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指桌上的包裹,和她一樣有著興奮的期待。
龍蘭祺深吸了口氣,將包裹實於手掌中稱著重量——挺重的,而後才輕輕地撕開包裹的牛皮紙。
開啟了一層,進入眼中的是另一層報紙。用報紙包東西?
“不會是吃的吧?”龍蘭祺自言自語地繼續開啟了另一層報紙。報紙底下的觸覺,是有些彈性的柔軟。
“怎麼包了這麼多層報紙啊?而且還是今天的報紙。”亞芙指指報上今天凌晨發生的重大車禍。
“不會是惡作劇吧?”剝開一層又一層的報紙,龍蘭祺不免嘀咕了。她皺了皺鼻子,不敢確定包裹中隱約傳來的味道是否為生腥的氣味。刷地,她撕開了最後一層報紙。
“啊!”兩個女人同時驚叫出聲。
一隻兔子,一隻被割斷了脖子的死免子!
龍蘭祺跟蹌地推開椅子,移動時雖被椅子絆了一跤,卻沒有止住她快迅移動的速度。
拉著亞芙往後退,直到離桌面上的那具屍體好幾步外,她才停止了後退。
“惡。”亞芙偏過頭去搗住口,壓抑住自己欲嘔的衝動。
“變態。”龍蘭祺的眼沒有離開過那包東西。誰又跟她有著這樣的深仇大恨,需要用到這麼極端的手法來表達?
如此殘忍、如此血腥!
“打電話報警。”杜亞芙拉著僵硬的她,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我先打電話給王伯伯。”龍蘭祺拿起電話,拔向警衛室。
是誰搞的鬼?
****************
“謝謝。”對著載送自己回家的警衛揮了揮手,龍蘭祺若有所思的走進“新光”育幼院——她長大的地方。
如同動物受傷後,會跑回自己的巢穴療傷一樣;當心裡感到難受委屈時,她總是會回到這裡。
已經在這住了好些天了……從那天的義賣會之後。
可是,萬萬沒想到的——在傷痛已漸漸地不那麼明顯時,卻又發生了這樣的一樁事件。沒有任何徵兆、沒有絲毫的線索,她甚至想不出來自己曾經和誰有過過節。然而,事實卻依舊存在著——一隻死狀甚慘的兔屍,是別人送她的“重禮。”
抱住自己的雙臂,感覺到有些寒意,她低垂著頸——沮喪而有些怯懼。
經過釘著蹺蹺板與鞦韆的沙地,向玩耍的弟弟妹妹們揮了揮手,走入長型水泥建築的第一扇門——院長的辦公室。
“我回來了。”她一邊說話,一邊推著綠色紗門。
“龔先生等你很久了。”曾是有名舞蹈家的育幼院院長——龍貞敏,笑著對她招招手。
天!龍蘭祺訝異地睜大了眼,看見倚在視窗邊,交橫著雙臂,一雙冷眼睨人的龔希一。
突然的意外,讓她不知所措,二度的驚嚇更讓她顯得慌亂。她開了口,想說話,想告訴他們她今天遇到的可怕。然則在望見院長一臉的關切與他乍然直起的身軀時,她的話又咽回了喉頭。
不該讓院長擔心,更不需要他的同情。
她眨眨眼,看著他蓄勢待發緊迫盯人的模樣,鼻間忽地有些委屈的酸意。他,是什麼意思?龍蘭祺倔強地偏過頭,甚至沒有給他些許禮貌的招呼。
“發生什麼事了?”他敏銳地察覺到她不安的神色,走到她面前,扳起她小巧的臉龐。
“沒事,即使有事也不關你的事。”與他凝重深淵般的瞳眸接觸片刻,她立即將視線投向他的肩後。她在心中一次又一次地告訴自己——不可受他的影響,他的反覆無常不是她所能長久接受的情感。
龍蘭祺推推他的肩膀,想推開他重如石的箝制。
這可惡的人!他的胸膛能不能看起來不要那麼地令人安心?他的氣勢能不能弱些,不讓人想躲在他絕對厚實的保護羽翼之中?可惡的他,可惡的自己。龍蘭祺雙頰飄上了壓抑而氣憤的紅暈。
“放開。”她堅持的說,同時略有所指地把目光飄向院長。
“不放。”他更加果決地回答她的話。除非弄清楚發生什麼事,否則他不放手。
何況,幾天的思念只有讓他更加貪戀她的容顏、她的一顰一笑。思念,原來是這樣一種盤旋在心頭的糾纏感受。
“這裡留給你們好好談一談,我到外頭走走。”龍貞敏和氣的臉孔微笑著。孩子有屬於孩子的天地,況且蘭祺從來就不需要她操心——她溫善的心胸像寒天的太陽。
蘭祺融化了這男人心中的冰山,龍貞鐓望著龔希一氣勢弩張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