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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毅寧嘖嘖兩聲,道:“你撿起來,它們也沒辦法再回到樹上去了,你這樣做不是徒惹傷悲?”陸寶菱心頭一跳,奇怪的看了一眼陳毅寧一眼。
陳毅寧眉頭一挑,陸寶菱道:“你這個人雖然奇怪,可我卻覺得你還挺明白事理的,要是大姐姐知道我做這樣的事,只會說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還會說我傻氣,嘿,沒想到你說的話還挺合我的心意。”
又指了指手裡的帕子:“我把它們埋在樹根下,也算是塵歸塵土歸土了吧。”說著就要在樹下挖坑,陳毅寧上前一步道:“仔細弄髒了手,剛下過雨,可能還有蚯蚓呢,我來吧。”
話音未落,陸寶菱叫尖叫起來,連著退了好幾步,滿面驚恐看著陳毅寧,陳毅寧哈哈大笑起來,從袖子裡掏出一把匕首,在樹下掘了個方方正正的坑,又將帕子裡包著的花埋了進去,用土掩上。
陳毅寧的動作乾淨利落,做好這一切,順手用帕子抹了抹匕首上的泥,這才意識過來用的是陸寶菱的手帕,笑道:“對不住了,這帕子我弄髒了,回去後洗乾淨了再還給你。”
陸寶菱忙道:“沒關係的,我拿回去叫丫頭洗也是一樣的。”陳毅寧想了想,笑道:“你是怕被人家發現了說不清楚是吧?也是,那就還給你。”
將帕子遞給陸寶菱後,他揚聲喊了一聲:“松月。”很快,花園的轉角處走過來一個青衣小帽打扮的小廝,垂著手聽吩咐:“二爺有什麼吩咐?”
陳毅寧道:“去庫房挑些上好的料子裁了手帕送去一些給陸三姑娘,最好當著大奶奶的面解釋清楚了,免得以後落人口舌。”那個叫松月的很快應了一聲退下了,陳毅寧看著陸寶菱驚訝的樣子,道:“怎麼了?”
陸寶菱真真是驚住了:“你的小廝也叫松月啊?”然後把上回在莊子上被叫錯了名字的事情講了一遍,陳毅寧笑道:“那就是他了,我叫溫先生帶他去見識見識,學著辦事,沒想到竟走丟了。”
陸寶菱道:“那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小廝叫安菊啊?”陳毅寧有些疑惑,陸寶菱笑道:“安菊和松月是一對名字啊,是我兩個丫鬟的名字,我以為你也會叫兩個小廝做松月和安菊呢。”
陳毅寧笑道:“我的另一個小廝叫永懷,取自孟浩然的詩句,永懷愁不寐,松月夜窗虛。”陸寶菱道:“那真是巧了,我給松月取名字的時候也是因為當時正在唸書,湊巧唸到了一句落花流澗水,明月照松林。”
陳毅寧點頭稱讚:“這是杜光庭的詩,下面是醉勸頭陀酒,閒教孺子吟,身同雲外鶴,斷得世塵侵。”陸寶菱拍手笑道:“我最愛這幾句,本來我還想給安菊取個名字叫同鶴,可她不願意,便叫了安菊。”
陳毅寧道:“同鶴倒是個好名字,正好我這邊剛進來一個小廝,不如就叫了這個名字。”陸寶菱趕忙道:“不成不成,我還想把同鶴這個名字用在我的丫頭身上呢。”陳毅寧大笑起來:“哪個丫頭願意用這樣的名字?不如便宜了我去。”
兩個人說笑了一會,直到青荇和綠榕來尋才罷,陳毅寧又恢復成人前那個冷漠的樣子,朝陸寶菱拱拱手便走了。
青荇悄悄道:“姑娘,就算咱們是客人,我也知道大姑爺和這個陳二爺不對付,您倒還和他說說笑笑的,叫大姑奶奶知道了肯定不高興。”陸寶菱不高興的嘟起嘴:“只不過說兩句話罷了……”可還是聽進去了,沒有反駁什麼,青荇這才放下心來。
過了兩日,陳毅寧果真派人送來一匣子手帕,當著陸靖柔的面說是送給陸寶菱的,陸靖柔倒也沒大驚小怪,直接交給了陸寶菱。
陸寶菱回去後開啟一看,各種粉紅,淺綠,嫩黃,都是她喜歡的顏色,質地輕薄,如今用正合適,上面繡著的花紋也是陸寶菱喜歡的海棠花。陸寶菱對著一匣子帕子傻笑,卻被在門口探頭探腦的菊枝看個正著。*******推遲更新了,晚上十點還有一更
正文 030.傷心
陸靖柔揉了揉額角,覺得有些頭疼:“寶菱怎麼會和陳毅寧這麼熟悉?”陸宛君站在內室的地上,正沿著地上畫著的線抬頭挺胸目不斜視的走直線,聞言道:“寶菱的性子你還不明白嗎?只要對了她的胃口,她可不管是誰。”
陸靖柔道:“陳毅寧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你說他會不會在故意引誘寶菱?”陸宛君道:“也不排除這個可能,只是,他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呢?姐姐是陸家的嫡長女,嫁給了姐夫,陸家就相當於是姐夫的後盾,他應該會防備陸家人才對啊。”
陸靖柔蹙眉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