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我望向黑板,強迫自己專心聽講。
也不知過了多久,緊隨著教授的一句“今天就講到這下課”,鈴聲響起,教室裡頓時人聲鼎沸,更有甚者踩著急促的下課鈴衝了出去。我正低頭收拾東西,忽然聽見雨盈驚叫:
“不會吧,大哥?!”
我手中的筆掉在寫字板上。原本向門口擁擠的人潮因冷如風的出現而變得和緩,並且自動分開讓出路來,一個個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跟隨他移動。
他朝我走來,如寶石綢緞般光澤柔軟的掃肩黑髮向後微揚。
“心肝兒。”他笑著,一手撥開寫字板上的文具,一手將我抱起至於板上,我剛剛意識到不好,它的唇已壓了下來,我聽到一片“譁”的一聲,然後他的舌親進來,我的思維再不肯運作。
到他終於停止了掠奪,暈眩之中我聽見有人說:“五十秒!”那人已經可以壓低了聲量,然而在死一般的寂靜中每一個字都清晰可聞。
冷如風含笑的滿意的目光這才從我臉上移開,向臨時客串的觀眾揚聲道:“各位好心的同學,你們介意我和我懷中的寶貝私下談談嗎?”
幾位男生異口同聲謔叫“不介意!”,鬨堂的笑聲伴隨著紛沓雜亂的腳步聲離去。用不了五分鐘,我的名字就回響徹整個校園。
雨盈臨走前丟給我愛莫能助的一瞥,我追著她的視線過去,方澄映穿越人群,迅速消失在門外。
不過是一眨眼,偌大的教室已空當無人,相形之下冷如風臉上的笑容邊異樣的刺眼。他明顯是故意的,存心想整死我。
“如風——”我嘆息著將他的脖子勾下來,噙起他的唇瓣。
可以肯定這絕不是他預期種我所會有的反映。一、二、三,他在第四秒明白過來,手動了動,我以為他會推開我,殊不知他卻是將我擁得更緊,唇間逸除了一聲低笑。
“很抱歉我沒有注意到你還不夠,為了懲罰我,我們再來一分鐘如何?”
這次我連扳回的機會都沒有,他真的在我唇內唇外吻足一分鐘,直到我出聲求饒:“如風,我的嘴唇已經腫的像發酵的饅頭了,你吃著不倒胃口嗎?”
他這才吃吃笑著停下來,盯著我問:“這兩天去了哪裡?”
“在家——”話一出口已覺不對,他問我“去了哪裡”,言下之意他知道我不在家裡,慌忙擋住他又欲吻下來的臉,我改口道:“去給我媽咪上墳。”
“美麗的謊言。”
我沮喪不已,哪裡有人去上墳上了兩天兩夜了?一定是剛才被他吻的七葷打亂了八素,連撒謊都一而再地生錯。
“你真的想知道?”我問。
“嗯哼。”他答。
“非知道不可?”我再問。
他手臂一緊,我趕緊道,“好吧好吧——和情人幽會去了。”
他的唇角往上彎了彎:“寶貝,我的耐心所剩無幾了。”
我低頭不語。
給了我五秒鐘的時間,然後他抬起我的臉:“這地板看上去挺乾淨的,也許我們可以躺下去打幾個滾,明天這個時候你就可以告訴我你在哪幽會了。”
他說著就要抱起我,我箍緊他不肯動,不得已低聲道:
“找個地方躲了起來。”
“什麼地方?”
“海邊的別墅。我情緒低落。”
“這麼急著改變話題?好吧,先來下一個,為什麼情緒低落?”
我一下子煩躁起來:“冷如風,我不是你的犯人!”
他鎖緊我的視線,稍頃才笑笑道:“盈盈告訴我你隔段時間就會缺課,沒有人知道你的去向。”
“你有完沒完!”我跳下地面,將寫字板上的雜件胡亂掃進書包。
他鉗住我的手臂,我對他露齒一笑:“從來沒有人尤其是女人膽敢而且願意放你的鴿子嗎?可我就是這麼做了。你可以擰折我的手骨,也可以直接掐斷我的脖子。”反正在這個世界上我什麼都沒有,生命如同負擔。
他好看的眉明顯蹙了蹙,眼眸的顏色一變再變。我奮力掙脫他的控制,奔出了教室。
幾分鐘後我就放慢了腳步,他並沒有追來。
一進房就看見床上放著一個巨大的禮盒,毋庸置疑,這是父親和梅平從美國給我帶回來的禮物。
父親,中國世代流傳用於一種特定輩分關係上的稱謂。
我拆開禮盒,拿出一條手工製作的雪紡長裙,看上去價值不菲。
梅平敲開門進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