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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孩,可,她亦知道,太后要的,只是皇孫。
因為,距軒轅聿年滿二十五歲,待到十月初六天長節一過,只剩下一年的時間了。
也就是說,除去懷胎十月,若六宮在這兩月內,再傳不出任何喜訊,她腹中的孩子,就是太后唯一的希望。
她的手撫到那處,只是,真的要李代桃僵嗎?
而他昨晚許她,說待到孩子誕臨,她若不願意,可回到苗水,又是什麼意思呢?
頭,微微有些疼,太后見她的面色又不佳,轉對離秋道:
“離秋,你也是伺候了好幾位主子的人,醉妃這一胎,你必須給哀家當十二個心,從今日開始,醉妃的一應用度之物,先交由張院正審視,才許奉給醉妃。這殿內,除了哀家和皇上之外,後宮諸妃都不許擅進,這,是哀家的令牌,見此牌者,猶見哀家親命。”
太后說罷,取出袖中一塊刻著鳳紋的金牌遞予離秋。
“諾。”
離秋自是知道,這塊令牌的金貴,有著這塊金牌,任何要擅入者,除了皇上,她都阻得。
她把金牌拿在手中,僅覺得份量是如此地重,重到,她突然害怕起來,害伯八年前的那幕再現。
“顏兒,好好歇著,哀家每日都會來看你,想用什麼,只管讓膳房去做。”提到這一句時,太后又急急吩咐道,“對了,傳哀家懿旨,在皇上的御膳房內,另闢一小膳房,只專做醉妃的膳食,另,讓太醫院的袁院判今日開始就去小膳房當差,所有的膳食除了藥膳調理外,必須給哀家再當十二分的小心。”
“諾。”離秋復應道。
這些,真的有用嗎?
先皇后也得到過這些特殊的照拂,可,最終呢?
她摒去雜念,再不去多想。
這,也不該是她多去想的。
縱然,每每想起來,她都會很難受。
太后吩咐完這一切,替夕顏復掖好被角:
“哀家明日再來瞧你,看你,臉色這麼不好,真讓人心疼,快,再睡一會。”
夕顏頷首:
“臣妾謝太后眷憐。”
她閉上眸子,太后旋即起身,手向陳媛伸出,陳媛忙起身,扶住太后的手,一併往殿外行去。
殿外,因著軒轅聿罷朝後去了御書房,此時,十分安靜。
這份安靜,愈襯托太后的話,雖很輕,卻字字入耳:
“王妃,顏兒這胎哀家可是讓你仔細照顧著,若有閃失,這,不是你能擔待的,你,可明白?”
“妾身明白。”
昨晚,太后對陳媛的請辭,並未允見,到了今日早上,方準了她移往天曌宮陪伴夕顏。
這一晚的時間不算太長,若能讓人定下心來,想清一些事,卻是足夠了。
“明白就好,待到醉妃誕下哀家的皇孫,也是時候,該讓咱們的國舅建功立業,重振王府的聲威了。對了,哀家命工部派人將焚燬的王府進行修茸,估計到明年初,也就差不多了,到那時,你再出宮回王府罷。”
明年初,不正是夕顏將要誕下孩子之際嗎?
陳媛的唇邊浮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她藉著低頭,斂去這抹苦澀。
此後的一月間,夕顏的胎得張仲相保,逐漸安穩起來,而張仲正是在她六歲那年診出她對荊芥過敏之人,並且,她的身子,也得這位名醫祖傳膏藥調理,不再象幼時般孱弱。
人世間,總有些事,是有著莫名的因緣巧合,一如,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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