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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去圖書館去看看就知道了,年輕有衝勁不是壞事,有獨樹一幟的才能不是更好嘛。”熱議的眾人當中最年長的發話了,或許還是最權威的,當然沒人有異議。
老羅很想找個藉口參與進去,但是低頭看看自己的這身衣著,實在不知道怎麼插言才好。學者圈子或許很容易打入進去,但是前提必須你是他們能夠認可或者他們對你有所瞭解,否則等著被這群清高的人鄙視和排斥吧。或許文人相攻在這裡不是一個普遍的現象,但是就看艾爾黑絲恩懶得搭理閒人足可以窺得一斑。
所以不想勞而無功,同時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注意到,老羅決定還是隻做旁觀者,靜聽不言。也幸好,今天聽到了檔案館,學術圖書館,學院圖書館之類的名字,想來就是這個城市儲存典籍的最好地方了。
這類酒館的人員確實很複雜,單就老羅發現的,就有好幾桌的人身份很是蹊蹺,當然是否揭開內幕不是老羅的責任,間諜密探陰謀等等所有的事情其實很可能就發生在陽光普照之下,這個時代與後世的情況沒什麼大的區別,只不過手段方法的強弱罷了。
發現了這一幕,老羅決定離開這個惹人起疑的地方了。拜占庭人不是傻瓜,能建立這樣一個帝國的族群怎麼可能是無能的人來主導?沒準兒開酒館的老闆就是拜占庭帝國官方的地下人物,沒準而跑堂的夥計就是眉眼通挑的密探兼刺客,沒準兒那個桌上談話的教授類人物就是釣魚的餌料。
事實上的證明一切沒出老羅所料,因為接下來的幾天,老羅裝作一個旅人每日裡走街串巷,還不停地去各個公共建築瞻仰上面的浮雕,為此老羅不得不施展了自己認為拙劣的繪畫技巧,描畫了一些拜占庭的街景還有建築外觀,當然沒到一個地方停留的時候,老羅總是在不經意當中發現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在尾隨自己。
這樣的日子連續了半個月,慢慢地老羅也不在意有沒有尾隨的莫名人士了,因為他發覺這樣也不失為一種探聽訊息的好辦法。君士坦丁堡的人以說希臘語為榮,或者說它的官方語言就是拉丁語,所以極大地方便了老羅對街道的旁聽。這個時節的世俗的人可沒有留意**的習慣,不管是哪個階層的人,總是喜歡在公共場合大聲說話,於是這些隻言片語就成了老羅收集資料的最好途徑。
譬如,某日路過一個龐大的市場,老羅坐在街邊茶座上描繪它的川流不息的人群。某個貴族家負責採買的僕婦幾個邊走邊嘮叨——家裡的主人為了去學院查點資料每天都要很晚才回家吃飯,害得她們每天不得不跟著很晚才休息;再譬如,某個公共場所的外面,幾個當家的主婦結伴而行,炫耀式的誇讚自家的兒子被選調進了皇宮做侍衛……
甚至還有某時老羅在描繪某學院的外景時候,有學院的學者來觀摩老羅的繪畫,老羅眼裡“拙劣”的線條,在對方口中被誇讚不已,老羅當然也就裝摸做樣的指指點點,有吹捧有挑剔,說的條條是道,當然很快就可以弄清楚學院的建築佈局,最後離開的時候,老羅甚至很清楚對方學院的資料儲存數量以及如何保管的瑣碎事情。
倒不是學者們不懂得保守秘密,而是老羅的偽裝太好,誰能想到一個到處寫生作畫的大師居然是一個窺探典籍的賊呢?老羅也沒有透過這種事情在這裡拉什麼關係,因為畢竟是要離開的,畢竟是要去盜取對方的藏品和書籍的,人相處的久了,有了交情就不好下手了。
至於拜占庭秘密部門的跟梢人,早就沒了影蹤。到了這一步,老羅就可以開始最關鍵的步驟了——探查大皇宮附近的地形以及格局。方式也是現成的,一個外來的對君士坦丁堡建築格局感興趣的大師,怎麼可能不關注最輝煌的大皇宮呢?
老羅來自後世軍中的測繪技巧,糅合一些繪畫的技法,變成了這個時代繪畫風景的獨特創造,僅僅一個月時間,老羅已經成了街頭巷尾的名人,當然一個月的時間,老羅也足夠了解了這個的城市大部分角落,同樣這一個月的時間,他那種從後世來的躁動和不耐煩也消失的一乾二淨。
這或許切合了景源秘術的修行,老羅感覺自己的身體更加堅韌,同時感覺到了精神的充實與飽滿,鋒芒與狠厲還在,只不過已經被平和與從容所包裹,混雜了這些感觸的老羅覺得如果說原來的自己像一座湖泊,那麼現在開始像一個小型的海洋一樣平靜的表面蘊藏了狂濤駭浪。
於是在某個夜晚,一個新奇的事情發生了,老羅發現自己手指上的空間戒指變成了青色的紋身,如同一條迷你版的青龍紋樣環繞在老羅的左手中指上,戒指變成了紋身,空間卻還是存在,只不過卻擴大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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