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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幫人剛走到路口,後面的警車便趕了過來,停在了人群邊上,下來兩名警察,還有一個是年輕的城管隊員。把路平和劉勁亭給攔住了。
年輕城管上前指著路平和劉勁亭說:“剛才就是他們兩個起的頭!”
一名警察伸手扯著路平的胳膊說:“走吧,到派出所做個筆錄!”
劉勁亭有些驚慌的說:“你們想幹什麼?”
警察說:“幹什麼?使用暴力阻礙行政執法。到派出所給你們這些學生普及普及法律常識!”
劉勁亭說:“我們沒有使用暴力!大家都看著呢,你不信問問大家。整好,這位記者剛才也在,你可以問問她,我們是不是使用暴力了!?”
女記者說:“我沒看到使用什麼暴力,再說他們都是學生。批評教育就可以了,不用到派出所吧!”
年輕城管說:“她撒謊,我的胳膊都讓他給抓青了,你看看!”說完捋起胳膊放在路平臉前面晃來晃去的。
警察指著女記者說:“那你也和他們一起去吧,做個筆錄!”
女記者說:“我也要去啊!?”
警察帶著女記者,路平和劉勁亭到派出所去。
年輕城管也要跟著去,結果警察沒讓去。
女記者做完筆錄就走了,而路平和劉勁亭兩個人被扣了下來。說是要學校領導過來領人才能走。
原本是系裡的領導過來領人的,但是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派出所來了幾位記者,有都市報的,有商報的,來詢問路平和劉勁亭的事情。派出所的人這才知道昨天的事情已經上了報,是昨天的晚報記者給寫的,頭版頭條。標題就是“路平路見不平”,內容是一邊倒的向著路平兩個人,報道上把路平和劉勁亭給寫成了路見不平的英雄人物。所以其他媒體看這個選題不錯,也都紛紛過來詢問案子的情況。賣水果的母女兩個,也上了報紙的醒目位置。
派出所的人沒想到事情會鬧這麼大,原本關這兩個學生兩天,敷衍一下城管那邊,事情就過去了。結果來了幾名記者,便改口說正在讓路平和劉勁亭兩個人寫檢查,主要是不該和城管人員動手,作為大學生,應該懂得一些法律常識,應當執法守法。遇到什麼事情,不應當那麼悲憤,那麼激烈,可以和城管講講道理。
記者們聽了都在笑,覺得如果可以講道理,那要城管幹什麼呢?
由於記者的介入,路平和劉勁亭寫了份檢查,下午從派出所出來了。
到學校的時候,一切都很平靜。劉勁亭覺得不應該這麼平靜的,但確實平靜的出奇。也許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對於某個人覺得很重要的事情,在別人看來,有時候並不重要,或者可以忽略不計。他到劉麗萍宿舍找人,結果劉麗萍回家去了,這兩天一直不在。劉勁亭覺得原本想在劉麗萍面前說說自己的事,結果人卻不在,好沒興致。
後來劉勁亭想了想,覺得自己這件事既不是什麼好事,也談不上什麼壞事,更扯不上什麼生死別離。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興奮的要找到劉麗萍,把這件事告訴她。也許一個人單獨的過了二十多年,突然有了一個可以牽掛的,或許不管任何事,你大約都想和他分享吧。劉勁亭找不到劉麗萍,就到醫學院找李棟,李棟正在上解剖課,下了課說要給劉勁亭洗洗晦氣,按照李棟的說法,劉勁亭這算是進了一趟衙門,雖然沒什麼三堂六審,但是身上也是沾了晦氣的,應當洗一洗。但是叫了兩個菜李棟卻吃不下去。劉勁亭問為什麼,李棟說別問了,問了你也不想吃了。
路平到宿舍的時候,大家都在為他擔心,上鋪的兄弟說教導主任昨天說了,說你回來到他辦公室去見他。
路平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大概系裡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便到教導主任辦公室去。
辦公室只有教導主任一個人,在看一本叫《婦女生活》的雜誌,路平覺得有些可笑,因為教導主任是男性。
教導主任姓郝,長得坨坨的,不高,很胖,坐在椅子裡嚴絲合縫的,可見他挑選椅子時的用心。
郝主任見了路平問:“你有什麼事情啊?”
路平說:“我同學說你喊我過來!”
郝主任說:“你是不是經管系的?”
路平說:“是。我是路平。”
郝主任一聽說是路平,臉色陡然陰了下去。只有臉上的肉扇動了一下,留下了過渡的痕跡。
郝主任陰著嗓子說:“你膽子可真不小,敢打城管!”
路平覺得郝主任講話過於誇張,便分辨說:“沒打,我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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