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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後給各處送過去,又叫人請了大夫給趙老太太診脈,熬了藥。
等一切消停下來,趙德濱才來了,神色頹喪:“寶菱,麻煩你了,沒想到家裡竟然出了這樣的事。”前陣子趙家還一片歡聲笑語,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
陸寶菱安慰道:“四表哥別傷心了,大表哥呢?他現在心裡肯定不好受,你陪著他去說說話也好。”趙德濱聞言更喪氣了:“大哥現在什麼人也不肯見,下午去了連家本想把大嫂接回來,卻連門也沒進去,爹只是嘆氣,說家門不幸,你說也奇怪,連家怎麼突然這麼理直氣壯了,大嫂做的又不是什麼光彩事。”
陸寶菱拉了趙德濱去偏廳說話,悄悄道:“我一直糊里糊塗的,表哥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趙德濱嘆了口氣,將整件事情講了一遍:“……那天丫頭說連家舅爺來了,說是看望大嫂,娘就說大嫂有了身孕,越是這樣就越不能失了禮數,正好也順路,就過去想打一聲招呼,誰想到大嫂和那個所謂的連家舅爺在屋裡抱在一起,連個看門的丫頭都沒有,娘氣壞了,一看那個人也不是大嫂的兄弟,就問是怎麼回事。”
“大嫂嚇壞了,只是推著那個人趕緊走,娘卻把人攔住了,叫人帶了下去看著,又審問大嫂,大嫂便哭著說是她的一個遠房表哥,兩個人青梅竹馬,本來等她表哥中了進士兩個人就會成親,可他表哥卻落第了,她娘嫌貧愛富,便把她許給了新中了進士的大哥,這次來是她表哥要還鄉了,特地來向她辭行的。”
陸寶菱點點頭:“若真是這樣,說開了不就成了,怎麼鬧得這麼大?”
趙德濱道:“大嫂嫁過來後一直很是賢惠,娘也很喜歡,雖然生氣大嫂不謹守規矩,可見大嫂說的有理有情,也就沒多想,只是正在氣頭上,責訓了大嫂一頓,又叫人去請連老爺和連太太,可連家卻不知怎麼了,囂張得很,論理說,自己的女兒出了這樣的事,總要細細的解釋了才是,連家卻叫娘吃了一頓排頭,說娘苛待有孕的兒媳婦,娘氣懵了,便說要把大嫂休了,連老爺什麼話也不說就要帶著大嫂走,大嫂哭著不肯走,說她已經嫁給了大哥,就是趙家的人了,她還懷著趙家的孩子,連老爺卻打了大嫂兩個耳光,說她不知羞恥,說,人家都把你休了你還賴著不走,我怎麼養出來你這樣的女兒。”
陸寶菱氣道:“這個連老爺怎麼這樣。”趙德濱也有些疑惑:“大哥大嫂成親前我也見過連老爺,是翰林院的翰林,溫文爾雅,知書達理,還誇讚大哥有前途,說是得了個乘龍快婿,高興地不得了,連太太也是個講理的,怎麼忽然間這麼蠻橫起來。”
陸寶菱道:“反常即為妖,既如此,連家肯定也發生了什麼事,才讓連老爺連太太變了個樣子,哎,表哥,你說會是什麼樣的事情?”
趙德濱搖頭:“我那天也在場,看大嫂的樣子,真不像是不守婦道的,而且我也不明白,那日大嫂的表哥過來,就算咱們家的丫頭不知道內情,大嫂身邊的丫頭肯定知道,怎麼連一個守著門的也沒有,直接叫娘看個正著,好像是特意算計好似的。”
正文 032。鬥勇
陸寶菱仔細一想,道:“那大表嫂的表哥說了什麼沒有?”趙德濱搖頭:“那個男人也被連家人帶走了。”陸寶菱道:“那個人確定是大表嫂的表哥麼?”
趙德濱道:“我是沒見過的,不過看大嫂的樣子沒有什麼異常。”兩個人說了半天話也沒得出什麼結論來,第二日趙德清又去了一趟連家,這次是趙德濱和陸寶菱跟著去的,趙德濱出的主意,說有陸寶菱這個姑娘在,連家總要給顯國公府面子。可是連家的大門依舊緊閉。
一直等了半個時辰,趙德清灰心喪氣,頹然的坐在馬車上,趙德濱氣的直踹門:“這是什麼人家,枉稱書香門第,連規矩也不懂。”
陸寶菱道:“大嫂肯定被連家看守起來了,要不你們先等在這兒,我去後門找個婆子打聽打聽訊息再作打算。”趙德清忙道:“我和你一起去。”
陸寶菱道:“連家的人肯定都認識你了,再說了,兩個人去也叫人防備。”她想了想,將頭上的赤金簪子拔了下來,又把手腕上的翡翠鐲子褪了下來,此時不點珠翠,和普通的鄰家小姑娘一樣,陸寶菱沿著路找到了連家的後門,上前敲門,開門的是個年邁的婆子,眼神警惕:“你找誰?”
陸寶菱的聲音脆生生的:“大娘好,我姐姐是府裡當差的,我想向您打聽打聽我姐姐在連家好不好。”說著掏出一粒碎銀子遞了過去,那婆子將銀子掩了,這才道:“你姐姐是哪個房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