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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怔,有些不太高興。“誰在擔心你來著,我是為清霜叫屈,她不過和你鬧點小意氣罷了,你幹麼和她當真,小倆口嘔嘔氣有什麼關係,回頭跟她說句不是不就得了,別鬧得太僵。”
“她有二哥了,我不好介入。”他把分手的責任歸咎第三者,意味他才是被傷害的一方。
“什麼?!她腳踏兩條船……二哥,你也未免太過份了,幹麼跟他搶個朝三暮四的女孩……”還拖她下水,叫她當壞人。
“住口,清霜是潔身自愛的好女孩,不許你汙衊她。”
假意正在看眼飾目錄的司徒慶倏地抬頭,滿臉怒色的大聲喝斥,他大步走上前像在斥責口不擇言的胞妹,實則是怪責司徒悔不該誤解白清霜對他的感情。
“可是她明明是小弟的女朋友,我怎麼老瞧見你帶著她進進出出?”難怪人家要分手,一個好女孩哪會同時和一對兄弟交往。
“我當她是妹妹照顧,你們最好別給我想岔了。”他口中的“你們”,其實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司徒悔。
司徒慶的感情屬於內斂型,不輕易說出口,他以為只要有心就能傳送到對方心裡,不需要言語的溝通,彼此便能心意相通。
他一直默默地守護白清霜,從她還小時便認定她是未來的伴侶,怕太早表露心跡會嚇到她,僅能以兄長的姿態給予關心。
也許他表現得太稱職了,白清霜真的把他當親哥哥看待,書讀不好就來找他,連難以啟齒的少女情懷同樣找上他訴苦,絲毫察覺不出他用心付出的愛意。
所以說她會和司徒悔成為男女朋友,他要負一半責任,因為是他間接將她推向他,沒有阻止她嘗試愛情,甚至從旁出主意,教她如何展現迷人的一面,好虜獲男人的目光。
為此他深深的後悔中,卻也更加不敢表明心意,他愛的人並不愛他,且身為哥哥的他能搶走弟弟的幸福嗎?
看到兩人出雙入對的甜蜜模樣,即使心痛,他也會揚起笑臉祝福。
“我是不想懷疑你們,但是上個月十七號你幹麼把她抱進你的房裡?”那天是她男朋友的生日,她記得特別清楚。
那時晚歸的她還以為看錯了,還特地繞到門口偷瞄一眼,確定自己未眼花。
不過當時她不以為意,白清霜是常客了,三天兩頭看到她並不奇怪,甚至留下來過夜也不稀奇,她並未想太多。
“司徒歡,你忘了你是來買衣服的嗎?”見她猛扯後腿,越描越黑,司徒慶將手放在她肩上重重一壓,暗示她該對付的人不是他。
“啊!對喔,買衣服……”慢半拍的司徒歡這才想起她今天的任務,臉色有點綠的想挽救。“你二哥和清霜是清白的,就算他們睡在一起也不會發生什麼事,他對女人沒興趣。”
“哈哈……哈哈……”胸大無腦、美人無智,這形容用在司徒歡身上再恰當不過,沒有人敢搶此殊榮,她原本是想幫司徒家老二解套,沒想到卻讓他陷入更大的困窘中。
同性戀不可恥,不論性別都有愛人的權利,只是上帝將靈魂錯置了軀殼,導致他們得接受世人嚴苛的批判,不容易獲得支援。
但昂然六尺的真男人被打入同性戀的行列,不只旁人覺得好笑,他自己也啼笑皆非吧!不知該不該跳出來自清。
是,不就代表他從此被貼上同性戀的標籤,不論走到哪裡都會受到異樣眼光,甚至被強迫真交個同性伴侶,表示他並未證人。
不是,那更糟了。
有誰會相信一男一女同睡一床會沒事情發生,除非是不舉,否則跳到黃河也洗不清,明擺著有什麼,再多的藉口也掩蓋不來眼睜睜的事實。
唐破曉真的很努力想當個隱形人,可是聽到這裡忍不住破功,一股笑氣衝喉而出,捧著肚子拍地,笑得腰都挺不直。
“哈……你們……不要理我,當我是……哈……瘋子……我瘋了……哈……天呀!怎麼這麼好笑!原來沒大腦的人長這樣……你們是同一對父母所生的嗎?哈……嗚……”
一聽到“你們是同一對父母所生的嗎?”三個人的神色同時一變,目光一沉的看向狂笑不已的高中女生,心裡五味雜陳地想封住她的嘴。
“別笑了,小曉,坐在地上難看,快起來,不要鬧笑話。”彎下腰的司徒悔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笑瘋了的小女友拉起,並且得用手託著她的腰才不會又滑下去。
“哈……會比你們的臉色難看嗎?瞧瞧你們,一個個乍青乍白,一下子又翻綠,越看越像同父異母所出的兄弟鬩牆……”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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