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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的雛形,後來文武分家,漢唐時期則有了家將這種提法,書香世家的家臣叫做幕僚,宋時的將門也有同樣的規矩,但是到了明清時期,這個概念就越來越模糊了,那個時候,只有東瀛還保留著這種制度,大家族的家臣一般會被叫做武士,沒有了主家依附的武士就是後來俗稱的浪人。
西方傳承的延續性方面做得好些,譬如公爵領地內的侯爵、伯爵等下等爵位都算得上是公爵的家臣,騎士和騎士扈從就是主臣關係,有爵位的貴族和管家也是一種主臣關係,這種關係直到後世的資本社會時期依舊有很多古老家族在保留這個傳統。
“將主,我願做您的家臣!”粟米菲羅和牟尼奇最擔心的是無法活下去,倒不是他們怕死,問題是就這樣死在老羅手裡太不值得了。他們做過行商,對家臣這個概念當然非常明白,對比平民來說,家臣這種待遇比平民更好,別說不自由,至少依存強者可以生存得更好,何況是老羅這樣的有些神秘的強者。
這就是這個時代屬於草原的生存理念,被強者打敗不算什麼,甚至仇恨都沒什麼值得在意的,只要能夠生存下去。
“先別高興得太早,能不能成為家臣,還要看你們是否忠誠,我還會考察你們的品性和能力,如果不成……”老羅並沒說完他的話,但是餘下的意思傻瓜都能聽明白。
“任憑將主差遣……”粟米菲羅算是兩人的主心骨,他的漢話也是說得最好的。
“和我說說謀刺部的情況,還有哥舒部現在的人都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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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感謝書友“”的打賞,最近幾章的思路不暢,有些卡文,抱歉。
第一百零五節 尋仇(二)
說句實話,這個時代的中亞和後世的亞美利堅西部沒什麼兩樣,到處都是荒漠連著草原,偶爾還有黃沙兼鹽湖,不同的是這個時代的生活水準並不比後世的阿非利加強多少,草原上的牧民多數連鞋子或者靴子都沒有——他們也不會做或者做不了(不懂得工藝或者沒有針線)——往往只是用骨針縫製一個皮套在腳上,在冬季的時候穿著骯髒的羊皮襖子,滿身的羶腥味兒,常年不洗的頭髮鬍子像氈子一樣糾結在一起,只有貴族也就是大部落的頭領(挨斤或者長老或者汗王)和他們的親近手下才有可能有一件麻布或者絲綢的袍子。
草原部族的首領和他的部民之間同樣不那麼和睦,就像狼王與狼群一樣,偶爾出現一個強力的聰慧人物,就會主動或被動地團結起來征討一方,之後強力人物衰老,新的狼王中間存在爭鬥就會產生分化,然後族群分裂,散落四方,有的會再次強大起來,有的則徹底衰落或者隱居下去。
所以帶來的結果就是你很難發現哪一個偏僻的犄角旮旯藏著一個已經在那裡居住千年的原始部族,所以老羅就從來沒想過像什麼演繹小說中那樣見人屠人——那根本不可能,即使後世都不可能做到,何況只是憑藉這個時候少得可憐的人口數量?
單純的殺戮永遠解決不了問題,雖然老羅也喜歡把複雜的事情簡單處理,問題是紛擾的中亞太複雜了,荒野太寬廣,遊牧民族就像阿非利加的野生角馬一樣生生不息,所以對於喜歡陸地超過海洋的老羅來說,如果想佔據這塊世界上最大陸地的核心,就必須有至少兩樣武器,長刀和鞭子,長刀用來砍殺反對的人,鞭子用來驅策服從的人。
粟米菲羅和牟尼奇就是老羅準備的鞭子,當然眼下僅僅是試製,還算不上正式的。
……
兩天後,在庫扎克的正東方二百多里(羅馬裡)之外,費爾幹納盆地,一個四周全是山脈的峽谷地帶,一隻有四百多匹高頭大馬的隊伍在雪線下的高地停住了腳步。
“粟米菲羅,這裡叫什麼?”問話的自然是高大的羅開先,他從公爵的背上跳下來,張望著不遠處從群山中一直懸掛下來的河谷,那裡的雪山融水已經凍結,卻還能聽到隆隆地響聲,河谷邊上有一個大概有數千人聚居的營地。
“將主,那裡就是謀刺部的一個營地,至於這裡,黠戛斯人管這條河叫做阿克布拉河。”粟米菲羅已經張望了好一會兒,鎮靜地回答到。
老羅推算了一下位置,後世這裡應該是一個叫做奧什的小城市,居住著很多吉爾吉斯人和烏茲別克人,但是如今,這裡只不過是一個比較適合牧草生長的地方,方圓幾十裡內散佈著二十幾個小部落,山坡下的那個應該是這裡最大的一個,通向東南山谷的地方可以看到一條小路,但是上面積雪皚皚,顯然因為是冬季,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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