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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拿起叉子叉了塊牛排放在嘴裡嚼,可卻味同嚼蠟,放下了叉子緩聲道:“她前兩天去看楚墨了。”
陸宸廣挑眉:“你知道?”
“你不是也知道?”盛夏端起面前的紅酒杯,一飲而盡:“我天天在楚墨的病房外面聽他治療,官宛怡來了這件事怎麼會不知道?”
陸宸廣淡然了許多,“你沒攔住她?”
“我們並沒有打照面,看見她來了,我就拐進另一間病房了。她不知道我在外面。”
“楚墨很開心?”
“應該是吧,我現在根本不知道,楚墨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還是他對我所有的好都是一場夢,都是我自己臆想出的幻象……我是不是該去找心理醫生看看了?要找邵丞崢麼?可是蘇蘇和他都要結婚了,不知道婚禮順不順利呢?邵丞崢對蘇蘇那麼好,可蘇蘇還是知道他不愛她,愛原來就是這麼容易體會到的啊……愛與不愛的差距一下子就變得明朗了……”盛夏自言自語說著,樣子失魂落魄很是嚇人。
陸宸廣看了她這個樣子不由得皺眉,拉她一下:“盛夏,你是怎麼了?”
盛夏抬眼看陸宸廣,眼睛裡暗淡無光:“蘇蘇和楚墨做了一筆交易,只要楚墨對我好,蘇蘇就答應不再為難官宛怡。”
☆、第 38 章
陸宸廣和楚墨不是第一次這樣私底下見面了,前面幾次全都是為了官宛怡的事情,這一次卻是陸宸廣為了盛夏來找他。
楚墨剛剛做完針灸治療,樣子很是疲憊,可是看見陸宸廣卻強打起精神,一派的從容:“坐。怎麼一個人來找我?”
“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麼?”陸宸廣開門見山,“盛夏知道了。”
楚墨看著他似乎想從他眼睛裡看出點什麼別的,“知道什麼?”
“知道了你與蘇晚晚的交易。”陸宸廣不喜歡和他兜圈子,“你讓蘇晚晚不再為難宛怡,而承諾對盛夏好是不是?”
楚墨沒想到他與蘇晚晚兩個人的交易會被陸宸廣知道,“那又如何?”
陸宸廣覺得可笑:“如何?現在盛夏為了這件事都快要發瘋了!”
楚墨皺眉,他是覺得這兩天盛夏對他的態度和她的精神狀況很是不一樣,可卻不知道從哪裡問,幾次旁敲側擊地問她,她都是三言兩語地帶過以蘇晚晚結婚的事情當擋箭牌。
陸宸廣看他的樣子似是沒反應:“你到現在還沒有愛上盛夏?甚至是連一點點的喜歡都沒有嗎?”
楚墨看著他冷然道:“這似乎不屬於你的管轄範疇吧?宛怡的事情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可你現在並沒有處理好,你並沒有能力給她一輩子的幸福。”
提到官宛怡陸宸廣的神色果然黯淡下去:“我今天來找你並不是為了這件事。”
“你自己都已經是自顧不暇了,還來過問我和盛夏的事情麼?”楚墨一改往常謙謙君子之風神色變得狠戾:“如果一早知道你不能給她幸福,我當初就不該放手。”
陸宸廣抬眼深深地看著楚墨:“是不是現在你更不會愛盛夏了?”
楚墨不語,他對盛夏的感情已經不同於從前,他是恨,恨盛夏當初用了那樣的計策使他不得不娶她,在他那麼愛官宛怡打算和陸宸廣一爭高下的時候。
他一直不想面對盛夏,因為面對盛夏就等於是面對了那段他遺憾的歲月,面對那個第一個住進他心裡的人,面對那個他不得不接受的結局。
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從去德國開始,他就開始在意盛夏,並不是因為要遵守和蘇晚晚的約定,而是這個女孩在那時候開始就變成他生命裡唯一的陽關,她的存在照耀著楚墨整個忽然黑暗下來的人生,她每個笑容都是為了他而綻放,她認真而努力樣子也全是為了他,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鐵石心腸到傷害一個全心全意愛他的人,他終於不能再對她熟視無睹,開始關心她的一切,開始接受他們要相守一輩子的事實,其實他自己甚至不敢去想,他竟然對這個事實有些期待和喜悅。
就在他慢慢決定真的要忘記官宛怡重新開始人生去愛上盛夏的時候,陸宸廣和官宛怡卻分手了。
當初他提著陸宸廣的襯衣前襟凶神惡煞一樣警告他,如果不能照顧愛護官宛怡一輩子那麼就滾遠點。
他以為他這輩子都會活在得不到官宛怡愛的失落下,可是老天卻安排了盛夏敲開他心裡那扇已經鎖上的門,為他們留一絲希望。
沒有盛夏的話,他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把官宛怡留在身邊,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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