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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在一起。我很清楚,小瓊斯有必要幫助弗蘭妮,讓她覺得自己是個“真正的好女孩”——他也一直這麼告訴她。小瓊斯離開得瑞後,我們並未中斷聯絡,雖然他——再一次——拯救弗蘭妮的方式總是嫌晚了一步。前面已經說過,小瓊斯畢業後進賓州大學校隊,接著到克里夫蘭打職業橄欖球,直到膝蓋弄傷為止。他後來去唸法學院,在紐約參加了一個組織——根據他的提議,命名為“護法黑軍”。就像莉莉說的——後來她自己也證明了這一點——神話無所不在。
切斯特·普拉奇一輩子都被他帶有歧視有色人種的夢魘所困,最後死於車禍。警方說,他大概在該握方向盤的時候,只顧著對身邊的人上下其手。蘭尼·梅茲認識跟普拉奇一同喪生的女人。梅茲鎖骨痊癒後又回去抱球,在弗吉尼亞打大學校隊,後來把普拉奇介紹給某年聖誕被他拖去做冤死鬼的女人。始終沒有職業隊要梅茲——顯然他不夠機靈——於是不在乎梅茲動作慢的美國陸軍找上了他,把他送去越南,最後“為國捐軀”。不過他沒被敵人打中,也沒踩到半個地雷;蘭尼·梅茲死於另一種戰爭,他想佔一個妓女便宜,結果被毒掉了小命。
哈羅德·斯沃羅又瘋又快,我永遠也追不上。天知道他後來怎麼了。祝你好運,哈羅德,不論你在何處!
也許是萬聖節的緣故,那股氣氛浸透了我對巴布教練勝利季的記憶,使得這些人都變得像鬼魂、魔法師、惡靈和神話人物一樣。別忘了,那是我們睡在新罕布什爾旅館的第一晚——雖然大半時間都醒著。睡在一個陌生地方總是有點怪,你必須先習慣床鋪的聲音。莉莉在半夜一向會幹咳著醒來,活像個老婆婆——因此她小得更令人吃驚——但她的咳嗽聲也不一樣了,聽起來彷彿對病弱的身子(跟母親一樣)厭煩至極。蛋蛋從來不自己起床,除非有人叫他,才裝作早醒了的樣子。但萬聖節隔天早上,蛋蛋卻自個兒爬了起來——幾乎算得上安靜無聲。多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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