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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欠。
“累了?”他放柔了聲調,問,“今天吃東西了嗎?”
“吃了兩個烤紅薯。”我說。
“沒別的?”
“沒錢買。”
袁牧之問:“我記得你身上有幾千塊的。”
“被偷了。”我說,“你說得對,確實有壞人,有個壞男人說要騙我去他家上我,然後把我關起來,賣掉我。對了,上是什麼意思?是發生性行為的代稱嗎?”
袁牧之腳步一頓,聲音夾雜著怒氣問:“操!誰他媽活得不耐煩了?”
“不認識。”我說,“我讓他站馬路中央,但他沒被車撞死,真遺憾。”
袁牧之笑了,說:“下次見到指給我看,哥非讓他完成這件事不可。”
“不用了。會有血,不好聞。”
袁牧之走到門口,那個穿制服的年輕人替他開了門,他雙手承擔我的重量卻好像很輕鬆,那個年輕人眼神古怪地看著我,似乎好奇,又很詫異。
事實上,周圍路過的人都用很古怪的眼神打量我們。我認為這是因為袁牧之跟我體型相差太多,放在一塊對比鮮明的緣故。
“今天還幹嘛了?”
“坐計程車沒給錢。”
“還有呢?”
“餓,”我說,“沒有熱熱的飯菜吃。”
“放心,馬上讓你吃。”袁牧之緊了緊胳膊。
“腳受傷了。”我說,“找不到能幫我的人。”
“那就別他媽沒事瞎跑,”他說,“小禍害,你現在知道了吧,沒哥哥照看著,你出個門都會倒黴透頂。”
35 章
第35章
袁牧之把我抱到一輛有司機的車裡,把我放在後座那,然後他自己也擠了進來,簡單跟司機說了一個地址,於是車緩緩往前開。
因為我臀部還一片火辣疼痛,於是我不得不趴著,袁牧之於是讓我趴在他膝蓋上,靠著他身上稍微算柔軟的腹部,然後手放在我的後腦勺一下一下地摸著,頻率由於太過頻繁而被我屢屢伸手打掉。
但他彷彿發現新奇遊戲一般,硬要摸我的頭髮,在我伸手去打掉的時候又急速縮回去,玩了好幾次後我深深不耐,支起我的上半身說:“不許碰我。”
“可是我想摸你的頭。”
“我有兩天沒洗澡。”我好心告訴他實情,“包括頭髮。”
袁牧之笑了,一把把我抱起,讓我趴在他胸口上說:“沒事,我不嫌你。”
我皺眉說:“問題不在於你的態度如何,而是我不喜歡。”
“可是我喜歡。”他笑呵呵地扣住我的後腦勺,吧唧一聲在我額頭上重重親了一口,把鼻子湊近我的衣領脖子那東嗅嗅西聞聞,下結論說:“不臭,還有奶香。”
我大惑不解,用手背擦擦他拿嘴唇貼過的地方,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說:“誠然不臭,但也沒奶香,事實上,我有幾天沒喝牛奶了,身體也許已經缺鈣。”
“你就是個奶娃娃,沒喝奶也香。”他笑呵呵地又把鼻子湊過來,我厭惡地伸手擋住他的臉說:“不許貼過來。”
“那你貼我。”他一個用力,將我的腦袋牢牢扣在他胸前,用柔和的聲調說:“你看你拿胳膊肘支著多累,靠著我吧,又舒服又暖和,還省力不是?”
我覺得這種說法也算說得通,便乖乖貼著他的胸口,隨後伸手指戳戳他的胸肌,雖然過硬,但手感堅實,是我想象中的男性胸膛該有的模樣,於是我問:“怎樣才能長成這樣的肌肉?”
他悶哼一聲,抓住我的手捏著掌心裡問:“很簡單,每天保持兩個小時的體能訓練和格鬥訓練,逐漸增加訓練的強度,肌肉會逐步形成。你想長這樣?”
我點頭。
他呵呵低笑,捏著我的手指說:“你長不了。”
“每天兩個小時,”我認真考慮了可行性,然後說,“我能做到。”
“不是你能不能做到的問題,而是人的體格有區別,我能做到,是因為我天生塊頭大,骨骼比一般人健壯,有力氣,你看看你的手。”
我轉頭過去,看見自己的手捏在他的手中,兩隻手無論從膚色還是形狀抑或骨骼排列都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的單就指節而言,就幾乎是我的兩倍,整體看起來就像一個袖珍模型與一個實物之間的對照。
我不得不承認他的話也有一定道理,但我還需要進一步確認才能下判斷,於是我支起身子,奮力扒開他的前襟襯衫,映入眼簾的是長年暴露在陽光下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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