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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靖柔道:“二嬸這話說的不對了,身為陸家人,眼看著陸家受辱,難道還置之不理?縱然我出嫁了,那也是姓陸,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又拉著陸寶菱細細的問她事情的經過。
要說起前因後果來難免要把韓舟喜歡周汀如的事情說出來,陸寶菱可沒這麼不講義氣,支支吾吾的跳過了那一段,只說她喝醉了酒,記得也不清楚了。
陸宛君道:“我還是沒明白,你怎麼會和韓舟湊在一起喝酒,你不是最討厭他的麼?”陸寶菱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二夫人此時也看出些貓膩來,心裡也有些疑惑,可當著這麼多人,這疑惑也不好說出口。
陸令思回來後聽說了這事也氣得半死,只罵韓家不懂規矩胡亂攀咬人:“就算是寶菱的錯兒,也不是什麼光彩事,大家關起門來好好商量就是了,這麼大張旗鼓的來鬧,他們韓家臉皮厚不怕,叫寶菱以後怎麼做人?”
又埋怨二夫人沒管住陸寶菱,叫她出去和人喝酒闖禍,二夫人委屈了:“我雖然當這家,可又不是親孃,有些話也不好多說,何況寶菱出府的事國公爺也是知道的,他都沒說什麼,我何必多嘴,要怪也怪國公爺縱容了寶菱,好好的姑娘家,見天的出門,誰家嬌慣女兒也沒有這樣的。”
陸令思道:“定遠侯如今正風光呢,又有威遠侯和定國公這兩家做後盾,只怕輕易惹不得,這件事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當做孩子之間的打架,處置了就完了。”
二夫人道:“阿彌陀佛,今兒靖柔和姑爺回來,你都沒瞧見靖柔氣的那個樣子,要不是勸著,都要上門去找韓家人拼命了,要我說,這件事都是韓家的錯兒,寶菱縱然吃醉了酒打了人,就她那二兩勁,能有多疼啊,韓家渲染的倒像是缺胳膊少腿一樣,說白了不就是想訛咱們。”
陸令思道:“這兩家人吵架,總有個先低頭的吧,要不你帶著寶菱上門賠罪,料想韓家人不敢再撒潑,到時候人家也只有說陸家大度的。”
二夫人不禁生氣:“呸,你還是做叔叔伯伯的,也好意思說出這話來,韓家人是怎麼羞辱咱們家的你是沒聽到,你侄女吃了虧,叫人指著脊樑骨罵,你不說上門討個公道,還說這話,要我說,你還不如靖柔呢,她還知道替家裡出一口氣,你再看看你。”
陸令思道:“我怎麼了?我說的不對?這事鬧大了對咱們家有什麼好處?還是趁早把這事了結了。”二夫人道:“要去你去,我可不去,被人指著鼻子罵,我再上趕著去賠禮道歉,我可沒這麼大度。”又道:“你這話趁早別在國公爺面前提,少不得又要罵你沒心性,沒志氣。”陸令思沉默不語。
陸萬林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陸宛君卻還等在書房,把今天的事情說了,陸萬林很是沉得住氣,聽說了韓家來鬧也沒生氣,只問府裡是什麼動靜。
陸宛君道:“二嬸自然生氣,可也是沒什麼主意,大姐姐和大姐夫回來一趟,大姐氣的要去韓家鬧,被大姐夫攔住了,寶菱更是氣瘋了,不過只罵韓舟一個人,其實一直到現在,我們也麼明白寶菱是怎麼和韓舟湊在一起的。”
陸萬林擺擺手,道:“這都是小事,我回來的路上也聽說了,韓舟醒了後就不吃不喝的,大受打擊,韓老太太這才鬧上門去,咱們只管等著,韓家總有上門賠禮道歉的時候。”
陸宛君眼睛登時發亮:“祖父有什麼好計策麼?”陸萬林不禁失笑:“哪有什麼計策,這世上的事都逃不過一個理去,我想著韓舟之所以失魂落魄的,必定和寶菱有關係,年輕人麼,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說不定這韓舟喜歡咱們寶菱,結果寶菱不喜歡他,這才傷心起來了,等他明白過來,知道韓老太太來咱們家鬧,為著他在寶菱面前的面子,也得要來咱們家賠禮道歉,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陸宛君卻有些遲疑:“韓舟真的喜歡寶菱麼?”陸萬林大笑起來:“寶菱雖然調皮,可也討人喜歡,韓舟看上寶菱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再說,我也只是一個比喻,可年輕人都是要面子的,被韓老太太這麼一鬧,韓舟以後可怎麼出門見人,等事後韓老太太醒悟過來,不知道怎麼後悔呢。”
陸宛君笑道:“怎麼事情一到祖父嘴裡就變得這麼簡單啊。”陸萬林笑道:“我活了幾十年了,
什麼事情沒見過,這也都是經驗所得,你們還小,遇見這樣的事就覺得是天塌下來了,越是遇到事情越是要冷靜才是,細細的分析利弊,權衡長短,再做決定,等你們經過的事多了,也不會把這樣的事放在眼裡。”陸宛君大為受教,細細的琢磨陸萬林的話。
有了陸萬林的吩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