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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麼?”
展厲言先是一顫,就著月光看清來人,鬆了口氣笑答:“圈套。”
“什麼圈套?”
“你提了個好主意。”“設個圈套”這四個字讓他想了許多事情。
“何時的事?”孔爹爹常說她的腦子裡除了酒,再也裝不下其它東西,她還能想出什麼好主意?“我怎麼不知道?”看看四周,除了他就坐的石頭外,再無其它能坐的地方。
拍拍屁股,她打算就地盤腳坐定。
誰知才要屈膝,一隻手臂環上她的腰,將她往懷裡帶。
“啊!”回神時,她已經坐在人家腿上。
“這樣不是更好?”
她相當務實地抬臀試坐幾下。“是不錯,你的腿坐起來很舒服。”
展厲言不禁失笑,額頭壓在她肩膀。“我該拿你怎辦?”
“我很——讓你傷腦筋?”聽出他的話意,她有些介懷。
展厲言不語,斟滿酒杯抵在她唇畔。“嚐嚐。”
呃!感覺到說不上來的曖昧,這讓愛酒如命的她反而不敢輕易就口。
在他的懷裡鼻間嗅進熟悉的松木香,天爺,光是這樣她就快醉了,臉頰熱呼呼的像有兩團小火在燒,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有他在,她就渾身不對勁,啊啊!她是不是生病了?
生了一種……叫愛戀的病?
愛戀,這個字眼還是杜小姐一日閒聊時說給她聽的。
她說只要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心就會枰坪直跳像要從喉嚨裡蹦出來一樣;只要見到他就覺得開心,捨不得見他愁眉苦瞼……
她看見展厲言的時候也是這樣,從一見面就這樣。
啊啊,她該不會真犯了“愛戀”這個病吧?
“這病有藥醫嗎?”改日要問問杜姑娘去。
“你生病了?”展厲言放下杯壺,抬手貼在她額上。“哪不舒服?”
“呃……”這要怎麼說?“沒事啦……”她說得赧然。
“沒事就好。”他仍然存疑,但未明說,只是牢記明天一早派人去請大夫入莊替她看病。
“哪,展厲言啊——”僵著身坐有點累,成瓊玖索性放軟身子側躺進他懷裡,果然舒服多了。
“嗯?”
“聽人說擒賊先擒王,咱們去擒那個王好不好?”
“我們連王是誰都不知道。”百般思忖後,他的結論與謹行不同,他認為此事與何家酒坊無關。
聚酒莊與何家酒坊的恩怨人盡皆知,只要聚酒莊出事,何家酒坊必會頭一個遭懷疑,何少東再笨也不至於拿磚塊砸自己的腳。
“這樣日夜提心吊膽也不是辦法,總會有累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再為他的安危日日夜夜憂心衝仲,那滋味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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