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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騙我!”她痛得淚都掉出來了。什麼“有點痛”,根本就是痛斃了!
朱玄隸啞然失笑。
都這時候了,她居然還有心情抱怨。
“乖,不哭,我會補償。”他柔聲輕哄。
“不要!”她沒想到會這麼難受,再讓他“補償”下去,她小命還保得住嗎?
“你放心,接下來絕對不會有任何不適,我要是騙你,就罰我這輩子再也不玩女人,好不好。”
“不好。”他玩不玩女人幹她什麼事,她只想擺脫這股難忍的疼楚。
“對我有點信心。”他開始極小心地律動,企圖在那片溫潤柔嫩的彈性包圍下,擦出兩情歡愛的共鳴。
香漓瞪大眼,對自己體內的反應感到不可思議。
疼痛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玄妙刺激,像是滿足,又像是空虛,每當他退開,總讓她感覺失落,然後激起更強烈的渴求:每當他盈滿她,便讓她感覺充實且歡愉,在週而復始的韻律中,原始的感官知覺也隨之激昂飛揚。
原來,男人與女人的結合,也能這般奇妙而充滿喜悅……
朱玄隸引導著她將白嫩修長的玉腿環上他的腰際,以便承受他更深沈鷙猛的衝刺,不曾移開的目光瞬視著她迷亂的小臉。粗喘著低問:“這樣可以嗎?”
畢竟是初嘗雲雨,他若過於狂放,仍是憂心嬌弱的她受不住。
香漓輕輕淺淺的嬌喘,不由自主地迎向他,承接他狂熱的情潮,像是乞憐他所給予的歡澤。
她情難自已的反應,已給了他答案。
朱玄隸如她所願,道道充實有力的衝刺,將彼此推入喜悅的高峰。
承受不住愈撩愈高的歡愉,香漓喊叫出聲。他立即俯下頭,收納她所有愉悅的呼喊,將最後的高潮送入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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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漸歇,歡愛的餘韻仍在體內淺淺低迴──
嬌容暈赧的香漓已倦極而眠,蜷睡在他臂彎的安適姿態,像只慵懶的貓咪,在主人懷中,什麼都不需驚怕。
這樣的想法,讓朱玄隸不禁微感訝然。
她什麼時候變成他的所有物了?這只是單單純純的一夜姻緣不是嗎?以往,這樣的露水歡澤,他有過太多,從沒有一次眷戀過,為何這次……
他竟想抓牢她,不讓她由他手心溜走。
是因為她的奇特吧?
他有了決定。
明日,該和她好好談談了。他不曾挽留過誰,她是唯一令他留戀的女子,連他都覺得不可思議,周遊於脂粉堆中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伺候男人的媚功再高超,卻都不曾如今夜這般,帶給他如此難以想象的歡快與滿足,而,她甚至什麼都沒做,只是個青澀羞怯的大女孩罷了!
他微微一笑,為她的純真。
他想永遠留住她,不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是他想成為她唯一的男人。
以滿懷輕柔的愛憐,他親了親沈睡中粉嫩的臉蛋,帶著少有的暢適陪著她閤眼入眠。
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當他再度睜開眼時,昨夜激情已隨朝露散去,只留下一室空幽清寂。
她走了?不留隻字片語?不帶一絲留戀?
沒來由的悵惘浮上心頭,對她的難捨與牽念,早超出了他打算給予的。
甩開不該有的低迷心緒,起身穿衣時,他留意到身上除了五十兩銀子,其餘分文不少,原先,他還多少存疑,以為這是欲擒故縱的把戲,沒想到她還真如她所言,只要五十兩,不多不少!
想來還有些好笑,以往,即使是軟玉溫香,同織鴛鴦夢的時刻,基本的警覺性,他不會降低分毫,可這小女子竟能輕而易舉的撤下他的戒心,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適,甚至安適到連她幾時離去的都全無所覺。
正欲離去的當口,凌亂被褥中一樣小物品吸住了他的目光,他順手拈起,發現那是一隻小巧細緻的香囊,散發著淡雅幽醉的清香,正如她給他的感覺。
“凝香是嗎?”他寓意深遠地低吟。將香囊納入掌心。“我會找到你的。”
第三章
送走了赴京趕考的蕭銘誠,香漓也離開了怡春院,全心全意地守在這間老舊的木屋等著他光耀門楣,她相信,他不會讓她失望的。
一切,全如她所期望的進行著,然而,為何她內心深處,還會隱隱有股失落感?
將身子浸在注滿熱水的木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