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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恩前來參加胤祐喜宴的成妃面色倒是如常,似乎沒有看到郭洛羅氏那難看的臉色般,只是捏著手絹子的手緊了一緊。
太子妃由身邊的宮女伺候著用酒宴,視線掃過八福晉,裝作拿出手絹子試了試嘴角,掩去那絲嘲諷。一個辛者庫賤女人生的孩子也想與自家爺爭那位置,以為娶了郭洛羅家的女人就多了分助理麼,瞧著女人沒有腦子的摸樣,是福是禍還料不準呢。
“四哥,我們今天是來敬酒的,可不是來喝酒的,”胤祥見胤禛入席後,喝了好幾杯酒,因兩人坐在一處,便忍不住開口道:“你這個樣子,等下七哥出來瞧著,指不定要怎麼想。”
胤禛放下酒杯,面色平靜的反問:“我做四哥的被他撿了多少好處,今天多喝他兩杯酒,他難不成還不讓我喝?”
十三覺得四哥的話也是有理,可總覺得四哥的表情不太對,可是怎麼看,也沒瞧出什麼不對勁來,只好悶悶的埋頭用了些東西。
胤祐一出現,便被幾位兄弟給圍住了,然後便是左一杯右一杯的敬酒,在這種日子,他不便拒絕,喝到後面,已經站立不穩,隨時都可能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地上。
迷糊間,身後似乎多了一個人扶住了他,氣息很熟悉,他轉過暈乎乎的腦袋,果然是胤禛,他乾脆整個人靠在胤禛身上:“不行了,不行了,再喝我就要暈了。”
“知道自己要暈,說明醉得還不是很厲害,”胤禛塞了一杯酒到他手裡,另隻手攬住他的肩:“無論怎麼樣,你總該給四哥一個面子,把這杯酒喝了。”
胤祐端著酒杯的手因為醉酒有些顫抖,甚至撒了些在外面,他偏頭看著胤禛,皺眉:“四哥,不喝不成麼?”
眉如畫,眼如星,顏若皎月,此時在胤禛的心中,胤祐便是世間最好看得人,他緩緩移開視線:“你若是不願喝這杯,便罷了。”
“喝,我喝。”胤祐脖子一仰,一杯下去了,只可惜這個動作太豪邁,導致腦子暈得更加厲害,眼見著就要往地下躺。
胤禛忙伸手扶住,而有另外一個人動作也十分的迅速。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八阿哥率先開口:“一刻值千金,來人,把七哥送進屋裡。”說完,便放開扶著胤祐的手。
兩個小廝走了上來,瞧四阿哥還扶著自家爺,也不敢直接把爺拉過來,只好埋著頭,看著自己腳尖。
“你們小心扶著,別摔著你們家主子了,”胤禛原本緊握胤祐手腕的手最終還是慢慢鬆開,移開視線,不再去看胤祐的醉態。
仍舊是吵鬧的人群,仍舊是滿目的鮮紅,可是他心裡的難受,卻比自己成親時更甚。
胤祐第二日醒來時,覺得自己額頭疼得厲害,睡在他身邊的女人不過十多歲的姑娘,昨夜趁著酒意便成了事,但是心裡對這麼半大的女孩子,總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成親的第二日需要去請安,胤祐起床由丫鬟伺候著更衣,待一切弄好後,床上的人仍沒有動靜,他叫人去叫醒納喇氏。
等了好一會,他這位福晉才從內室出來,穿著嫡福晉正禮服,不過十五歲左右,面貌很是普通,尚算清秀。
敏惠朝胤祐福了福,二人一道用了早膳,便坐馬車進宮去。
馬車軲轆聲讓敏惠心裡有些不舒服,作為納喇家的女兒,婚事她沒有選擇,可是對於自己未來的夫君是個瘸子,心裡終究有些遺憾與不喜。
看了眼坐在對面閉目養神的人,她低下頭,絞著手裡的帕子,七阿哥面目英俊,雖說殘疾了,但是終究是個皇子,她這輩子也只能如此了。
到了宮門,胤祐先下車,然後轉身便去扶敏惠。
敏惠看到出現在眼前好看的手掌,慢慢的把手放到這個手掌的掌心,掌心的溫熱,讓她心裡的驚惶也減輕不少。
待敏惠下車,胤祐便鬆開了她的手,對於女性,他向來尊重,此舉也只是習慣性的動作,倒是沒有別的含義。
給康熙與太后請完安後,胤祐便帶著敏惠到鹹福宮給成妃請安。
二人進去後,成妃已經穿戴好等著呢,自己兒子成親,做額孃的自然是高興,賞賜了敏惠好些首飾,又拉著夫妻二人說了好一會兒話,才讓二人離開。
待兩人出鹹福宮後,成妃才斂去面上的笑意,取下小指上的鑲珍珠指甲套,對跟在自己身邊多年的老嬤嬤道:“我怎麼瞧著這個福晉不是個細心的人?”
老嬤嬤也瞧出來了,這位福晉說話時很少瞧七阿哥,剛才出門時,竟是先七阿哥一步邁過門檻,甚至沒有顧忌到七阿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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