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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陳文寧和陳毅寧的妻子都是陸家的女兒,祖父為了不偏幫,很可能會對陳家的事情撒手不問,那樣的話陳毅寧不就少了個對手?”
陸宛君笑道:“那他怎麼會肯定寶菱會為了他和姐姐鬧翻呢?畢竟寶菱是陸家人啊,而且他與其這樣,倒不如娶一個名門之女來的實惠大。”又道:“咱們在這兒亂猜也不成,也許什麼事情也沒有呢,再者讓寶菱知道了咱們疑心她,肯定不高興。”可陸靖柔卻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果真,自從那次之後,陳毅寧遇見陸寶菱的次數越發的多了,有時候是在花園,兩個人站著說笑一會,有時候是在陳老太太那兒,偶然遇見了相互點頭打招呼,還有兩回是陳毅寧親自來尋陸寶菱,帶了些小玩意給她。陸靖柔越發的擔心起來,陳毅寧做的這麼明顯,連陳文寧也有所知覺,很是氣惱。
陳毅寧正在書房作畫,是陸寶菱說如今海棠開得好,要將它畫下來,他這才花了心思動這些筆墨,陳文寧推門進來,寒著臉,揪著陳毅寧的衣襟將他摔到一旁,陳毅寧一愣之下吃了虧,可隨即就惱怒起來,冷冷盯著陳文寧,陳文寧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我告訴你,趁早歇了這個心思。”陳毅寧哼道:“世子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
陳文寧道:“那我就說明白些好了,你以後離寶菱遠一些,我和你之間的恩怨沒必要牽扯到一個小姑娘身上。”陳毅寧的神色頓時變得慵懶起來:“我當什麼事呢,寶菱是世子的小姨子,按著親戚關係來說,也要喊我一聲哥哥,怎麼做哥哥的難道不能和妹妹說句話麼?”
陳文寧神色越發冷冽:“別人就算了,你我還不知道?你不過是覺得我喜歡寶菱,所以故意要把她搶走罷了,你為的還不是報復我?”陳毅寧輕輕一笑:“世子慎言,做姐夫的覬覦小姨子,這傳出去可不是什麼好名聲。”
陳文寧冷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什麼好怕的,我是喜歡寶菱,也並不齷齪,就算說與別人知道我也沒什麼,倒是你,寶菱心地單純,你卻利用她來對付我,不是太卑鄙了麼?”
陳毅寧狠狠甩開陳文寧的手:“哼,我就是在利用她,像她那種又傻又呆的小姑娘最好騙了,最好她可以成為你的弟媳婦,天天在你跟前,看得到吃不著,噁心著你。”
陳文寧更怒,揚手就要打,卻聽見陸寶菱的哭聲,陸寶菱捧著一捧木芙蓉,不知道在門外站了多久,聽去了多少,此時抽抽噎噎的,傷心極了,陳毅寧臉色大變,情不自禁的鬆開了手,陳文寧狠狠瞪他一眼,迎上去道:“寶菱,你怎麼來了?”
陸寶菱將懷裡的木芙蓉摔在地上,哭著跑了出去,她說:“算我看錯了你。”
陳文寧下意識的去看陳毅寧,隨即拔腿就追,陳毅寧卻嘆了口氣,將散落一地的碩大溫暖的花朵撿了起來,眼神陰鷙不明。
陸寶菱哭著要回家,陸靖柔著急的不得了,問什麼也不說,陳文寧雖然知道卻不能說,最後陸宛君只好提前結束學習規矩,陸家三姐妹打道回府。
陳蘭很是依依不捨,叫陸寶菱有什麼好玩的千萬別忘了她,可陸寶菱卻有些精神恍惚,眼睛一直紅腫著,誰說話也不理。陳老太太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見陸寶菱的神色就知道肯定和誰發生了不愉快,也沒有多問,倒是給了不少東西。
馬車啟程前亂哄哄的,丫頭小廝們在來回的搬東西,陸寶菱便站在旁邊等候,忽然一個小廝過來偷偷塞了個卷軸給陸寶菱,陸寶菱一怔,展開一看,竟是一副雨後海棠圖,便知是陳毅寧的手筆。
那小廝還未走遠,就聽砰地一聲,回頭一看,自家二爺囑咐自己送的那幅畫被扔了出去,正巧落在一片水窪中,汙了一半,上面露出的海棠花本是雨後嬌弱的神態,此時浸在髒水裡格外楚楚可憐,再看扔畫的人,一副漠然的神情,眼裡滿是厭惡。
大家都覺得陸寶菱變了,可對於這種變化的認知,誰都沒有沈墨體會的深,聽說陸寶菱從陳家回來,他興沖沖地上門去,原來他可以不等通報就直接進陸寶菱的屋子,可是現在卻被兩個小丫頭攔住了,然後等了半天,柳姨娘出來招待了他,最後客客氣氣的把他送走了,連陸寶菱的面也沒見到。
他很是奇怪,只當陸寶菱是勞累了,過了兩天又來,陸寶菱開始和他客氣了,也不願和他有什麼接觸了,原先陸寶菱可是動不動就拿腳踢他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去了一趟陳家就變了個樣子?難道是被人欺負了?
沈墨不知出了什麼事情,也不敢貿然的去打聽,只是在陸寶菱再次拒絕和他出門的時候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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