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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說,這方合了百子的意思。”
“皇后真是費心了。這百子裡,竟還含了一味天門子。”軒轅聿語聲漸冷。
太后的唇邊卻勾起一抹笑意,問道:
“皇后,你往這荷包內填上百子之後,王妃沒有先瞧一下嗎?”
“這個”陳錦有些躊躇。
“回太后,妾身自繪了圖樣予皇后,一開始,皇后在妾身那繡了半副荷包,妾身覺得甚好,無須再做指點,皇后便帶回鸞鳳宮中繡完,包括填上百子。”
“那麼,看來,這天門子怎麼進入這荷包內的,必與皇后是脫不開干係的。”太后並沒有多震驚,依舊淡然的問著,“皇后可知什麼叫天門子?”
“臣妾不知道。臣妾也不記得所找的百子裡,有一味叫作天門子。並且,雖然這荷包是臣妾獨自繡完,並填上百子,但,臣妾後來交給王妃時,卻是沒有束住口的,王妃,這點,你難道不記得了麼?”皇后的語音是做不到平靜的,甚至於,有些憤憤。
“是,皇后交給妾身時,是沒有束口的荷包,妾身當時稱讚皇后的手藝甚佳,並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並當著皇后的面,把口束上的。”
陳媛的語音聽著雖是鎮定自若,然,卻隱隱透著些許什麼。
恰在此時,突然,李公公的聲音傳來:
“皇上,太后,醉妃近身宮女碧落求見。”
“哦?何事要求見哀家和皇上呢?”
“碧落只說有要事必須面奏太后和皇上,請太后和皇上做主。”
軒轅聿眉心一皺,太后卻已道:
“傳她進來罷。”
殿外,響起細碎的腳步聲,碧落的足尖猶帶著水印,姍姍進得殿來,跪伏行禮之後,得太后允淮,方帶著懦委,小心翼翼地請安:
“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奴婢參見太后,太后長樂無極。”
“說吧,你知道些什麼。”
“奴婢奴婢懷疑,醉妃娘娘差點小產,和皇后娘娘繡的荷包有關係。”
碧落懼畏地看了一眼陳錦,實則她的目光卻是越過陳錦,瞧了一眼陳媛,復輕聲道:
“奴婢記得那日,皇后娘娘將繡好的荷包拿來託王妃轉贈予醉妃娘娘,王妃吩咐奴婢去奉熱茶來,但,奴嬸手拙,皇后娘娘接茶時並沒有接穩,奴婢就撤了手,於是,整杯茶打翻,濡溼了皇后娘娘的衣襟,天又冷,鸞鳳宮去取衣裙回來,恐伯也是不便的。而這樣溼著衣,王妃惟恐會損及皇后娘娘的鳳體,因此,王妃特意去取了自己新裁的衣服予皇后,可,就在王妃去取衣時”
“既然說了,就不要0吞吞吐吐,怎麼了?”
“奴婢自知闖了禍,當時被王妃摒退至殿外伺候,屋內只剩皇后娘娘一人。王妃去取衣時,奴婢不小心瞧到,皇后娘娘,換了一個荷包在桌上。”
“換了一個荷包?你可看得清楚?”
“回太后的話,奴婢應該不曾看錯,確是皇后娘娘從衣袖裡又拿出一個荷包,換了上去。”
“既然當時看到,為何當時不告訴你家主子呢?”
“回太后的話,奴婢不敢說,並且奴婢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荷包裡會有什麼乾坤,只是,今晚聽到醉妃差點小產,回想起幾日前的情景,方揣測,這荷包是有問題的。”
“皇后,若這奴才所言屬實,皇后的所為,倒讓哀家真真刮目相看了。”太后看似淡淡說出這一語,話語裡,卻透著一語雙關的蘊意。
皇后的臉,在此時,不知是因憤憤,抑或是心情難以平靜,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不顧禮數,只徑直問了碧落一句:
“本宮問你,若本宮替換了荷包,難道,圖案就繡得一點差異都沒有麼?”
碧落低聲,道:
“這圖樣本是王妃所給,皇后若繡得有差異,自然,王妃是會瞧出的,所以,皇后再怎樣,都不會讓圖樣有所差異的。”
皇后不再問碧落,轉望向太后,一字一句地道:
“臣妾想問太后,當日賜給臣妾有絲線多少?”
“一盒絲線,至多三十二支。”
“那再請問太后,其中碧銀絲線又有幾支呢?”
“碧銀絲線的色澤是其他絲線所無法比擬的,因其用料最是珍貴,製作又十分不易,十年方能調染出不超過五支絲線,哀家賞你的,至多隻有一支。”太后頓了一頓,復加了一句,“即便闔國,這種絲線,也惟有哀家這,尚有一支,再不可得了。”
“那請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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