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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了,請陸萬林給他女兒做主和離,說萬萬不能在趙家待下去了。
此時趙老爺趙太太都在,趙太太氣的道:“親家,自從兒媳婦進了門,我不說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樣,可也是和顏悅色,從來沒有給過她為難的,如今她又有了身孕,懷的是我們趙家的長子嫡孫,我那日生氣發脾氣也是人之常情,總想著你們連家若給我一個交代也就罷了,誰想著你們不僅不解釋,反而劈頭蓋臉的指責我們虐待兒媳婦,這可從哪兒說起?又死活拉了女兒回家,她雖是你們的女兒,卻也是我的兒媳婦,還懷著我的孫子,我今天就要把她帶回去,等生下我的孫子你們要捨不得女兒只管帶回來,叫我寫放妻書都成。”
趙老爺也道:“咱們兩家結親的時候也都是和和氣氣,從沒有紅過臉的,怎麼突然鬧出這麼一出來,親家要是有什麼為難之處只管說,咱們是姻親,我怎麼會置之不管呢,這婚姻本是結兩姓之好,怎麼反倒弄出仇來了呢。”連老爺聽了這話,四十好幾的人,痛哭流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萬林親自把連老爺扶起來和他在書房密談,陸萬林沒有拐彎抹角:“是不是端王爺要出事了?”
連老爺不禁錯愕,陸萬林卻道:“趙家並沒有得罪誰,只是相鄰的那個院子是端王爺的別院,兩家有所往來,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訊息,以為端王爺要遭殃,只怕連趙家也被牽扯進去了吧?所以你才急著弄出這麼一出,想把女兒和趙家撇清。”
連老爺老淚縱橫:“國公爺深明大義,我實在是不敢得罪,我知道趙家是被冤枉的,可我真是得罪不起。”陸萬林道:“那你不妨把事情告訴我,我辦起事情來總比你方便的多,我定會保趙家無事。”
連老爺只是搖頭,任憑陸萬林怎麼問也不肯說,最終寧願趙家把連氏帶走也不肯多吐露半個字。陸萬林無奈,能把連氏接回去,陸寶菱接回來就成了,別的也只能回去再說了。
陸寶菱白天被關了大半天,又提高警惕防備著連家人,早就疲累極了,見陸萬林親自來接,高興極了,可沒多久就在馬車上睡著了,連氏見著趙德清,更是喜極而泣,趙太太此時對這兒媳婦也不知做何感想,只叫趕快回家。
大家都以為這場風波就此結束,趙老爺還和趙太太商議著去連家賠罪,畢竟以後還是親家,前兩天鬧得太過了,總有個人先低頭,重修舊好,可沒想到,送去連家的帖子和禮物卻被退了回來。
趙太太原本就不怎麼情願先低頭賠罪,趙家有什麼錯兒?要賠罪也是連家來賠罪才對,此時氣的不得了,只說和連家斷了這門親。
一直等到九月初九重陽節,趙德清還為著去連家送節禮的事情被趙太太罵了一頓,卻得到了連老爺去世的訊息——連老爺是自縊而亡,並沒有留下任何遺言,連氏哭的幾乎昏死過去,連太太卻什麼也沒說,草草辦完了連老爺的喪事,帶著兒子媳婦匆匆趕回了老家。
連老爺成為這場陰謀鬥爭遊戲的第一個犧牲品,連家也在二十年後——連氏肚中的孩子長大成人後才沉冤得雪。
正文 034。做媒
又是深秋,陸靖柔嫁到陳家也整整一年了,雖然還沒有身孕,可卻掌管著鎮國公府的中饋,誰也不敢說一個不字,陸宛君也十七歲了,到了說親的年紀,二夫人張羅著給陸宛君說親事。
可陸宛君因著自己庶出的身份,向來低調,再加上容貌的關係,很少露面,一提起陸家二小姐,大家都是一臉茫然,二夫人碰了幾次壁,有些生氣:“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一聽說宛君是庶出就顧左右而言他,也不想想我們宛君是什麼品貌,呸,就她兒子的那個長相,給提鞋都不配。”
二夫人對內雖然覺得陸萬林偏心,可對外還是很護短的,見不得人家說陸家人的不好,因此鐵了心的要給陸宛君找個好人家,見人家都不大認得陸宛君,便要帶她出門會客。
陸宛君正準備開春的選秀,躲避還來不及的,怎麼願意往前湊,可這話又不能告訴陸萬林——陸萬林要是知道陸宛君有進宮的心思,肯定半個月內就能把她嫁出去。
陸宛君便去求陸靖柔幫忙,若是二夫人給陸宛君說的親事不妥當,陸靖柔還可以插嘴,可二夫人估計是受了刺激,可著勁兒的要把陸宛君嫁的風風光光,因此提的也都是名門大戶的嫡出少年,無論是人品還是才學,家世,總有出彩的地方,這叫陸靖柔也沒法子張口。
陸宛君第一次跟著二夫人出門是去二夫人的孃家項家,項家相傳是項莊之後,也是詩書大族,那時候陸令思已經是世子,所以雖是續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