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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過如果說原來的每個面只是足球場大小,那麼現在按照老羅的估計這個正方體空間的每個邊長都不會小於兩公里。這個變化讓老羅有些欣喜,至少不用為無法裝載更多東西發愁了,又有些明悟,或許心性和精神上的變化更能令自己成長,而不單單是練習體能。
而“僱主”始終沒有出現,或者也是因為自己的能力不足以完成任務,這只是自己鍛鍊與成長的過程。或許只有到了某個階段才會有所不同?也許等到自己回到故鄉還會有更多的變數?老羅帶著一點疑惑還有猜測沉沉睡去。
最後的探測是針對大皇宮的,君士坦丁堡的皇帝駐所相當於一座小型的城池,完全不弱於中國古代描述的皇城概念。周圍點綴著城牆的各種箭樓,塔樓,外圍是各種後來增設的馬廄,工廠,倉庫,駐防軍營,還有供給皇族遊樂的遊樂場、禮堂、教堂、浴室、珍寶館、以及檔案館也就是老羅所關注的學術圖書館,再向中心位置則是用作大典的拉瑪尼奧爾宮,然後是皇室居住的達夫納宮,以及兼作陳列館的沙爾克宮。
老羅抓著自己專門訂製的羊皮紙本子,周圍擺放著裝著一些礦石顏料的調色盒,用炭筆和和羊毛筆勾勒起大皇宮的外景。這一舉動很快受到了皇宮守衛的關注,然後就是幾個明顯是護衛頭領的傢伙圍了過來。
“你!停下來!你在做什麼?”說話的明顯是個很蠻橫的傢伙。
老羅裝作懶得理會他的態度,一邊在紙上勾描,一邊隨意的說道:“別打擾我,沒看見我在描繪聖宮的景像嗎?”
也許是老羅的漫不經心震懾住了這個蠻橫的傢伙,像這種用蠻橫做表象的傢伙其實都是眉眼通挑的機靈人,否則怎麼可能脫穎而出做了侍衛首領類的職務?他轉頭問旁邊大概是副手的人“他這個是在做什麼?這個應該是不允許的吧?”
“我知道這個人,他原本在街頭好多地方畫了很久的畫了,好多人都認識他。”副手說道。
“那也不可以,聖宮怎麼可以隨意描繪呢?誰知道他是不是奸細?”
“我說,我畫的東西幾個學院的學者都說好了,這些畫稿回頭會儲存到那些學院的圖書室裡面去。”老羅還是那個隨意的態度。
“那也不成,元老會的人責怪下來,我這個小隊長可是擔當不起。”蠻橫的傢伙口氣明顯放軟了。
“不讓我畫?那你找安託留斯還有迪克拉姆斯去,或者找瓦努科大人也成,”老羅報的幾個名字都是這個城市裡有名的學者,就是曾經圍觀過老羅作畫的眾人之幾。
“這……這……”小隊長明顯犯難了,因為哪頭他都得罪不起。
“好了,也不難為你們,我就在這裡畫,你如不放心,就站在我身邊監視,這總成了吧?”老羅見好就收,再說刁難這個小隊長能得到什麼?
蠻橫的小隊長明顯沒法子了,只好照著老羅的主意做,待了半天看老羅作畫實在不符他的性子,索性派了兩個侍衛在老羅身邊照看。知道的明白侍衛是監視作用,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保護老羅作畫不被打擾呢。
接下來的時間就簡單了,老羅每日換不同的角度,不同的位置來作畫,慢慢和輪班的侍衛們也混熟了,除了大皇宮的建築佈置,連同侍衛們的換崗時間,訓練強度,飲食制度都弄清楚了。
無聊的一邊作畫,老羅一邊和周圍的隨意聊皇宮的八卦,他甚至還有餘暇惦記遠在雅典的幾個人,不知他們會不會惹出什麼麻煩來。
第二十九節 雅典海岸上的談話
老羅在君士坦丁堡悠閒的當畫家的時候,被拋下丟在雅典的眾人也沒閒著。
那噶帶頭逼著姆納奇、崔十八郎還有新加入的努拉爾曼一起訓練,每天都是很大的量,常常累的十八郎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在翻跟頭,至於努拉爾曼更是每天被老管家麥斯歐德揹回臥室休息的。
為此,麥斯歐德沒少背地裡埋怨那噶拿著稻草當令牌,把自家的少爺累成這個樣子。後來麥斯歐德實在忍不住了,找了空餘時間問艾爾黑絲恩,“老爺,為什麼我們要跟隨巴托爾先生去東方?我覺得在開海倫就很不錯,當然雅典也很好。”
“哦,麥斯歐德,你知道巴托爾是個多麼神奇的人嗎?”艾爾黑絲恩很隨意的合上手裡的書本,抬頭看著跟隨自己多年的老管家。
“瞭解一些,巴托爾先生是個了不起的勇士,如果在法蒂瑪,他肯定可以成為了不起的大將軍。”麥斯歐德和老羅接觸的不多,但是至少在亞歷山大港幫艾爾假死脫離以及船上對付教會強盜,他是親眼目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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