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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誅臣,予鳳夫人之死一個交代。”
輔國將軍素與慕風的私交素來不錯,這點,前朝人人都是知道的。
但,這不錯的私交在此時,卻構成了慕風獲罪的緣由。
慕風費力地說完這句話,聲音裡帶著一點苦澀:“鳳夫人之死,本是交於刑部查辦此事,皇上礙著兩國的交好,卻轉交由夜國的使節徹查,而梨雪那丫鬟一見夜國的使節,就說有鳳夫人罹難前,臣親自交予鳳夫人的信函為證。臣猜想,夜國要皇上處臣死,也定於此有關。但,皇上,臣並沒有修過任何書函至暮方庵,梨雪之語,定是受人唆使。梨雪陪同臣女省親回京,除了尚書府外,只陪去了暮方庵,而當日暮方庵中,西侍中之女藺姝恰實在的,並且她的廂房距離臣夫人的靈堂,相去卻是不遠的。”
那封書函,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事,又豈會以書函相告呢?
不過是,有人蓄意給的一個證據,一個師出有名的證據。
只可惜,這層蓄意,加上人為的唆使,終讓慕風上了套。
慕風牽了下被吊著僵硬的脖子,抬起頭,正望向軒轅聿:“這前後種種聯絡起來,連輔國將軍那樣的粗人都能瞧出不妥,更何況臣呢?先前,輔國將軍一再讓臣小心西侍中,說此人一直對臣不滿,暗裡,沒少說是非,臣不以為然,如今,果真是應驗了他的話語。所以,臣暫時沒有將國函和急件叫予皇上,只將走馬燈送至行宮,不曾想,又發生走馬燈爆炸一事,傷及了皇貴妃娘娘,臣知道,西侍中斷不會錯過此事,定會在皇上跟前先進讒言,讓皇上以為,臣一再地離間兩國的關係。果然皇上徹夜命臣往行宮,臣自知凶多吉少,連夜遞了摺子。想求皇上一個明察!”
“你僅憑他人之語,以及自己的揣度,就稱西侍中居心叵測。又聯同輔國將軍以拒開城門相脅,到頭,只是讓自己深陷囹圄。”
“皇上,臣請皇上誅殺西侍中,並非是臣的私心,也並非臣的妄揣,而是此人真正是居心叵測,今日,他能設局,陷害於臣,他朝,難免不因著一己私慾,再於前朝興起事端!”
“慕風,你究竟還知道些什麼?這裡無人,大可說予朕知。”
“正如臣的摺子上所說,是西侍中蓄意製造暮方庵失火。因為,刑部早先查處時,曾從主持大師口中得知,火勢起時,生怕殃及無辜,特命人將臨近的房內的施主遷離,可,獨獨不見姝美人。”
“你是懷疑,姝美人不僅私會了梨雪,與這場大火,也脫不開關係?”
“是,但因為皇上不允刑部徹查此事,臣並不能查到更有利的證據。”
軒轅聿眉心蹙了一下,道:“慕風,為何不早點稟於朕知,你如今這樣,非但於事無補,反坐實這謀逆之罪,這點,難道,你為官多年,都忘了麼?”
“皇上已將此時都交由夜國使節去查,臣的女兒,自遠嫁夜國那一日開始,不過早就捨去了,只是,臣不甘心,平白擔了這種離間的頂罪!”頓了一頓,他複道,“臣只是希望皇上清君側,絕無謀反之心,臣也是後來才知曉,輔國將軍以此為由,拒不開城門!臣不曾讓他如此,臣知曉時,原以為他是一時義氣,擔心臣被處死才如此大膽妄為,不曾想,他根本拒絕見臣,只將臣阻,直到皇上破城,他也沒了蹤跡。如今回想,臣真是愚笨至極啊!”
是的,輔國將軍現在行蹤全無,分明是讓幕尚書令坐實了罪名。
“慕風,朕知道了。”軒轅聿起身,並不再多說一句話,返身,走出天牢。
將慕風囚於此,雖看似危險,實際卻是最安全的所在。
甫出牢,軒轅聿就看到,太后獨自一人,站在牢前的一小隅庭院中,想是已站了很久,卻並不進內。
“母后。”他微欠身。
他知道,慕風的事,太后不會不管。
“皇上,他還好麼?”
“現在還好,將來,就不知道了。”他平靜地說出這句話,往外行去,“母后這次執意同朕一同回宮,為的,該是他吧?”
“哀家一是為了皇上,二才是為了幕尚書令。”太后跟上軒轅聿的步子,問,“皇上打算怎麼處置慕風?”
“夜帝發來了國函,要求誅殺慕風,否則,定兵戎相見。現在,夜國的大軍都已部署到了邊境一線,若朕要護短,這一役,避無可避。”
“理由呢?”
“若真要兵戎相見,所有的理由只是表面上的。這點,母后該比朕更清楚罷。”
“皇上,真的要殺了慕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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