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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也是神色大變,慌亂的安慰著程懷秀,聲音都走調了。
陸寶菱把陸靖柔拉了回來,陸如玉站出來道:“何夫人估計是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瘋。還是請太醫瞧一瞧吧。”
程夫人慌亂卻不失理智,定了定心神,向程皇后道:“秀兒失儀。還請皇后娘娘恩准提早退席。”
程皇后臉色難看的嚇人,自然恩准了,叫幾個宮女扶著程懷秀剛想離開,就聽到外頭太監的通秉:“皇上駕到!”
程皇后怒視著殿裡的人,陸寶菱無辜道:“我怕事情鬧大了不好。就叫人去請何大人,沒想到把皇上也驚動了。”
話音剛落,皇上已經進來了,神情威嚴的看著殿裡的人,把目光落到了瘋瘋傻傻的程懷秀身上,眉頭一皺道:“這是怎麼了?瞧她那個樣子還想把人往哪兒帶?趕緊扶去後殿。請個太醫來瞧瞧。”
皇上發話了,誰敢不聽了,陸寶菱更是快速走到了程懷秀身邊想伸手扶住她:“就是就是。何夫人可是剛出了月子的……”話音未落,就被一旁的程夫人狠狠推開:“你滾開。”
陸寶菱一個不妨,踉蹌了兩步跌倒在地上,驚愕的看向程夫人,陸靖柔和陸如玉趕忙上前扶起她。陸靖柔怒道:“程夫人,我妹妹也是好心。你不領情就罷了,為什麼還要推她。”
程夫人這才意識到辦錯了事,臉色別提多難看了,皇上的臉色也不好看,氣氛一時間僵住了,陸寶菱自己擺了擺手:“程夫人也是著急,沒關係,還是趕緊送進去叫太醫瞧瞧吧。”
程懷秀挪到了後殿,在場的夫人們識趣的都紛紛告辭了,皇上見好好地一場生辰宴弄成這樣,也不大高興,慢了兩步坐在了殿裡。
陸宛君上前輕聲道:“皇上還是快些把何夫人送出宮去吧,剛才我瞧她的樣子很不好呢。”
然後把程懷秀胡言亂語的事情說了一遍:“……這裡頭恐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叫程家和何家自己去解決吧。”
皇上卻以為這裡頭有兩件事,程懷秀嚷嚷的事情裡頭,頭一件他不感興趣,可後一件事關程皇后,他就不能輕易放過了,因此便沒有說話,陸宛君見狀也告辭了,這兒也沒有她的事了,剩下的就要看陸寶菱她們的了。
陸宛君一說告退,皇上也想起了她懷著身孕,趕忙叫人好生的給送回去,又兀自生悶氣,外頭定國公,何秉書,徐廣庭和陸萬林求見,皇上叫他們進來,只給陸萬林賜了座,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定國公和何秉書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摸不著頭腦,徐廣庭看著鎮定,可也有些疑惑,這明明是程家的事,陸寶菱摻合在裡頭幹什麼?
倒是陸萬林慢悠悠的道:“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許是受了驚嚇,吃兩劑藥就好的事。”又道:“大皇子呢?剛剛急慌慌的,別嚇著他了。”
皇上這才吩咐:“把大皇子抱過來。”
李思旋剛才跟著奶孃,到沒有被嚇住,還拿著陸寶菱給了小猴子玩呢,皇上見兒子好好地,也就鬆了一口氣。
太醫奉命趕來診治,自然要先給皇上覆命,皇上聽了結果也嚇了一跳:“中毒了?”
太醫道:“回皇上的話,何夫人中的毒叫失心散,如其名,中毒者如同得了失心瘋一樣,會胡言亂語,而且會產生嚴重的幻覺,比如何夫人,就看到了死去的人,所以害怕起來。”
皇上的臉色一下子不好看了:“可有法子解毒?”
太醫道:“已經開了方子去熬藥了,喝上一劑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皇上點頭,叫太醫退下,然後問何秉書:“你們家最近可有小妾姨娘身亡?”
何秉書有些詫異,沉默半晌道:“有一個姨娘難產,母子俱亡。”
皇上一聽,臉色更難看,聽程懷秀的話不難猜,定是程懷秀知道那姨娘生了兒子,所以先下手為強。索性叫人家母子俱亡,對外只說難產就完了,只不過一個姨娘,誰也不會追究。
皇上怒視著定國公:“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定國公嚇得撲通跪倒在地:“臣有罪,臣教女無方,自當領罪,但請皇上查明是誰給我女兒下了毒,下毒之人今日可以給我女兒下毒,明日便可下毒毒害宮裡的貴人,皇上不能不徹查啊。”
陸寶菱躲在簾幕後頭腹誹。不怕你徹查,就怕你不查。
皇上沉思片刻,下令徹查這件事。
那邊程懷秀吃了藥。沉睡過去,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此時留下的都不是外人,皇上說話也沒有客氣,直接問程皇后:“剛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