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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蔣遜塞了進去。
蔣遜跟他僵了一會兒,實在累了,坐到了車裡。賀川把計程車上的紙巾盒拿了過來,一口氣抽了十幾張,全都扔到蔣遜身上,蔣遜擦了擦臉和脖子,其實早就幹了,她又去擦衣服,羽絨衣穿著還不如脫了。
蔣遜脫了羽絨衣,裡面只剩一件v領毛衣,有點薄,正貼著她的身。
賀川看了她一會兒,閉眼靠到了椅背上,問:“肯定沒傷?”
蔣遜說:“沒傷。”頓了會兒,“你呢?”
“沒傷。”
蔣遜說:“你都能在海里暈過去,我一個在這裡沒事,你走吧。”
賀川沒理她,眼睛一直閉著,似乎累極。
蔣遜看著他,知道他沒睡,說:“你剛才怎麼不跳車?”
賀川頓了一會兒:“來不及。”
蔣遜說:“你剛才衝破隔離帶的時候就能跳。”
賀川淡淡地說:“哦。”
蔣遜笑了聲:“虛。”
賀川睨她:“什麼虛?”
蔣遜沒回答,賀川看了她一會兒,也笑了。車裡暖氣足,已經沒那麼冷了。
堤邊一聲歡呼,一輛白色的車破出水面,蔣遜立刻開了車門往那裡跑去。
車子算是廢了,她的手機也沒了,行李箱少了一個,雙肩包還在,浸了水,重量倍增,裡面的牛皮紙袋也安然無恙,萬元現金差點就要成紙糊。
蔣遜把包抱在懷裡,那邊賀川跟民警又說了幾句,才跟她招了下手。
兩人回到計程車,旅館就在附近,不一會兒就到了。
他們比預定的時間晚了好幾個小時,旅館只剩下一間房。
老闆說:“我以為你們不來了呢,這都快12點了,剛才有人要,我就給了別人一間。現在還剩一間,要不你們將就一晚?”
蔣遜沒反對,賀川掏出*的錢包辦了登記。
兩人手機都丟了,賀川沒記阿崇的號碼,暫時沒法跟他聯絡,時間也太晚了,估計診所已經關門,他只能明天再去找人。
蔣遜把空調開啟,問他:“你洗不洗?”
賀川說:“你先。”
蔣遜想了想:“你先吧。”
她開啟揹包,裡面的東西全都溼透了,內褲都能擠出水。她把牛皮紙袋拿出來,小心翼翼捧出裡面的紙鈔,在地上墊了兩塊毛巾,一張一張的掀開放上去。
賀川看了她一會兒,笑了聲,開啟行李箱,裡面只剩下熱水瓶和熱得快,還有剃鬚刀、牙刷毛巾,和阿崇的內衣褲。
他蹲了一會兒,兩手空空去了洗手間。
十五分鐘後,賀川洗完澡出來,腰上只系一條浴巾,說:“水不是太熱。”
“哦。”蔣遜還在掀鈔票。
鈔票還有一疊,她放到了毛巾上,說:“別碰到。”
賀川低頭瞟了眼:“我幫你?”
蔣遜想了下:“小心點,容易撕爛。”
蔣遜進了衛生間,關上門。
這是間大床房,床在正中央,沒有窗戶,所以這間房一直沒人訂。
衛生間在床的右側,推拉的磨砂門,馬桶背靠門,淋浴在對面,正對著門的方向。
邊上是扇小窗戶,已經貼上了彩紙。
蔣遜在門前站了一會兒,轉頭看了眼外面。外面燈光很暗,只有一個節能燈,望出去,模模糊糊的,似乎有一個人影,隔著床,背對著衛生間坐在那裡。
蔣遜收回視線,把套頭毛衣脫下來,再脫了牛仔褲。她還穿著保暖內衣,溼噠噠的粘著身,脫了之後終於舒服不少。
還剩下文胸和內褲,她站了一會兒,一併脫了。沖澡的時候一直背對著門,洗髮水和沐浴露是同一個,她擠出來抹了,沒怎麼彎腰,儘量提著腿塗。
她洗得有點久,長頭髮洗起來麻煩,旅館的梳子小,也不太好梳。
洗完了,她擦了擦頭,才發現裡面沒有吹風機。
衣服都溼了,沒有一件能穿,她裹上浴巾,浴巾短短的,只到大腿半截。
她開啟衛生間的門,賀川坐在床頭櫃上,揉著一個煙盒。
他朝她笑笑:“溼了,沒得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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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蔣遜目不斜視的走到電視機櫃前,說:“哦,這裡可能有賣。”
“出不去。”沒衣服能穿。
蔣遜“嗯”了一聲,開啟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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