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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女!”陸梁心中大罵,被高恆和陳茹這麼一刺激,慾求不滿的他渾身難受極了,頓時又是一連喝了幾杯酒。酒水入肚,身體裡的火氣反而燒得更旺了。
看了一眼生著悶氣幾乎喝光了一壺酒的陸梁,高恆拍了拍陳茹的翹臀,示意她出去。算算時間,砒霜的藥效也快發作了。如果陳茹這時候還留在這裡,手無寸鐵的她,只能成為累贅。
砒霜,多為白色粉末,混在酒中無色無味,往往令人難以察覺。就算陸梁體質強橫,單憑砒霜毒不死他,但至少砒霜發作時,可以削弱他的戰力。
陳茹小嘴微張,輕輕地呼著氣,讓人簡直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茫然地抬頭,陳茹似醒未醒,像是不明白高恆為何忽然停手。
輕輕摩了摩腿,陳茹忽然發現,那羞恥難言的隱秘處,不知何時,竟然氾濫成了一片水霧。
“出去再拿些酒來,沒酒了。”高恆嚷道。
陸梁也是甕聲甕氣地道:“記得多拿一些,不然喝不暢快。”
陳茹愣了一下,看看高恆,猛地醒悟過來,拖著仍在發軟的雙腿出了房間。
第三十一章 張角巾
“高兄弟,寨子裡可還有別的美酒麼?這鄉間黃酒喝多了,實在有些淡然無味。”說話間,陸梁已經將壺裡的酒喝得一滴不剩,頗有些意猶未盡。
高恆悄悄將貝雷塔92F式拿在了手上,裝出一副把玩的樣子。
“哈,這是什麼寶物?哎,為何形狀如此怪異。”烏黑鋥亮的手槍頓時吸引到了陸梁的注意力,只是從沒見過手槍的他,只會以為這頂多是件頗有價值的賞玩之物而已。
就在這時,陸梁猛然感覺到了小腹一陣劇烈絞痛,又彷彿是被猛火燒,渾身不適。
“怎麼回事?酒裡有毒?”陸梁遽然色變,一手捂住小腹,一手伸進了口裡,想要刺激咽喉催吐。雖然這種方法並不能完全解毒,但卻可以吐出胃內的部分毒液,從而減輕症狀。
這傢伙竟然懂得催吐?
高恆第一時間選擇了開槍,雙方面對面而坐,彼此間的距離大概也就五六米而已。在這種距離下,哪怕高恆槍法不佳,也能達到一定程度的命中率。
槍聲乍響,陸梁當即察覺到了危險,也顧不上再催吐了,幾乎是本能地側身想躲,但還是被子彈射中了手臂,頓時一聲痛呼。
該死,這黑乎乎的東西竟然是威力不亞於仙術手弩的古怪暗器。
“喝呀!”陸梁一個翻身,順勢滾開,然後抓起一張案几,當作盾牌擋在身前。只看他敏捷的身手,哪裡還有先前一瘸一拐的狼狽。
鄧虎、龐海等人紛紛拎著武器殺了進來。
“姓高的,老子和你無怨無仇,你竟然下毒!”陸梁一腳踢飛一名亭卒,厲聲喝罵:“張勇呢?你出來!暗下黑手算什麼意思?”
高恆眼神一凝,看來這個陸梁,還沒意識到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而且居然以為這是張勇和張才在背後下手。
“張勇?早就死了。”龐海嗤笑道。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陸梁抓著案几掄圓一圈,逼開了幾名遊俠,滿臉驚疑。
“我們是大鴻寨翻江夜叉將軍麾下的人。”高恆心中一動,搶在龐海鄧虎等人開口之前回答。眾人一陣愕然,但明白高恆這麼說必有深意,因此都是不約而同地收了手,虎視眈眈地圍著陸梁,任由高恆發揮。
“劉嚴?”陸梁驚疑不定。
“哼,張才那廝,竟然自恃身份,不服我家渠帥號令,更是私藏了大賢良師的一卷太平要術,死有餘辜。”高恆很快就想好了措辭,頓時唬得陸梁一驚一乍的。
“張才手裡有大賢良師的一卷太平要術?”陸梁半信半疑。
黃巾之間因為利益或者爭執而相互火併,並不少見,更何況居然牽涉到了張角親書的一卷太平要術。便是陸梁,倘若勢力猶在,也絕對會忍不住生出搶奪的心思,就更別說是劉嚴了。
推己及人,陸梁對高恆的說辭不由信了幾分。敢情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張勇這個死人,竟是害得自己差點被人毒殺了。
“既是張才不遵翻江夜叉號令,自尋死路,某自然無話可說。”陸梁捂著劇痛如絞的小腹,憤聲道:“但是,某和大鴻寨可是無怨無仇……”
如果陸梁知道高恆等人竟然乃是官府的人,自然殊死一搏,奮力逃生,但高恆偽裝成大鴻寨的黃巾,卻是讓陸梁死拼的心思一下弱了不少。畢竟同為黃巾一脈,只要沒有利益衝突,多少還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