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他有如甦醒的雄獅,情慾的趨動很強烈,不隱瞞也不客氣,一張俊臉緊貼著她,流露出拿自己沒辦法的模樣。
費巧害羞的嬌笑,“你真的……”很討厭。
她何嘗不愛他的痴狂與不饜足?
他們像是不知足,追逐、探索著彼此,在彼此的身上壓出愛的拓印。
他怎麼會這麼美好?
她覺得疼痛,卻也感受到他的強大填滿與宣誓主權,刺激著未曾醒過的神秘血液,像是病毒傳染,她兵敗如山倒,要命的希望他將她撕裂,一鞭又一鞭,馳騁進他的城堡,囚禁在愛慾的洪流裡,度過一輩子。
情色啊,欲流啊,不要回頭,她攀住他汗滴不止的剛硬身體,享受極致與窒息。
蕭驤一明明放慢了腳步,想要柔軟的對待、疼愛她,卻還是蹂躪出了狂野的痕跡。
她在狂喜中齧咬與吸吮,迎接他帶來的疼痛,與懲罰著他給予的難以忍耐,矛盾與膠著放肆接踵而來,模糊了原有世俗裡的感受,一切都太難以捉摸,卻又真實得不容錯過。
費巧嬌聲喘息,耳邊盡是男人低沉渾濁的喉音,這是情慾加碼的節奏,她戀著他的聲音、他的雙手、他的身體。
直到星光更亮、夜色更黑,他才放過她,讓她躺在他的臂彎內,把剛剛還看不過癮的夜空看個盡興。
夜深人靜,只剩下心跳聲,說明這是個無聲勝有聲的世界,費巧卻沒有什麼浪漫細胞,看著夜空,幾分鐘後推了推蕭驤一,哀嘆的說:“喂,我餓了。”
這女人……
他低笑出聲,起身下床,背對著她,彎低身子,“起來。”
她馬上有默契的跳上他的背,環抱他的頸子,“去哪?”
他不說話,逕自往前走。
她嘟起嘴巴,“該不會還有什麼把戲吧?我告訴你,經過天窗的驚嚇之後,你現在告訴我還有一間旋轉浴室,我也不會驚訝了。我跟你說,做人不可以太享受,你知道的,古人說過……啊!你太過分了。”
趴在他的背上,她看見另一個魔術空間。
“放我下來!你真的太過分了。”她咬一口硬實的肩膀,“這根本是溫水游泳池。”
眼前有一座白石砌起的天然浴池,熱氣嫋嫋,瀰漫一室的氤氳。
蕭驤一輕柔的放下她,她高興得飛奔上前,踏進浴池內,坐下。
“哇!真是太舒服了。”
他也踏進浴池,將她攬到胸前,拿自己當椅背,讓她躺得更舒服。
“哇嗚!”她長嘆一口氣,享用他的奉獻,只是這兒僅有一長條玻璃讓少許的夜光灑進來,不如臥室那般賞心悅目,“這兒為何沒有開天窗?”
“連著隔壁。”
臥室位處轉角,旁邊又沒有高樓,地利之便,所以直接開啟天窗,但是浴室為了隱私和安全,只能開側角,讓裡面的人看見些許夜空。
費巧看著這一切超乎想像的裝置,突然回頭看著他,“這兒的租金非常貴吧?咖啡館的生意那麼爛,你怎麼付房租?而且你今天又沒有營業!我最近偶爾經過這兒才發現,你根本是愛開不開,那麼為何過去我們每次聚會,咖啡館都有營業?”
太奇怪了!關於這件事,她早就想問了。
他流露出不以為意的痞痞眼神,照實回答,“你們有預約。”
費巧差點昏倒,超想掐死他,“難怪咖啡館的生意那麼爛,有預約才開,那你平常喝西北風啊?!”
蕭驤一暗暗盤算著,要告訴她嗎?可是看她為此擔心、為此心煩氣躁,他不可控制的想要逗弄她。
這女人怎麼了?經濟恐慌症?
費巧趴在浴池邊,低聲哀號。
她就是有這個體質,總是遇到不事生產的男人。
“你是獅子嗎?”她皺起眉頭,眼神哀怨,好想哭。
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挑了挑眉,等她說下去。
“你知道嗎?在獅子的世界,母獅子出外覓食,公獅子就在家裡等吃的和……”
和什麼?他再度挑眉,與她對望。
費巧暗自哭泣。他像極了,而且是最猛的那頭公獅子,只負責吃和傳宗接代。
“喔……”蕭驤一恍然大悟,咬住她嫩紅的耳朵,“還滿意嗎?”
這死男人,明明不多話,但是一開口,就是狠角色。
該怎麼辦?她確定自己離不開他了,他太可口、太撩人、太……太讓她滿意了。
她連他姓啥叫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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