般濃重的眼眸盯住少年,聲音冷酷卻又透著魅惑誘感:“小羊羔,服了沒?還來不來……你看老子今兒個拆不拆得了你!”
息棧委屈地閉了眼,千不甘萬不願屈膝求饒,才一個遲疑,下身又被男人狠狠頂撞了幾把,深入至休內的堅硬熱物,幾乎要刺穿了胃。腰肢都快被搖斷,頭顱和肩胛簡直快要把身後的土牆壓出來一個人形模子!兩條膝蓋早巳綿軟無力,渾身骨頭都似錯亂了位置,實在無法招架,只得用蚊子都聽不見的細微聲音哼哼:“唔,不要了,別來了。。。 你慢點兒弄我,我,受不住。。。 ”
終於等到這小狼岜子跟他低頭服軟,鎮三關心裡算是吐了一口氣。
他奶奶的.你再不服 老子都快要繳槍了!!!總算整到你先一步投降,真他孃的不容易啊!這一隻傲嬌的小鳳鳥.平日裡怎么敲打也治不服.就只有上得炕來,擱在胯下,才能整得老老實實,服服帖帖。。。
先前頭一次結魚水之歡,竟是被這小狼崽子一步搶先,霸王上弓。大掌櫃對這事兒一直心懷芥蒂,心裡總覺得不舒坦,不是滋味兒。一貫喜歡在炕上對別人使強的人,沒想到一個不慎,頭一遭被別人給“強”了!早就憋著勁,得把吃的虧給找回來!
柔嫩緊緻的深穴緊緊箍著男人的炙熱長物,一杆銷魂的銀槍此時已是強弩之末,無力穿縞,卻仍然勉力高昂著頭,不肯輕易墮掉。
大掌櫃攬起息棧的肩膀,將小羊羔抱成一團,狠命征伐。面對眼前這嬌軟的小人兒,身心無法抑制地強烈寵愛,急迫地將一腔愛慾注入深源……
酥嫩出水兒的身子被攪成了一池萍碎,盪漾波漣。
少年嚶嚶而泣,兩隻小手依戀地抓著男人的脖頸。極度痛楚和歡愉的共同驅使下,眼角迸出朵朵淚花,壓抑兩世的一腔傷情渲湧而出,幾乎哭出了聲!
抽泣的小唇被男人攫取,鹹鹹的淚水沿唇形而下,滴滴苦澀流入口中,點點化為歡欣的輕吟……
月淡風止,雪重枝搖。
息棧溫順地縮在男人懷中,軟得如同楊柳的春枝,身子上的每一處鮮潤觸角,似嫩黃的柳芽,歡暢地在枝條上脫穎,抽頭。
近乎強暴的肆虐,竟就此點燃了骨髓與血脈之中,對這般剛猛力道的暗自渴望。這渴望以往從未向外人傾訴,也從未有一個人,能讓他如此畏懼和滿足……
一次又一次向這男人屈膝低頭,身心被徹底侵佔後的無窮快意,銷魂徹骨,酣暢淋漓!
鎮三關將息棧的小頭放在自己臂膀上枕好,撩開溼透滴水的額髮,咬著小耳垂問道:“嗯?消停了?”
少年閉眼不答。
“弄疼了沒……”
小狼口中嗚咽了一聲,小嘴撅起彎月般的弧度。羽睫末梢還掛著淚珠,身子卻忍不住軟兮兮湊上前,將自己填入男人的寬闊胸膛之中,小鼻尖頂在胸溝,輕輕磨蹭。對這副身板的重重依戀,已是無法掩飾……
鎮三關這時才緩緩說道:“小羊羔,以後,俺不許你再不聽號令,自作主張,擅自行動,瞎整鬧事兒,你聽見了?老子是這山裡的掌櫃,你要是再亂來,讓俺咋個處置你才好?為了你把規矩都破了,你這就是讓老子難辦,明白不?”
“嗯……”
息棧將頭埋得低低的,不甘心就此就範,卻又想不出什麼反駁男人的理由。
既然跟了這個男人,無論是出了門還是進了屋,都要聽他的話,似乎是理所當然。可是這男人適才一通施暴,分明就是想在炕上將他制服,騎到他頭上來,唔……
息棧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怪我,弄死了你的新娘……”
“哼……老子還沒問你,到底是咋回事,到底有毒沒毒啊?這會兒也沒外人,你跟俺交待一句實話!”
息棧撐起身子,驀然將一雙丹鳳眼瞪成了小鈴鐺:“你當真不信我,你以為我……當真是有毒的啊,若不然,那些賊人怎的恰巧第二日清晨即來攻打你的寨子?!”
“俺也是這樣合計,那咋個四爺說驗不出毒來?”
“……她在拜堂的前一晚兒,不是往你屋裡來取藥引的麼?”
“取啥藥引?俺這兒哪有藥引子?”
“嗯,藥引是男人身上之物,且定要十二個時辰之內取用才能見效……”
“啥?……”
鎮三關與息棧大眼瞪小眼,愣了半晌,似乎明白了少年所指。清了清喉嚨,忍不住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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