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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尕:【北方方言】音“嘎(3聲)”,意思是小。尕掌櫃就是小掌櫃,指得是十六年前的鎮三關。
37、風雨盡情深意篤
第三十七回。 風雨盡情深意篤
大掌櫃七手八腳將小羊羔剝了皮,露出白嫩嫩的身子,只在捱到那一隻傷腳的時候,輕輕地抬起,褪掉褲子……
脫去了一身皮毛,遍身赤裸,身子上僅剩的寸縷遮掩,竟是那幾道白布的包紮,傷患之處反而愈加觸目驚心!
用手掌輕托起小頭顱,蘊含著力道的舌頭不斷舔舐少年的臉頰和脖頸,牙齒在兩枚鎖骨上研磨,一隻飢餓貪婪的豹子。
男人冷哼:“俺怕把你這嘎嘣脆的小身子骨給拆了!”
息棧小唇微聳,眼含輕蔑地挑釁:“你能拆得了我?……你來拆一個試試……”
話音未落,大掌櫃搬起了息棧的那隻傷腳,架在了自己肩頭,低啞的聲音哄道:“把腳放好了,別碰著了傷……”
竹節寸進,扣入門關。息棧痛得吭了一聲,卻又奮力咬住小唇。那一根手指鑽進他的身子,似一截活物兒,不斷蠕動著深入,四下裡探頭探腦,刮磨著異常靈敏的秘處.一層一層挑起源源不斷的快樂。
男人細細端詳少年那一臉倔強不忿的小表情,暗暗好笑,這時伸出熱烘烘的一隻大手掌,覆蓋上已徑自驕傲聳王的小雀兒。掌心散發的熱度如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只三兩個回合,就將小羊羔嫩生生的一副身體,炙烤成可以端上桌享用的一盤爆燜羊羔肉,遍體泛著誘人的酡紅。
一番輾轉輕揉,忽然猛地一擼,嵌在身後的手指暗自用力。息棧被這一前一後的兩種不同快感折磨得招架不住,微闔的眼睫驀然睜開,哼唧地企圖搬開男人肆虐的手。
頭朝下腳朝天地掛在男人身前,雪白的身體擰成個麻花.卻無法脫離被控制的力道。兩隻大手牢牢將他鉗制.男人指尖觸到的某一處已是異常深入.頂到了他所能忍耐的極致。
周身流竄的酥麻快感在腹腔和四肢左衝右突,於十根腳趾頂端縈繞回旋,找不到渲洩的出路,急得息棧臉色通紅,兩手抓狂,卻摸不到男人的脖頸,無力反抗.想掐人、想點穴都夠不到!
鎮三關這時才一把剝開中衣,利索地褪掉皮褲拋向床腳。溼熱的胸膛緩縫移近,一副令息棧痴迷多日的健碩身板,透過層層潮氣,泰山壓頂一般將他籠罩,合於身下。
“呵呵……,小羊羔,來不來?”
“唔……你……”
息棧尚未來得及跟大掌櫃反駁較勁兒,一股剛猛的衝力將他往後一頂,下體一陣疼痛,手腳登時凌亂。堅硬的物事沒入身體,順帶灼熱的觸感和凌厲的勁道,頃刻問與溼潤滑嫩的內壁交合於一處,緊緊吸附,分享著鍾情和快樂。
息棧低低嗚咽了一聲,眉頭輕蹙,兩手抓住男人胸前的肌肉,身體合著狂風暴雨般的節奏,被一寸一寸擠向床頭的方向.後腦吃力地抵上了土牆.一時問進退不得.只能被動地承受男人的掠奪。
沙啞的沉吟再次於耳邊響起:“小崽子,服不服?”小狼崽牙關緊咬,撅著小嘴,兩道細眉在眉心擰威個小扣.黑漆漆的小瞳仁瞪視男人。
男人的身體悍然壓上,息棧柔韌的身子從腰胯處被摺疊威兩截,翹起的那一條腿,膝蓋被頂上了土坯牆壁,自己的身子頓時就被自己的腿給卡在了牆上,動彈不得,正待掙扎,另一條大腿被男人的手掌狠狠一壓,橫向劈威了最大的角度。
手腳縱有千般俊秀的功夫,這時候哪裡使得出來?如同被一條銀槍穿進胸腹,釘在了牆角,全身的筋脈都被這一條槍給攪和得稀鬆綿軟。
息棧被壓得幾乎透不過氣,男人結實的胸膛近在眼前,每一回衝撞和擠壓,都像是將自己肺中殘餘的空氣凌掠殆盡。粉白的小嘴在半空中吃力地開闔,大口大口地吸氣,這時卻被男人一把持住了後頸,連同嘴巴也一齊封住.一絲一毫的餘地都不留!
“唔……嗯……唔……你……”
息棧拼命抗拒,小嘴嗚咽掙扎,身子裡的某一處卻因了這糾纏扭動.無擊抑制地愈加水嫩滑膩.從深深的源頭呼吸吐納著強烈的快感。潤滑的甬道不斷張合,白臀扭轉廝磨.被男人的下腹狠命撞擊.“啪”、“啪”的激水聲不斷。
身體愈發激烈地抖動,手腳抽攣,呻吟聲被男人的舌頭堵回了喉嚨.只剩下一口微弱的氣息。
鎮三關這時突然抽出了舌頭,息棧的嘴巴被釋放,一頭亂髮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