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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教得她清楚分明的。
她的臉紅到無以復加。
但是,以她現在的身子,怎麼可以那樣呢?
他瞧到她臉越來越紅,以為吻住了她的呼吸,甫離開她的唇時,她只地下螓首,輕聲:“皇上,今晚不翻牌嗎?”
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鬆開環住她的手,側回身子:“朕乏了,想安置了。”
她怯怯地凝了他一眼,卻還是瞧到了那處,依舊
他本是血氣方剛的男子,又是帝王,眼見著,這幾日,都為了陪她,不曾翻牌。
雨露不均,他當然,無處可澤。
她的手,甫要褪去自己的中衣,卻還是滯了一滯,自己的身子,早是不乾淨的,又怎能給他呢?
可,今晚,若這樣下去,他能睡得安穩嗎?
雖然她服下這藥後,就會陷入昏睡,但,在這之前,應該,還是有段時間的罷。
司寢的話猶在耳,她的手,終是在猶豫間,褪了一半的衣裳,低低喚了一聲:“皇上”
光潔的肩膀*在空氣裡,是不冷的。
只是,卻隨著他驀地轉身,凝向她的目光,驟然變得很冷。
“夕夕,你這是做什麼?”
“臣妾臣妾”她眼鏡一閉,豁出去般道,“若皇上不嫌棄,臣妾今晚,可以侍寢。”
她可以侍寢?
他突然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且莫說,他不是那種不能剋制慾念的君王。
她如今身懷六個月的身孕,加上胎相一直不穩,再如何,她都是不能侍寢的。
他的手絕然地把她褪了一半的中衣拉上,語音低嘠:“朕,不需要。”
他不需要?
她抬起眼睛,眸底,有著一絲,淡淡的失落。
這層失落映進他的眸底,他柔柔地對她一笑,手撫上她冰冷的臉頰:“朕要的,不是你的侍寢,即便你只陪朕躺著,都好過一切。”
“可,皇上,您”
她顰了下眉,眸華雖不敢再望向那處,但,不望,就真能忽視了麼?
“朕無礙,即便你沒有身孕,尚得守孝一年。”
他故用詼諧的語調化去她彼時的躊躇,然後,輕柔地替她掖好被角。
而她,本堅持著的清明,終是在那藥效襲來時,陷入沉沉的睡夢中。
他瞧她昏昏睡去的樣子,眉心突然蹙了一下。
他的手,緩緩把她藏於被下,即便沉睡,依舊緊握的一隻手牽起,思忖了一下,卻並未去展開她的緊握,仍將她的手放回錦被內。
他深黝的眸華凝著她,若能永遠這樣凝著,該有多好呢?
他俯下身子,在她光潔的額際烙下只屬於他的吻。
哪怕,方才被她不經意撩撥起些許的慾念,可,他不想任由著慾念,做出傷害到她身體的事。
畢竟,這六個月的身孕,每一步,即便有張仲在,都保得甚是吃力。
即便,她懷的,是那人的孩子。
但,又怎麼樣呢?
他柔柔地烙下屬於他的痕跡,低聲:“夕夕,不要離開朕……”
他知道她聽不到,也惟有此刻,他才能允自己自私地說出這句話。
翌日,張仲依舊按著慣例,辰時往偏殿請平安脈,甫搭脈相,他略一沉吟,終是問道:“娘娘,恕臣多問一句,除了臣開給娘娘的湯藥外,娘娘是否仍服用其他的湯藥?”
夕顏的手微微一顫,一顫時,旁邊的蘅月輕聲道:“娘娘,擱在這几案上太涼了,奴婢替您放塊熱墊子吧?”
“嗯。”夕顏應了一聲,化去方才隱於一顫後的神色不穩,院正,本宮只服用了院正開的湯藥,其餘的調補藥膳,是由院判負責,不知道,其中是否有了衝撞呢?
蘅月輕抬起夕顏的手腕,就勢放下那塊熱墊子。
墊子很熱,她的手腕,絲毫並不能被這層熱一併暖融。
張仲若有所思地低眉斂眸,旋即道:“娘娘的*如今十分孱弱,有些藥膳確是經不得再受用的。”
他頓了一頓,複道:“連臣給娘娘用藥,都需思量再三,只怕萬一有什麼衝撞,反傷及皇嗣。”
這一語,張仲雖說得彷彿是他的小心謹慎,聽進夕顏的耳中,自是別樣的意味。
她另一隻手,下意識地撫到自己隆起的腹部,止不住的,是手心沁出的冷汗。
難道,銀啻蒼的藥丸,真的,對胎兒是不好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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