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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就將他吃得很徹底了,現在才回過頭來煩惱他是不是獅子,會不會太慢了?
瞬間,矛盾淹沒了她。
看著她一臉煩惱,毫不優雅的趴著,蕭驤一也痞得很放鬆自在,很高興她不是因為崇拜他而來,純粹為了他是男人。
本來他的認知就是情愛之間不該有太多條件,他就是他,她就是她,赤裸且不加修飾,貼合的是對對方的失控與相信,相信之間的火花與真實。
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感覺讓他的憂傷少了很多。
他的她愛煩惱、愛發脾氣,精采耀眼。
眼看他享受著運動後的鬆懈,費巧嘆口氣,認了,而且肚子頗餓,眼前雖然有一座可以裸泳的美麗浴池,但現實還是越過情愛,搶佔思緒,那麼她只剩一個問題。
清了清喉嚨,她認真的看著他。
“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第7章(1)
蕭驤一將月光下抬頭仰天的女人畫作掛在白牆上待幹,手上的煙像陪伴的妝點,在夜光下忽閃忽滅,左手邊的咖啡已冷,他不在意的端起,啜飲一口。
為何他從來不會想畫百惠?
百惠和費巧一樣美,甚至連個性、氣質都和外表相稱的美,她總是仙氣飄飄,不曾情緒激動,不曾對他說一句重話,甚至談離婚的時候都是理智客氣的,讓他連發怒、抗議的機會都沒有。
那是一段煎熬殘忍的歲月,當時他是剛崛起的新生代畫家,畫壇呼聲頗高,卻賣氣不佳,她扮演著男人背後的安穩好老婆,給他希望,給他未來,可是時日過久,她沒有等待到享用果實的時刻,拋下頹喪的他,毅然決然離開。
她離開一年後,他躍上國際舞臺,勢如破竹。
他知道她不會錯過他的訊息,也應該知道後來光那幾年短短几季的拍賣,他創下的新紀錄就足夠正常家庭好幾輩子的花用,他有錢了,但是她沒有回頭,沒有難看的在他意氣風發之際回來攀親托熟。
這讓他連怨都沒有,或者該說,連高興也沒有,她像在距離外看著他,讓他有時不禁懷疑,他究竟有沒有認識過那個曾經是他的妻子的女人?
但是費巧不一樣,她將一切明確的攤在他的面前,赤裸、真實、外放,且現實。
她明白的告知,痛恨沒錢的男人,連忍耐都不願意,甚至考量現實層面,讓她在面臨愛情和麵包的選擇時,會比較偏向麵包。
她現實,太現實了。
他卻動手畫下這個不諱言自己市儈的暴躁天使,且欲罷不能。
愛情在相遇的時間點裡,果真有好與不好的差別。
她簡直是盲目的闖入,卻直接要命的踩住他,連現在該是他徹夜畫畫的時刻,腦子裡依舊滿滿是在臥室裡一身香的女人。
夜裡,費巧醒來,發現他沒有與她一同躺在星空下,於是爬下床,往外尋去。
她知道他一定又畫了一夜,沒有睡覺。
看見他在畫作前面抽菸,她攀跳上他的背部。
“又畫我!”她語帶撒嬌,彷彿喜歡,又好像討厭,“我要跟你拿肖像費。”
“我付不起。”她可是一頭母獅子,要價不會太少。
“你當然付不起!我沒看見你賣出一幅畫,咖啡館還是愛開不開,你會窮死。”她嬌嗔。
“你怕不怕?”
“當然怕,怕死了,所以請你努力些,不然我要搶這間屋子來當溫室,你記得幫我引見你的房東。”
“這兒還不像溫室?”
她在剩餘有限的牆面擺了花架,擺上一盆盆特殊的蘭花,接著無聲無息的換上大型垃圾桶,讓他丟顏料,更神不知鬼不覺的刷淨了一地的油彩,將地上亂擺的書籍整理上架,不知從哪裡買來的舊木書櫃,與原木桌相映,顯得更有味道。
費巧笑開了,她喜歡侵略他的領地,自從他將門鈴的電線扯斷之後,她多了把鑰匙,於是趁著他作息不正常,她來來去去,又極有默契的縱容對方。
他縱容她的攻城掠地,她縱容他的任性作息。
“想不想出去?”沒見過這麼宅的酷帥男子,她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走啊!”
白天,她忙,他睡;夜晚,她睡醒,他就任她要求。
夜的街有夜街的美,他們豢養彼此在自由的空間裡,他不嫌她蒔花弄草常常弄斷指甲,她也越來越習慣他身上的油彩味,他不說話,她就說話。
“明天我要上插花課,下了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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