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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打算讓她過幾天寧日,平息傷痛後。過年時再帶她出去散散心,所以在知道她辭掉花坊的工作後,隱忍相思之痛不來找她,每天僅靠著和溫煦的通話知道她好不好,沒想到他這兩天到臺中洽公回來,卻從溫煦口中得知她要去日本,而且是最近,電話來不及掛好,他立刻就飆到溫家,而她倒好,象得了失憶症,不認得他似的自言自語。
“回答我,你是不是要去日本?”她不站起來,索性他蹲下。
“你未婚妻剛走。”她感到一股壓力迫著她來,她直覺地往旁邊縮,一個重心不穩跌了個踉蹌,她乾脆坐在草地上。
“你說什麼,誰走了,‘輕鋼架’?”她是不是那次燒壞了,還是受到的打擊實在太大,淨說些聽不懂的話?溫暖,你沒事吧?!“
下意識的,他伸手探向她,她沒閃躲,讓他掌心的溫熱慢慢地覆上她的額,她的睿А�
“我沒事,我是說——”她清清喉嚨,企圖不讓聲音發抖地平靜告訴他:“你的未婚妻剛走。”這下夠清楚了吧。
“我的未婚妻?你在說什麼,我沒訂婚,哪來的未婚妻?”他欺近她。想確定她的沒事是真是假。
“不見得要訂婚才有。”
“好,你告訴我,我的未婚妻是誰?溫暖,嗯?”
這人真是……都什麼時候了,還吃她豆腐。
“唐吟吟小姐是也。”
“唐……她來找你?”
他擔心的事終究發生了,他很明白唐吟吟的野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她不但想討好徐昶揚,更想哄乖總舵手溫煦,連周遭的人一併奉送“餘蔭”。溫暖不適應這種“爾虞我詐”的遊戲,所以他沒有公開他兄妹倆的關係,但這並不能保證唐吟吟會永遠不知情,紙是包不住火的,只是他沒料到會這麼快。
看他時而擰眉,時而抿嘴,一副心虛樣,被看穿了吧。
“她又不認識我,她是來找我哥的。”
幸好,他舒了一口氣。
“哦,是這樣啊。”既然秘密仍在,就別繼續在上頭打轉,言歸正傳。“暖暖,聽你哥說你要去日本?”
她朝他用力點了點頭。
“好端端的,幹嘛突然說要去日本?”見她要往後跌,他抓住了她,“說啊。”不自覺地加重手腕力量。
“遊霽月,會痛!”
她掙扎著,遊霽月驚覺到弄痛她,而猛然放開手,這一收一放間,溫暖就這麼栽進他懷裡。遊霽月蹲著的身軀,猛地被她這麼一栽,連帶溫暖一起向後倒去。
她小小的身子,貼附在他的胸前,她深深地吸納著屬於他的氣息,這味道……不公的,他怎麼可能出現在她家?但這味道的確是他……她閉上眼,深深地貪戀著……想起他對剛剛的未婚妻解釋得語焉不詳和含糊,最後一次,唐吟吟,就再借一次吧!對不住了……
他就任她這般文風不動地躺在他身上,雙手摩挲著柔若無骨的背,這嬌軀,他將為她擋風遮雨……
埋在肩窩的頭動了動,他環住她的腰。
“想好要用什麼理由說服我了?”
她嬌笑地晃著頭,髮絲輕搔著他頸間。迷濛的眼神,灌醉了他。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眼、她的眉、她微俏的鼻、她唇邊的笑窩,她的……
溫暖轉開了頭,她知道,一旦再沾上,便又會回覆之前所有的記憶,這些記憶該屬於閣樓裡的一部分,是鎖上的,是埋葬的,是該忘記的,她不能沉淪,那後果太不堪。
遊霽月當然也感受到這氣氛,只當是溫暖心底的傷痛還沒好,他是不該乘虛而入,可溫暖要是一朝被蛇咬就因噎廢食,也行不通。
因噎廢食?難不成……他撐坐起身子,將溫暖抱在腿上,問: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去日本,是為了他?”
他?誰?她輕蹙起眉,結果看在遊霽月的眼中,又誤會了,他揉起她攏起的雙眉。
“別為他皺眉,不值得。”
他到底指誰?他既然知道她要去日本,一定是老哥通風報信的,那老哥應該會告訴他她要去日本的原因啊。
“我哥沒說嗎?”
“他不用說,我也猜得出。”
“哦,那就沒錯啦。”
溫存永遠不夠,她毅然地站起身,伸手拉他一把,拍了拍他身上的草屑,拍掉所有的依戀,所有一切即將結束。
她牽引他來到茉莉面前。
“遊霽月的茉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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