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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等知道的時候,至少也過了一個月了,大概時間久了也早就將自己淡忘了。(她按自己的感情推測的=。=)卻不知溥兒現在又在幹嘛?想到自己的孩子,花椰輕輕嘆了口氣。無妨,待他長大,大概便只會記得淡香姑娘與奶孃郭嬤,不會知道世上有她這個生母存在過。
正在胡思亂想間,眼前晃過一物,“啪嗒”一聲落在地上。花椰一怔,定睛一看正是一條兔腿,龐炤烤好了丟過來的,花椰雙手行動不便,勉強伸出夾住樹枝提起,輕聲道:“謝先生……”龐炤嗤道:“灑家一不教書、二不行醫,‘先生’二字,再莫提起。”花椰便不再搭話,低頭咬一口兔肉,慢慢咀嚼。
龐炤也拿起半隻,大口撕咬,吃的嗒嗒作聲,花椰本沒甚麼胃口,吃了幾口便吃不下,抬頭望天色已經擦黑。龐炤回頭看她在發呆,冷笑一聲,一開口,嗓音便如砂紙磨鍋一般刺耳:“怎得,吃不慣灑家這粗食?還想念王府裡錦衣玉食?這可沒人伺候你,勸你吃的飽些,下一頓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吃。”
花椰搖頭,淡然道:“奴婢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龐炤咬著兔肉道:“甚麼?”花椰道:“在飯館中您將那矮個子的男人驚走之時,聽起來似乎樓下有您不少手下,怎得當您與王爺對峙之時,卻無一人接應?”
八章山寨
龐炤嘿嘿一笑,道:“問得好,你這小娘們還有一副玲瓏心。”放下肉道:“其實那幫人與灑家根本不是一路,只是事先有約……”他突然住口,道:“你可是想打探甚麼?”花椰搖頭道:“奴婢命在旦息,就算要打探出來,又如何給人知道?”龐炤懷疑道:“那麼灑家問你,那常勝王因何會到此處?”
花椰道:“王爺的故人病故,葬在哪裡。”龐炤怔道:“只因為這?”花椰點頭道:“正是。”龐炤怔了半晌,一拍大腿道:“平白打了場架,得罪一個王爺。”搖著頭道,“——罷!灑家倒也不怕他甚麼王爺不王爺的,就算是天皇老子,又能拿灑家奈何?”一面說,一面大吃咬著兔肉,吃的滋滋做聲。
待吃飽了兔肉,龐炤從腰間拿出一葫蘆,自溪邊打清水,問花椰道:“小娘們,可口渴麼?”花椰猶豫著慢慢點頭,龐炤便以手掬水含了一大口,過來手捏住花椰的下巴,將嘴湊上去,直接餵給她。花椰覺得噁心,但還是張口嚥了,那龐炤一面喂她一邊扯下她的衣服,不住撫弄她的酥_胸,那水順著二人的唇角直滑到花椰胸前,龐炤放脫了她的口低頭又去吸吮她有|乳_房,花椰抬頭凝望山洞頂斑駁的褐色陰影,任他分開自己的雙腿,將陽_物插入自己的身體肆意抽_送。待事了,龐炤和衣而起,側臥在洞外一棵樹下,將刀握在手中,不多時,便鼾聲四起。
花椰將身體倦成一團,完全睡不著,待天將明瞭才迷迷糊糊打了個盹兒,卻又很快便被龐炤一腳踹醒:“醒了醒了!你這小娘們還真他孃的踏實,睡的真著!”花椰不與他爭辯,坐起身,龐炤突然一刀揮來,花椰一愕,還沒反應過來只覺雙手一鬆,低頭一看他斬的原來是自己雙手的綁縛,但聽他道:“去,那邊水裡洗洗身子,穿好衣服咱們上路。——可別想逃啊!灑家就在這裡看著你。”
花椰赤身走到溪中,寒冬冰冷的水還是令她意識朦朧了片刻。雖明知道龐炤就在自己身後直瞪著自己,花椰只做不理,將前一天他留下的汙濁的穢物全部清洗乾淨,也沒東西擦拭身子,溼嗒嗒便將衣服裹在身上,將頭髮用一根絲帶束起。剛剛穿戴整齊,雙肩便被龐炤抓住,花椰一驚,被他撥轉身子,唇便被他咬住吸吮,又將她抱起抗在肩上。花椰驚道:“請放下奴婢,奴婢可以自己走!”龐炤冷笑道:“少他奶奶的廢話!你跟得上灑家麼?要不就在這裡結果了你!”花椰道:“那也是個辦法!”龐炤一怔,接不上話,只得哼了一聲,拎起大刀,提氣便奔。一口氣奔了有兩個時辰左右,龐炤才放緩了腳步,將花椰扔到一棵樹下,自己站著休息,花椰道:“壯士到底是欲去向何方?”
龐炤冷笑道:“甚麼壯士?不過空有一身牛力,灑家姓龐,你可稱灑家龐大爺。”花椰順從道:“是。敢問龐大爺,這是要去向哪裡?”龐炤在她身邊坐下,道:“告訴你也無妨,灑家的老巢,就在潼關之外。”花椰皺眉道:“龐大爺是想將奴婢擄回大爺的巢|穴之中?”龐炤手撫著臉上的絡腮鬍子,眯著眼道:“像你這般貨色,給灑家做個壓寨夫人,生十來個兒子,到也不錯。”花椰皺眉道:“奴婢斷無此能耐,還請龐大爺另外物色高人。”
龐炤又是一怔,隨即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果然有意思!”又將花椰抗在肩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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