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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現在這麼紮在一起,可能要各奔東西,因此覺得有這個必要。
打電話給李棟,李棟說到我們學校小食堂聚餐吧,把你們兩位的那個都帶上。
路平說:“咱們聚會,帶女的幹嘛?!”
劉勁亭:“說是啊,女的去說話不方便。”
李棟說:“那不讓來行麼?”李棟說的是劉麗萍。
劉勁亭覺得沒什麼,都好長時間不聯絡了。說不定就拜拜了,來不來有什麼意義呢?他心裡這麼想,但是沒說出來。因為李棟還不知道,他不想李棟把話題引到他身上,然後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他倒不是覺得自己受到了多大委屈,而是覺得那時候的李棟既虛偽又可笑,他不想讓李棟出醜。
劉麗萍知道劉勁亭要過生日,還專門買了把剃鬚刀當生日禮物。但是受到高菲菲的高壓,她沒有主動和劉勁亭打電話。不聯絡並不是心裡就停止了一切的活動。劉麗萍覺得這份感覺很濃,濃的一點都花不開。如果把這份感情當作風,那她只是牆上的某根小草,風只稍稍一吹,就可以把她擊垮。自己在這份感情上始終站不起來,很欣慰的癱在地上。這多少有點受虐,又有些享受的成分。只是她不能看到劉勁亭的照片或者看到他站在某處和某個女生搭訕,見到了心裡就想泡到了醋罈子裡,酸澀無比。
在高菲菲看來,劉麗萍屬於那種有些憨的型別,處理感情上既不講究方法也不懂得運用技巧。即使是和男人關係好的時候,也未必會多麼的釋放自己的風情,只是一味的滿足對方的慾望與渴想。這對於充滿實用理性主義愛情觀的男人來說,遇到劉麗萍這樣的,始亂終棄就是他們的必然。而劉麗萍之輩,只能成就一段悲情,甚至於悲劇。所以她常常為劉麗萍叫屈,但是又看不得她獨自一個人黯然神傷的表情。
路平打電話給張玉婷,說是劉勁亭生日聚會,問有沒有時間。張玉婷說她在報社實習,沒時間。然後就說路平:“馬上畢業了,你不趕緊找工作,和朋友吃吃喝喝的,有什麼意思啊?!”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路平原本想多說兩句柔軟的話,但是張玉婷說的話都太硬朗,句句都跟鋼筋水泥似的帶著生冷。還沒等他多說話,張玉婷那邊就掛了。路平掛了電話覺得有些憤懣。這種憤懣與其說是張玉婷帶來的,倒不如說是張玉婷挑起的,因為這些東西原本在他身體裡就有。
劉勁亭生日的時候,張玉婷沒來,劉麗萍也沒來,只是他們三個。原本李棟覺得應該挺好,熱鬧熱鬧。可是劉勁亭和路平兩個人帶來了不同的氣氛交雜在一起,變了味。
李棟說:“這也太沉悶了。按說劉麗萍應該來的嘛,你們不是挺好的嘛,天天跟橡皮糖似地黏在一起。”
劉勁亭說:“她有事,做家教去了。沒來!”
李棟說:“那張玉婷呢?”
路平說:“人家報社實習,沒時間來。”說完跟劉勁亭要了根菸,自己點上抽。
李棟說:“你兩個到底有戲沒戲啊?路平,你說句實話,你們上床沒有?”
路平說:“上床了怎樣?沒上床又怎麼樣?人又不是牲口。”
李棟說:“這是自然規律,是不因個人轉移的,兩個人對了眼,上了床。這說明兩個人有了感情了嘛!”
路平說:“別扯別人了,來喝酒吧。你又沒和人上過床,光理論有個屁用。”路平說著給李棟倒了一杯酒。然後三個人要碰杯。
談論愛情這個話題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因為事關人心,不好猜度。但是不管愛情是什麼,都不妨礙人們在做這樣一件事情。有時候,愛情與愛情沒什麼干係。
酒喝到一半,劉勁亭說:“我們畢業老師安排我給學校開發一個學籍管理軟體,說是可以立個項。原本學校是想花錢買外面的,我們老師給攔下了,讓我們學生自己搞,費用還能給學校節省點。”
路平說:“能給多少錢啊?”
劉勁亭說:“估計能給幾千塊錢吧,不是一個人,兩三個人的,一個小組搞的。”
路平說:“草,你們都有活,就我無聊啊!”
李棟說:“你有什麼無聊的,你不是在寫什麼小說嗎?”
路平說:“寫小說有個屁用,不當吃不當喝的。現在課都停了,讓寫畢業論文,沒什麼事情做。真不行我瞅哪個工地要人,提泥去算了。”
劉勁亭說:“我最近看到網上搞什麼部落格大賽徵稿,你要感興趣你可以試試啊。現在網路上的新鮮事很多,說不定能成?”
路平說:“什麼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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