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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他非要她跳許願池嗎?淹不死卻丟臉。“天亮了,麻煩你離開我的床。”
“不,我很喜歡這張床。”而且人肉抱枕很舒服,他很久沒這麼舒暢過了。
“那就把它搬回去,連同你的人一起滾出我的家。”錢是賺來花的,她不會吝嗇一張床。
好笑不已的鄭夕問輕撫她微顫的美背。“我更樂意打包床上的小浪女。”
“你作夢,哪裡有洞趕快埋,省得死無全屍。”她懊惱地轉身推推他。
只是入目的偉岸胸膛叫她非常沮喪,她發現自已是十五月圓的狼女,見男色可口就想染指一番,寧可錯上也不放過。
十年前的他比較瘦,骨頭都摸得出來,她還故意隔著皮以牙硬啃,看能啃出什麼味道。
現在的他一身精瘦的肌肉,憤張結實不見贅肉的腰桿推進的衝勁像十年沒碰過女人似,跟當初兩人瞎摸索的結合大不相同。
成熟男子的體格更讓人滿意,充滿力與美的線條,看久了令人蠢蠢欲動,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可是……
唉!兩人都回不到當初了。
“看上哪塊肉就大口咬下去,反正我身上也找不到一處完整的面板了。”她的牙和爪子都很利,而且瘋狂。
看著他身上自己的傑作,於弄晴竟有些過意不去。“不能怪我心狠手辣,是你先犯規的。”
她不過是還以顏色。
“我有十年沒碰過女人,難免急躁些。”看著她的眼逐漸張大,他反而開心地笑了。
“你……你在騙我吧?哪有男人能憋得住不找女人。”她不相信,但……
他從來沒騙過她。
“我無法和不愛的女人上床,她們都不是你。”
“過份、過份,你是故意的。”他故意要惹哭她。
“我試過,可是並非每個女人都能引起我的慾望。”他的身體只要她。
多少個難眠的夜他用工作麻痺自己,藉由一堆資料來分散他思念的心情,他幾乎要成功了。
每回都說要忘了她,然而在夜深人靜的工作空檔一抬頭,那道如風的身影便恍若映在眼前,伸手一捕抓才知是幻覺,讓他久久不能自己黯然惆悵。
想她,是支援他努力向上的原動力,他不想再因能力不足而失去什麼,他已經是個貧乏的男人,空虛的再也無力承諾誓言。
只能想她,在外人以為他是最有身價的單身貴族時,他的心卻在嘲笑世人的無知。
於弄晴抽抽鼻子,不讓他弄哭她。“休想我會有罪惡感,我沒有後悔過。”
“只有一點愧疚和心疼。”他點點她最靠近心臟的地方。他的確故意說出這些年來自律的生活,好挑出她的良知。
他了解她,以一個十年如一日都不曾轉過性子的人而言,要摸清她的弱點太容易了。
“你真讓人討厭,以前的你比較可愛。”雖然不愛說話,老是副很拽的模樣,可是不會玩心機。
“我喜歡你就好,你討厭你的。”他以反向操作的方式壓迫她。
愛自由的人是不受拘束的,必須有根繩子捆著她,叫她無處可逃地承受必然的壓力,這是成長的經過,她不能永遠活在十七歲。
“鄭夕問,你幾時變得這麼狡猾?”她撐起上身怒視他。
黑眸幽然轉深。“在你遺忘愛情的十年內,我不得不變。”
“你又來了,非要在此時討伐我的罪行嗎?”他刻意要加深她心底的原罪。
“或許我們可以聊聊別的,譬如你的身體。”帶著電力的雙手正打算酥茫她。
積壓太久了,不能怪他獸性大發,這是她欠他十年的份量,她尚在還債中。
“啊!色狼,你還沒要夠呀!”她趕緊拉起被裹住裸身,不想再失陷一次。
“晴兒,你知道十年有多久嗎?”聲音低柔,鄭夕問企圖蠱惑她。
男人是蜂,女人是蜜,有哪隻蜂兒見了甜蜜在眼前而不汲取。
她好想抱頭痛哭,她要為一念之差揹負十字架嗎?“問,你忘了你還有五天就要結婚了嗎?”
“你很介意我要結婚的事?”他眼眸深邃得叫人猜不出真意。
“因為我負責你的婚禮佈置,我是敬業的服裝造型師。”閉上眼,她不願他看見自己眼底深處的痛。
新郎結婚,新娘不是我的鬧劇常常在現實中上演,以往她能抱持著看笑話的心態,是因她不是當事人,自然會小小的嘲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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