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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巖濤和高星宇在一旁偷笑。
“還有你們兩個,五十步笑百步,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劉禪轉而攻擊他們兩個,“我就納悶兒了,今天是世界腦殘日嗎?不是耶,但對於你們三個來說,就是!看來5438宿舍只剩下我一個聰明人了,悲哀呀,太悲哀了!你們知道嗎?我突然間感到很孤獨,大概當年獨孤求敗也是這種心情吧。只可惜生不逢時,機不我待呀,我剛剛理過發,否則我一定讓那個傳說中的浮雲髮屋嚐嚐我劉禪的厲害。”
……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著,感覺很慢,可那些過去了的,你再回頭看看,卻又覺得很快很快。每一天都是昨日的重複,但每一天又都有不同的元素:每一天都有人學習到深夜,每一天都有人晨練晨讀;每一天都有人去花店買玫瑰,每一天都有人失戀分手;每一天那兩個相鄰的視窗都有兩個打著傘的傢伙打情罵俏,每一天都有人在下面評頭論足……大學就是這樣,有人哭,有人笑,有人憂,有人惱,但不管生活給你怎樣的際遇,你都要笑著說:活著,真好!
這天晚上,朱巖濤在教室裡上著選修課——成功心理學,課時是八十分鐘,老師基本上前十分鐘用來點名,第二個十分鐘用來提問,第三個十分鐘用來炫耀自己學生時代的光榮事蹟,第四五六七個十分鐘用來唸課本兒,最後一個十分鐘繼續點名。用老師的話來說,善始善終是每個成功者必備的素質,所以,你既然來上課了就必須把課上完。
朱巖濤聽著沒意思就登陸了QQ,恰好冰馨也線上,他最喜歡跟這個網友聊天,太投機了,在印象中她應該是一個很有內涵的美女,但網路誰說得準,也許彼此一見面所有美好的想象全都變成泡影。
冰馨問他:你相信愛情嗎?
塵香回答(前文提過,朱巖濤的網名叫塵香):我相信,沒有愛情的人生就像是沒有訊號的手機,存了一大堆號碼,但有什麼意義?
冰馨:我媽說,愛情就是自欺欺人,所謂幸福的愛情也無非就是咽淚裝歡。
塵香:你媽這麼犀利啊!她是航天員?而且去過火星?
冰馨:你們全家都去過火星(敲打的頭像),我媽還說過,不想當尼姑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塵香:你媽是不是感情上受過打擊呀?
冰馨:也不算打擊吧,她就離過三次婚,現在單身,而且發誓此生戒愛。
塵香:那你自己怎麼認為呢?
冰馨:我以前一直相信我媽說的,男人都是魔鬼,但現在有些懷疑了。
……
這時候朱巖濤接到了高星宇的來電,他用書本遮擋著接聽了。電話那頭是高星宇急促的聲音:“紅色警報紅色警報,劉禪被打劫了,你趕緊出來,三教大廳舉行緊急會議,over!”
朱巖濤輕輕地溜到後門,我勒個去,平時一直開著的後門也被那個腦殘老師鎖上了,天無絕人之路卻有絕人之門啊,沒辦法,只好到講臺上恭恭敬敬地對老師說:“老師不好意思,我一同學在校外出了點兒事兒,我得出去一下。”
老師把一段話講完後才說:“什麼叫‘得’?你同學有自己的監護人,還有法律和警察的保護,你過去添什麼亂?作為心理學老師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課堂上這八十分鐘是我不折不扣的法定時間……”朱巖濤多想轉身離開,任憑老師在那裡大呼小叫,可是他沒有這個勇氣,就像冰馨說的那樣,他是一個懦夫,他不敢直面自己的內心,更掙脫不了世俗的束縛……想到這裡朱巖濤毅然轉身,決然走開。老師果然在那裡大呼小叫。
一出門就看到門外的高星宇和牛頂天,他們兩個怒氣騰騰:“你是不是男人啊?跟講臺上那隻腦殘動物磨嘰個啥?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每一個老師都可以稱之為老師!咱們走。”
朱巖濤邊走便問:“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幾分鐘前我接到劉禪那小子的電話,說理髮了錢不夠,讓我送八百塊錢到浮雲髮屋,這也忒他媽宰人了吧,理一次還沒我腿毛長的頭髮就要八百塊,通貨膨脹也脹不到這個地步吧。”牛頂天越說越激動。
高星宇接著說:“我們已經報了警,警察叔叔馬上就到,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案發現場,救出那個腦殘,也許此刻的他正忍受著敵人的嚴刑拷打呢。”
“那咱再多叫幾個人。”朱巖濤說著開始打電話,他們兩個也開始撥號。
很快他們三個就跑到了浮雲髮屋,劉禪正在和髮廊的人們有說有笑,高星宇小聲問他們兩個:“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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