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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奇門已變。是以生門雖是八門中最為安全之處,但若非通曉奇門數術者便難得其門而入,且縱算得從生門而出,往往也只是得以脫身而其陣仍在。死門雖是最為兇險之處其位卻不易變,若能在入其門後毀其支幹破其陣術,則全陣得破。
而這無回陣乃是母親家傳不二陣法,一經啟動反擅入其間者必是有進無出,唯一的破陣之法是……思及此不由覺得心上冒出一陣寒意,抬首望一眼母親,又即刻移開了眼,竟是不敢再看再想。
女子卻似是不曾注意到女兒的異樣,儘自牽著那幼小柔軟的手,將女兒帶到巨石處將她安頓好,再次開口囑咐道:“娘這就要啟動陣法了,你待在這在娘叫你前千萬不可出來知道嗎?”
雁兒未曾答話,只將低著的腦袋輕輕點了點。女子見狀幾不可見的微蹙柳眉,憂心,無奈,悲憫,決絕,等多種神色一一閃現,卻又在瞬間消失,只留下一種柔和的色彩,那是獨屬一個母親的溫柔。“雁兒,” 低著的腦袋被輕柔的抬起,柔和的鳳目看入掩不住憂慮的眼眸,女子悠悠開口道:“娘知道你比一般孩子要聰慧得多,所以許多事娘即使不說你也是知曉的。我與你爹是真心相許而成婚,那時我便知我們身份,所處地位等許多差異,定會於婚後產生諸多波折。可我未顧你舅舅反對仍執意嫁與你爹,之後那些……那些事……”說到此,女子不由頓了頓,眼中閃過一抹無奈的憂傷,輕嘆一聲續道,“也怪不得他。今日之勢兇險萬分,娘盡全力一搏怕也未必能保我們母女周全。不過,生死於我而言本是無畏的,只是你……娘自會盡一切辦法護你性命。”“雁兒……”輕柔幽喚,悲涼中又透著堅毅,“你是娘賭上一生贏得的唯一珍寶,所以雁兒,記住無論在何時你都要想法活著顧好自己,那麼縱然娘今日喪命於此,也可無悔當日了。”
雁兒聽到此,淚水反而難以抑制地奪眶而出,上前緊緊抱住母親,再怎樣她也不過是未滿五歲的小女孩兒,突聞自己母親竟說出這樣的話來,一種即將失去母親的恐懼,超越了其他一切感受牢牢將其抓住,混身不住地顫抖起來。女子蹲下身反抱住女兒,輕拍了會兒她的後背使其平靜下來。再握著她的肩頭,將其稍稍推離,伸出手指將女兒臉上的淚水拭去,親柔的開口道:“雁兒,別哭了,堅強些!答應娘,無論前路有多坎坷,你都會勇敢面對。”“恩,雁兒不哭了再也不哭了,娘你千萬別有事。”雁兒趕忙用小手擦乾自己的眼淚,只祈求母親平安無事。 女子站起身現出一鼓銳氣,微微一笑道:“你乖乖留在這兒,娘這就去啟動陣法了。”
言罷轉身疾行似要離去卻又突然緩了腳步,幽幽道:“雁兒你放心,娘雖不畏死,卻自當竭力保住自己的性命,一來可看護你長大成人,二來……二來再試上一試,……當真緣淺嗎?”話到後來身形已然遠去,幾不可聞。** * * * * * * * * * * **“小三,你不會帶錯路了吧?”一個手配鋼刀大漢,皺眉不滿地質問著前方席地而坐的青年。青年聞言卻只是略抬頭瞟了他一眼,隨後繼續閉目養神。大漢見他這般輕慢姿態正待發作,剩餘六個同伴見勢不對急忙上前攔阻,一領隊樣人開口勸道:“石頭,小三雖年紀輕點,辦事卻是最為謹慎不過的,哪裡會帶錯路。再說那姓周的曾駐紮在這個方向訊息確切,咱們一路追來並無不妥,怎麼一下子前面情景就都不對了呢?小四前去檢視半晌還沒回來,聽聞那妖女會些奇怪的奇門五行什麼的,這其中八成有鬼,咱們可不能莽撞上了別人的套。”
那石頭大漢聽了這話心氣略平了些,可還是忍不住大聲道:“難道就在這空等不成?”這回未等領隊答話,一人已忍不住道:“不是已經傳書讓任先生速來了嘛,你就不能安靜等會兒。”
那石頭終於安定下來嘴中猶自不服嘀咕道:“不就一會些裝神弄鬼的雜種嘛……”
終於,在石頭的耐性再次用完前,兩匹飛馳的駿馬踏著陣陣沙土出現在了視野中。坐著的幾個大漢即刻站了起來,立於領隊之後。那小三也一改之前輕慢,凝神看著一素衣書生樣人下馬走近,後面跟著一十四五歲的布衣少年。待到看清少年模樣,小三眼中突閃過一抹震驚,卻又極快掩下。其他人都在看那素衣書生故無人發現這一閃而過的異常。“任先生,你可來了。”那領隊的上前一步對那素衣書生抱拳行禮,看來他便是勞眾人久候的任先生了。“白侍衛長辛苦了,在下一受到訊息就策馬前來,還望不曾耽誤什麼。”那任先生好似不曾發現石頭那不滿輕蔑的眼神,及其餘幾人也不甚客氣的注視,只對那姓白的領隊抱拳見禮做答,語氣中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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