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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勁亭把這事和李棟說的時候,李棟覺得劉勁亭對劉麗萍失去了興趣。
劉勁亭反駁說:“沒有。我不是那種隨便玩弄感情的人!”
李棟說:“你並沒有玩弄人家的感情。你是在玩弄身體!厭煩了,大概就要始亂終棄!這是常有的事情!”
李棟說這話的時候,超乎尋常的認真嚴肅,有甚於他自己的任何事。這樣反而讓人感覺很假,但他個人覺得這樣更真切。
劉勁亭看著李棟近乎於嚴肅的點評自己,覺得李棟這樣評價自己有些過分,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玩弄劉麗萍。只是現在感覺不對了,他需要冷靜冷靜。
李棟則要為劉麗萍打抱不平,遇到路平的時候,便不自然的把劉錦亭的齷齪事講一講。
路平說:“這種破事你管他幹嘛?!”
李棟覺得路平在這件事情上過於旁觀,這不是他的風格。一直以來,李棟覺得路平都是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何況是一起不錯的同學。他覺得從這件事情上,需要重新審視劉勁亭這個人的人品。
路平說:“劉勁亭的人品和這些無關。這就像一個人拉屎撒尿,他做了,你能說他人品怎麼樣麼?”
李棟說:“那拉屎撒尿也要講求個方式方法吧,大庭廣眾之下拉屎撒尿,那人品就有問題。你沒聽人說嘛,玩物喪志,玩人喪德的。”
路平說:“他們兩個是兩情相願,感情的事情,屬於兩個人私密的事,外人怎麼知道的清?我勸你不要管。”
李棟說:“我才不管呢,就是隨口這麼一說。”
其實對於路平,他覺得既然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在幹什麼,又如何理直氣壯的管別人的事。他對於張玉婷,就像手裡抓沙子,太緊了會漏掉,但是太鬆了,他又不放心。這個尺寸的拿捏,殺死他無數個腦細胞,卻不得其結果。
劉勁亭的突然冷淡,讓劉麗萍很緊張。
於是天天吃飯的時候到劉勁亭宿舍樓下面跑,或者買了飯直接端過去,這是一個很失敗的策略。因為在感情的對持中,誰先降了格,誰就被動了。一個要委曲求全的人,往往得了天大的委屈,結果並不能全滿。這大約是無數悲傷情事中總結出來的規律,要在劉麗萍身上應驗。
劉麗萍會主動劉勁亭洗衣服,關心劉勁亭的日常生活。只是她最近發現劉勁亭開始抽菸了,胡亂的抽,而且很兇。劉麗萍要勸卻勸不住,往往適得其反。有時候劉勁亭會不留情面的讓劉麗萍出去,而劉麗萍就是不走。弄得宿舍的男生很尷尬,只要逃離現場,只剩他們兩個當事人,不說話對著面能持續半天。
劉麗萍回到宿舍就會哭。她宿舍的女生於是幫著分析問題。高菲菲自稱是這方面的專家,強烈要求劉麗萍改變一下套路,迴歸矜持路線。不能這麼由著劉勁亭折騰你。高菲菲的一句口頭禪是:“對男人要狠一點,再狠一點。”她稱自己感情世界的春天繁華已落盡,只剩下了淡定與真實。所以對於學校連綿不斷的追求者,她始終保持著一個閱人無數者才有的那份穩貼,有禮有節有分寸的迎來送往。在她的審視裡,劉麗萍的做法有些賤。
所以高菲菲要求:“要始終保持不卑不亢的狀態。這樣對於男人才會有吸引力。男人都是賤骨頭!”
於是此後的很長時間,劉勁亭沒有見到劉麗萍。
不見的時候,劉勁亭似乎有些想念。尤其是晚上,他會想起兩個人身體纏綿時的場景,想起來他的身體內就像是有一個人在很強烈的喊劉麗萍的名字。於是常常夜不能寐,這種思想一旦持續,就會在他的心裡陷入掙扎,想走又走不出來,不停歇的膨脹。但是等到白天,陽光明亮的時候,夜晚的私慾消失了,心裡喊劉麗萍的聲音沒那麼強烈了,想到的只是劉麗萍在他耳邊不停的說話,雖然有些囉嗦,但是消遣了他許多無聊的時光。
這是一種愛情麼?或者說這是一種雄性的愛情麼?他對於劉麗萍,在*上很膨脹,但是在情感上,卻是單薄的,是淡淡的,間歇的,卻又有著抹不掉的牽扯。劉勁亭有時覺得,他的這種感覺,與無數先賢聖哲所描述的愛情幾乎有天壤之別。這是愛情麼?
然而感情的事用理性去思考,大概是沒有什麼結果的。
過了年剛開學,劉勁亭要過生日。說過生日在劉勁亭看來似乎是有些矯情了。因為他從小到大,過生日都是老媽給煮兩個雞蛋。進了城突然覺得過生日也有很多的花樣,大家總是想著法子搓一頓。他倒不是趕這個時髦,就是想找個機會和路平、李棟兩個人聚一聚。馬上要畢業了,以後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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