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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的表情回來,就知道他頗有親身示範的躍躍欲試之打算。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她嘆口氣,遠遠地坐在一邊,看他怎麼“改進”別人的不足處。對於這個沒有章法、不講道理、不分輕重的怪人,她已學會不要浪費唇舌勸他遵行正常人該有的行為。明哲保身的方法是退得遠遠的,若有閒雜人等不小心闖進來,她至少可以撇清與他的關係,證明她是正常無辜的路人甲。
玉佩的事沒談完不打緊,客棧菜錢有多貴已無須討論,被夥計狗眼看人低的怨氣就此放過也無所謂。反正習慣了湛無拘人來瘋,並且隨時瘋的行為之後,什麼事叫“重要”、什麼叫“不重要”是沒個準則的,話題沒談出個結果更不是什麼要事。
她早已不那麼一板一眼地講求條理與結論;她很珍惜自己健康的身體,不想因為太常吐血而弄虛了身子。
最好的方式就是在他興高采烈時,適時地發出一、兩句涼話警告——
“你只剩這件衣服沒補叮”她提醒。
湛無拘原本打算遵行《禮記.問喪》篇的內容來個披頭散髮、丟鞋撕衣痛哭,才打算撕開領子,就被她的聲音制止祝
他低頭看了看今天穿的,果然是唯一一件沒補丁的衣服,當然下不了手去撕,因為姬向晚的表情看來像是不打算幫他補。
好吧,放過。那他在地上滾來滾去總可以吧?
雖然這空間用來滾動稍嫌侷促,但更可因此而展現他厲害的滾功;他一個後空翻就貼地滾將起來,繞著圓桌徑自滾得好樂,一點也無丟人現眼的自覺。
姬向晚向屋樑翻了個白眼。現下他又找新遊戲,不玩“問喪”的禮節,純粹只是玩滾功了。
她決定離他更遠,拿起銀子就要下樓結帳,但一開啟門,腳步卻沉滯地跨不出去。
“你別丟下我,還沒給我一個交代哩。”連忙滾過來的湛無拘摟抱住她雙腿不放。
“放開,你這像什麼樣?”她扶住門板以穩住自己,還好廊道上看不到什麼人。“放開啦,我要下去會帳了。”
“不放!給人看了才好,你就抵賴不掉了。”他努力仰起面孔,似乎沒有改變姿勢的打算。
“我抵賴些什麼?從頭到尾都是你賴著我呢!”她低下身子要抓開他手,卻不能如願掙脫他的毛手。
湛無拘瞄到遠處似有人走過來,很識時務地不為難她。放開了雙手,卻不急著起身,仍兀自優閒地趴在地上,以雙手支頰,持續與她的話:
“對呀!古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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