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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們兩個同時驚呼,“你腦袋裡長腫瘤了吧?體檢的時候怎麼就沒發現呢?就這樣的服務水平我五十塊錢能做十次!”
“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咱們都別去,再告訴朋友們也不要去就是了。”朱巖濤坐下來喝水。
高星宇不服氣:“我偏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反正我也得理髮了,我就去浮雲髮屋,而且我就給他五塊錢!”
朱巖濤笑笑:“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如果你是武松,當然可以勇闖虎穴,如果不是嘛,嘿嘿,祝你好運。”
吃完飯,牛頂天在宿舍裡抱怨著:“社會醫學我要是再去上一次課,就讓我眼裡生瘡、肉中長刺!以前那個老師講課的時候我就想問,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垃圾的老師嗎?今天終於換老師了我才知道,他媽的還真有。我絕對不能再這麼墮落下去了,下次你們逃課記得叫上我。”
劉禪不屑道:“切,哪次我們叫你逃課的時候你不是說‘醫學生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將來才可以助人類之健康,除人類之病痛……我的姥姥啊,你明明就是一頭牛,撞了南牆也不知回頭的笨牛!要不你把姓改了吧,也不麻煩,認個乾爹就行,或許這個忙我可以幫你哦。”
“回家找你舅舅給你捉螞蚱去吧,狗嘴裡永遠都吐不出象牙!”牛頂天罵道。
這時候高星宇回來了,他什麼也沒說就往床上一坐,隨便找一本書翻看起來。牛頂天眼神很犀利:“高階,你理髮了?”
“嗯。”
“在哪兒理的?”
“浮雲髮屋,你們——有沒有覺得很帥?”高星宇試探著問。
“嗯,就跟狗啃了一樣,要不我怎麼一眼就看出來了呢。”高星宇把書一合,直接倒在了床上。
劉禪走過去安慰他:“高階哥,中國有句俗話怎麼說的,掏錢多,稱鹽多,一分價錢一分貨,五塊錢也只能被狗啃一次。”
牛頂天不以為然:“倒貼我五塊錢我都不幹。”
一直沒說話的朱巖濤開口了:“兄弟,你真的只付了五塊錢?”高星宇頭都沒抬,用手指做了一個“九”的手勢。
牛頂天驚訝道:“九塊?太貴了吧。”
“不,九十。”
其他三個人同時驚呼:“什麼?流星雨下到你腦袋上了吧?狗啃一下就九十?下輩子我做狗得了。”
“是啊,早知道還不如讓你們三個給我啃一遍呢,唉!人有失蹄,馬有失足,諸葛亮也有失荊州的時候嘛,各位大神就別再取笑了。”高星宇真的很羞愧。
朱巖濤表示贊同:“是啊,人在世上,都得喝水,誰能沒有杯具(杯具)?誰年輕的時候沒有腦殘過?”
劉禪把朱巖濤往床上一推,讓他和高星宇靠在一起:“兩個木碗兒扣在一起——木蛋兒!腦殘就是腦殘,狡辯也沒有用,理了兩個毛頭就花一百四十塊錢,一百四十塊呀!到大街上能買多少顆香瓜子?可是,就這樣白白浪費了,我說經濟危機怎麼一直過不去呢,就是你們這些腦殘一直支援著這些物無所值的泡沫經濟!”
牛頂天接著批鬥:“劉禪兄所言極是,比蘇格拉底真言還要真,真正的腦殘往往不肯承認,而我牛頂天即將用實際行動向你們詮釋什麼叫腦殘、什麼叫智慧、什麼叫鮮明的對比!”然後他瀟灑轉身,離開了宿舍。
九點多的時候,牛頂天垂頭喪氣地回來了,高星宇和朱巖濤立馬像迎接貴賓一樣熱情招呼,又是讓座又是倒水,朱巖濤扶他坐下並輕輕地給他按摩,高星宇趕緊拿來鏡子放在牛頂天的面前:“牛哥,今天你帥呆了,酷斃了,簡直無法比喻了,這髮型犀利得跟當年的犀利哥似的,是被狗啃的吧?不,最起碼得是警犬,而且是警犬中的戰鬥犬!”
朱巖濤接著說:“不是每一個大叔都喝過特侖蘇,不是每一個理髮者都被戰鬥犬啃過,看這頭髮,油光鋥亮,好像被優質鞋油擦過一般,恐怕螞蟻拄著柺棍也爬不上去吧。”說著又把鼻子湊過去聞聞,“這鞋油什麼牌子的?怎麼有一股地溝油的味道?”
牛頂天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什麼也不說。
劉禪匆匆掛了電話,加入批判牛頂天的行列:“老牛啊,你是不是□掉進垂體窩裡啦?多少錢?”
“九十八,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殺到這個價格的。”
“怎麼不一百呢?也省得找零了,多麻煩——哦,我明白了,人家為什麼恰好找你兩塊錢,而不是三塊錢也不是一塊錢,人家的意思就是為了說明你這個人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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