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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她開口,他悠悠地吐出這幾個字,她有些訝然他怎麼知情,不過她不想追問,不重要了,不是嗎?
“什麼時候開花?”他問。
“再度歸來時吧。”
溫暖在吃完年夜飯的隔天一早,便起程去了日本。
據她說,是跟著旅遊團先觀光,然後再停留京都與壓花老師會合。這次她學乖了,在出門前兩小時才通報,溫煦在無從反對下,只得巴巴地送她前往機場,連遊霽月都忘了通知,等想起來時,已經是大年初一的晚上了。
第五章
“是老師啊,嗯……好,不會,不會,我會小心的。暖氣的開關……我會。好、好,別擔心。要留電話,哦,我記下來了,真的不用……會……會,好,好,拜託。”
她來日本已經九天了,之前跟旅遊團玩了些觀光景點,行程於日前才結束,她在和老師碰頭後,搭乘新幹線來到了京都。
這房子是老師的親戚留下的,當時是買來方便兒子在日本讀書,後來學成歸國後,因為經濟不景氣,賣不到好價錢而擱置著。由於自己的家本來就是以日本建築為雛形所建蓋,所以溫暖對這房子有著莫名的親切感,而在出國前她又臨時惡補了一些日文,所以日語夾雜比手劃腳的,她倒也能行動自如地上街,沒有一丁點的水土不服,除了太冷。
京都和臺北同為盆地地形,氣候變化大致相去不遠,但由於京都的緯度高,所以那風颼颼
是挺令人吃不消的。
吃不消,還是得出門。
老師剛打電話來,說要在朋友家過一夜,原本要她一同去,但她想想日本的治安不差,而且只一個晚上也無妨,所以就沒答應。看看外頭天色還早,要出去補充一些糧食,她知道在街上的轉彎處往裡走,有個市集。
她兜了兜圍巾,臂上掛著在商店購得的零食,雙手插在口袋,回味著方才那碗熱乎乎的拉麵。微低著頭,閃躲著襲人的寒風,快到了,她抬起臉,困難地掏著鑰匙,卻看到門口站了一個人。
那人身穿一悠長及膝的黑色大衣和同色的長褲,站在門口朝裡面望,像是在找人。豎起的衣領遮去她臉部下半的輪廓,但她仍一眼便認出她,只是她不知道,這個時候,他怎麼可以出現在這裡,這個人總要送給她一堆問好。
“先生,找人嗎?”
遊霽月聽到那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猛一抬頭,是她,真的是她!是在他夢裡繚繞千萬次的臉,是無意間收買了他的心的她,是那個幾天前不告而別的她。這個念頭,激起他內心深處的倉皇,這個WARM。
他用力地將她兜進他寬大的外套,絲毫未差地覆上她的唇。
四片冰冷的唇,在密合的一剎那,迸出不可思議的炎熱,化成一波波的電流,迅速地蔓延到兩具交纏的身軀,溫暖只覺得自己就要被燃燒、被融化,那火熱燒得她喘不過氣,她離開火源,需要一點點新鮮空氣。
她無力地偎著他,撫玩著他胸前的鈕釦。
“找我,有事嗎?”
瞧她說得稀鬆平常,要不是等待日本簽證下來,加上過年期間遇到旅遊旺季一票難求的窘狀,他早在溫煦告訴他那天就要逮她了。
這小妖怪,也不知想要什麼,如果不是溫煦看在他象只無頭蒼蠅亂亂撞的,可憐地提醒他這中間的陰錯陽差,說不定到現在他還犯大頭病的,真以為她是來療傷止痛,放任她在日本胡思亂想,唉!這磨人的小妖怪。
“嗯,遊霽月,你如果要繼續這樣‘妨害風化’,我是不介意啦,可是,你是不是可以進屋裡,至少暖和些。”她打了個寒顫。
他側環著她,接過她手中的鑰匙開門入內。
此時,他和她面對面的促膝而坐。暖氣擋住了門外的寒氣,熱茶暖和了凍僵的手腳,然而真正使溫暖手心冒汗,雙頰緋紅的,是遊霽月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眼。
“好,現在你可以說了。”她打破沉默。
“我來帶你回家的。”他肯定地說,不是要問結論。
“理由?”
“理由是,我想選另個地方度蜜月,如果你想在日本也可以,不過別在這季節,太冷,你吃不消。”
他平靜無波地說,致使她猜不出這話有幾分真實性。
“別看著我,說好。”
說著,他像變魔術似的變出一隻戒指,直往她無名指上套,她低頭看著戒指的造型,是個WARM字,這人不是求婚,是在逼婚。
“好。”她爽朗地回答,不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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