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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難道因為他的一點偏心,就成了她害人的藉口?他作為皇上,連自己的偏好都不能選擇了嗎?
當著諸人,皇上到底沒有發作,他已經學會了忍耐自己的脾氣,只叫何秉書把程懷秀帶走,也叫眾人各自退散了。
陸寶菱出宮的時候還有點忐忑不安呢,真沒想到會出了這個意外,徐廣庭卻是氣得不行:“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也不告訴我?”
陸寶菱道:“大姐夫也不知道啊,程懷玉也不知道啊,只有我們姐妹心裡清楚,我們也是怕事情鬧大了把你們牽連進去,索性不叫你們知道,畢竟只是惡作劇嘛,沒想到居然扯出這麼大的事情來,難怪程懷秀這麼嚴重呢,原來是被下了兩份藥,哎,你覺得皇上會如何決斷?”
徐廣庭陰沉著臉色:“不知道,恐怕不會輕饒了程家。”又氣自己,居然沒有發現異樣,又恨程皇后,居然算計寶菱,幸而寶菱命大,母子平安,要是出了什麼事,可叫他怎麼活。
程懷秀的大哭大鬧當時在場的夫人們都是看在眼裡的,私底下早就議論開了,因此知道了皇上的旨意時,沒有一個人驚訝,反而都往這上頭猜測。
皇上沒有廢去程皇后的皇后之位,只是將她幽禁起來,不許見人,也不許人見,一日三餐的送進去,與外世隔絕,這個皇后的位子也就是空懸著了,大皇子也交還給傾貴妃撫養。
至於程家,定國公教女無方,殘害人命,罰俸三年,程懷秀參與謀害傾貴妃,又殺害宮女,按律當斬,但看在何家的面子上交給何秉書自行發落。
程家,敗落了!
陸寶菱暗暗拍手稱快的時候,陸如玉卻來求情,求陸寶菱請動端王爺出面,給程家求求情。
陸寶菱不客氣的戳她的腦門:“你腦子壞掉了?為什麼要替程家求情?”
陸如玉聲音悶悶的:“我也知道程家是罪有應得,可這兩天懷玉總是不大高興,我不想看他不高興。”
陸寶菱嘆了口氣,道:“不就是罰了三年俸祿嗎,也沒怎麼著啊,你去求情怎麼說?”
陸如玉不說話了,陸寶菱道:“再者說,你覺得程家是無辜的嗎?如果程家是無辜受牽連,那麼程懷玉早就坐不住了,還用你來說,自己就求情去了,可他既然沒說什麼求情的話。就說明他心裡也明白程家不是被冤枉的,你如今又說求情的話不是多此一舉嗎?”
陸如玉沒再說話,回了陸家。
程懷玉正找她呢,見她回來,忙給她披了衣裳:“你去哪兒了?叫我好找。”
又端了熱茶給她:“如今天氣是越發冷了,你要注意身體才是,若是感染了風寒,那可怎麼辦?”跟以前一樣的細心溫柔。
陸如玉握住了他的手。十分內疚,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程懷玉笑道:“怎麼了?”陸如玉靠在了程懷玉身上。喃喃說了一聲“抱歉”。
程懷玉一頓,繼而道:“和你無關,你不用自責。紙包不住火,我早就知道了。”
陸如玉卻是越發的內疚難當,道:“你若是擔心,我陪你回去看看吧,有你安慰他們。他們也能好受一些。”
程懷玉沒有說話,既沒贊同也,沒反對,兩個人靜靜相擁。
……
過年的時候,陸如玉被查出有了身孕,不光陸家上下一片歡騰。就是程家也滿懷喜悅。
……
五個月後,陸宛君生下次子,即二皇子。皇上取名思安,陸宛君晉升為皇貴妃,代皇后打理後宮諸事。
……
又過了五個月,陸如玉生下了長子,取名耀。姓程,定國公和陸萬林商議後。答應將這孩子養在陸如玉身邊,等三歲啟蒙時再送回程家。
與此同時,大皇子李思旋開始啟蒙讀書,皇上欽點陸萬林為太傅,教導李思旋,陸靖柔的長子弘哥兒作為伴讀被送進宮。
……
轉眼又是三秋。
因快要過年了,又下了雪,皇上下朝後就坐著轎子去了凌波殿,大皇子已經唸書回來了,正在給陸宛君背書,已經滿六歲的他已經被教導的頗有風姿,小小的人往那一站筆直筆直的,聲音清朗,皇上經常能在他身上看到自己小時候的影子,因此非常寵愛他。
而李思安才滿三歲,雖然也開始啟蒙了,卻是個不愛讀書的,再加上他和陸宛君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雖然和李思旋是一母所生,李思旋肖父,他卻酷似陸宛君,小小年紀就看得出精緻的眉眼,又穿著嫩綠色的小棉襖,撲在陸宛君懷裡,跟小姑娘似的。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