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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海量就是拜那時侯所賜)。他也請我給她帶東西,開始我還有點不願意,但看到她長得楚楚可愛,又有自身的七分內向,如果拒絕,真的會遭天打雷劈,索性答應了她,沒想到這樣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畢業,我就是這樣順從她。
我帶一份盒飯到學校吃,她跑過來,說自己沒吃飯,拿著筷子,就吃了幾口;還有我吃泡麵她也是如此。但那個時候並不覺得自己喜歡她。
畢業時,我坐在一輛面的車內,看見她站在她們寢室門前望著我燦爛地笑,我也朝著她笑並且使勁地擺手表示再見,車子拐彎見不到她了,想到這一輩子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突然升起一種失落,差點叫我流出淚來。我真有點捨不得她。
我在原來的學校復讀,她和一個男同學來學校取檔案,我擁抱了那個男同學,也想乘機擁抱她一下,但見他呆呆地站在那裡,笑也不笑一下,完全失去了以前那種一見到我就笑的樣子,於是只好作罷,弄得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真不知道怎樣面對她。
復讀第一學期下來,班主任發下我們所有的信件,我收到她給我寄的一張賀年卡,突然想起了她。
復讀時,我把自己整個兒搬到了學校,吃宿都在學校。她託人叫我給她打電話,我買了有生以來的第一張IC電信卡。記得那天是正月初五,外面下著大雪,異常寒冷,而學校只有四處公用電話,壞了兩處,打個電話得排上很長的隊。掄到我打時,卻怎麼也打不通,樹枝上的雪被風一吹,還不管人死活地往你身上打。我不知道自己怎麼那麼在乎她。直到第三天,正月初七的中午,終於打通了。但跟她聊了半天,他卻不知道我是誰,真讓我感覺到不是個滋味,於是撒了個謊,說要上課,掛了電話,之後幾年我就沒給她打過電話。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怎麼來承受她。
上大學的時候,我卻不自不覺地只收拾了幾件跟她有關的東西,沒有人陪我去,我獨自一人從湖北來到了廣西,看到那些東西,突然很想念她。
我上網從不玩QQ,也沒有QQ,因為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侃談上,後來聯絡上她,她向我要QQ,我就申請了一個,而QQ裡面就只有她一個好友,我喜歡異樣地看待她。
那一次她給我的留言很傷感,看到那些字眼,真的很憐惜,和疼愛她,那是突然地很愛她,於是,我鼓足勇氣說我真的很愛她,但是,這卻惹惱了她。
她刪掉了我QQ,於是我QQ變成了沒有好友QQ,我真的挺抱怨她。我後來就寫了幾篇文章,結果被弄到部落格首頁,一時日訪客量成百上千,全國各地的人都加我QQ。我真的想氣死她。
放寒假回家,我逛街在車上看見了站在路旁的她,真想給她打個招呼,但又沒得那個勇氣。彷彿我在某些方面對不住她。
一些同學問我:“你很會寫詩,她也會寫詩嗎?”我回答:“可能不會。”同學又說:“你們沒有共同的愛好,你怎麼會愛她呢?”我回答:“是的,她不會寫詩,但是她是我的詩。”我這樣愛她。
我細想,其實我一直都喜歡她。我是愛她,但我從沒有追過她,或許因為我更加愛戴她。
牛鬼蛇神,求你們一定要保佑她,我從今天起給你們敬香火。
玲瓏澀果
文/一帆遠影
(1)
把“徵用啟示”貼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雙手緊合唸了一聲啊彌陀佛。
晚上,手機響了,我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便暗自慶幸,鎮定了一下,按下開關,“Hello;Xujing 's that?";之所以用英語,只是想打出本人是大學英語高才生的招牌.
"---啊---哦---"對方好久沒有應答.
顯然對方是個英語盲,我不禁脫口而出:"你不會講英語嗎?"
"廢話,我如果會講,還要你做我的家教?"對方是一個女生,聲音卻地道的辣,很顯然缺少管教.
"對不起,"對於我的失態,我道了一聲歉,並接著問:"你是否同意我作為你的家教?"
"明天下午7點東大街74號二樓不見不散."說完掛機.
"對方已掛機,對方已掛機---"我覺得這聲音擁有前所未有的魅力,鑽人心田的好聽,於是,得意地笑了起來.
(2)
我撥通了女友的電話,經過一段"就讓秋風帶走我的思念,帶走我的愛---"彩鈴之後;手機裡面的一聲"嗨"從耳朵滑進了我的心裡.
"啞巴燒烤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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